特别是肚子圆滚了不少。
霍英说他要下山几天把打来的猎物卖了换更多的碳和食物回来,让我乖乖听话,嘱咐大黑照顾好我。
我把给他缝制的狐裘和手套帽子带好还有昨天刚给他做好的厚靴子拿了出来。
他看着我的眼神很温柔就像化开的冰河满是柔情。
我站在门口送他,
他一直挥手让我回去吧,等再也看不到他的背影我才插好院门带着大黑回到了屋里,大黑趴在地上假寐,我坐着替霍英缝制春衫,他的衣服一直很将就,柜子里只有三套衣衫春夏冬,也不知道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我等了他五天,他也没回来,
看着天色越来越暗,外面开始飘起大雪,我放下手里的针线,揉了揉膀子,站起来,
大黑随着我的动作也站起来,
我打开屋门,院子,山上到处都是雪白雪白的一片,风呼啸的吹着,刮在脸上像刀割。
天空灰蒙蒙一片,雪越下越大像鹅毛一样,
远远看到有一个黑影深一脚浅一脚在前面的山路上艰难走着,
我不顾一切带着大黑奔向那个影子,因为太过急切摔倒在被大雪覆盖的坑里,
一只手伸到我眼前,:“不是说让你在家等着吗?跑出来做什么?”,
风雪吹进了眼睛里,我一撇嘴哭了起来,霍英温柔的把我扶了起来。担去身上的雪:“好了,不哭了,摔疼了吧,我给你带冰糖葫芦回来了。”
说完从背篓里取出一串晶莹剔透的冰糖葫芦,
我紧紧抓着它,这是我十七年来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它,小时候想吃娘说我是大家闺秀那是穷苦人家才吃的东西,等打了继母会卖给继妹吃,我只能远远的看着,偷偷咽口水。
霍英拉着我的手,:“如果喜欢,等春暖花开我带着你下山去吃。”
因为一串冰糖葫芦我都忘了脚下的疼,等回到家里他脱掉我的鞋子才发现脚面都肿的像馒头了,这才感觉到痛。
他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