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若儿步若的其他类型小说《让我冲喜?行!改朝换代吧!全局》,由网络作家“三岁七个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姐,咱就是说,虽说属下是孤儿吧,但你能不能给属下改个名字?”“属下一个男人,成天宝啊宝的……都不能服众了。”步若轻笑:“改不了一点儿,本小姐都已经叫习惯了。”“也不知道是谁,明明都已经五岁了,被三师兄捡回来的时候还哭着说自己是根草,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家人了。”莫宝:……莫宝是步若的三师兄莫天在一次出任务的时候捡回来的,他的家人全都被仇家杀了,只剩下他一个,从此便由步若做主,跟了三师兄的姓,改名为莫宝。“住手!”正说话的时候,一声大喝从楼下响起,几人赶忙齐刷刷的将脑袋探出去……“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还不赶紧将人松开!”永宁王萧浩言看见地上被打的衣裙也脏了,头发也乱了,就连脸都被抓花了的女子一阵心疼,赶忙将人扶起,丝毫没注意到一旁坐在...
《让我冲喜?行!改朝换代吧!全局》精彩片段
“小姐,咱就是说,虽说属下是孤儿吧,但你能不能给属下改个名字?”
“属下一个男人,成天宝啊宝的……都不能服众了。”
步若轻笑:“改不了一点儿,本小姐都已经叫习惯了。”
“也不知道是谁,明明都已经五岁了,被三师兄捡回来的时候还哭着说自己是根草,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家人了。”
莫宝:……
莫宝是步若的三师兄莫天在一次出任务的时候捡回来的,他的家人全都被仇家杀了,只剩下他一个,从此便由步若做主,跟了三师兄的姓,改名为莫宝。
“住手!”
正说话的时候,一声大喝从楼下响起,几人赶忙齐刷刷的将脑袋探出去……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还不赶紧将人松开!”
永宁王萧浩言看见地上被打的衣裙也脏了,头发也乱了,就连脸都被抓花了的女子一阵心疼,赶忙将人扶起,丝毫没注意到一旁坐在椅子上的永宁王妃文雪。
“王爷当真这般喜欢这个女子?”
永宁王全身一震,这才看见自己的王妃。
“王妃误会了,本王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妾身已经不再年轻,入不了王爷的眼了,王爷既然这般嫌弃妾身,何不大大方方的跟妾身说,妾身自当让位。”
外面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萧浩言寒着一张脸:“你在胡说什么,有什么事不能回府去说,非要在这闹的这么难看吗?你将本王的颜面至于何地?你文家的教养呢?”
文雪自嘲一笑:“王爷的颜面?王爷带着这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在外面招摇过市,说要休了妾身迎她为王妃的时候,可曾想过妾身的颜面?”
“至于教养……妾身今日只是让人给了她一点儿教训,而不是让人将她剥光了衣衫扔到大街上,就已经是妾身最好的教养了。”
听到文雪的话,依在萧浩言怀中的步雁芙身子一抖:“王妃您误会了,我跟王爷真的什么都没有。”
“王爷只是听说镇国公府对我们做的那些恩将仇报之事可怜我,这才对我多加照顾而已,并没有其他意思,我跟王爷之间清清白白,从未做出逾矩之事。”
靳聪聪在楼上看的牙都疼了,双手做喇叭状:“还清清白白,从未逾矩,你先从人家王爷怀里出来再说吧。”
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某人一喊,成功的将楼下人的注意吸引过来。
“步若?”
二房和三房去步家闹的时候,步雁芙怕影响自己的声誉并没有出面,而是在远处的马车里看着。
可步若那张堪称绝色的脸,她只要看见一次就绝不会忘。
此时,她看见永宁王看向步若那惊艳的眼神,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文雪自然看见了自家王爷的眼神,但往楼上扫了一眼后就收回视线,因为她清楚的看见了步若眼中的嫌弃和不屑。
步若见自己暴露,狠狠瞪了靳聪聪一眼,带着两人下了楼。
莫宝自然是不去的,他是这胭脂楼的管理者,也是这里的掌柜,自然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和步若的关系。
所以在靳聪聪那个傻子刚一出声的时候,他就闪身不见了。
“步若见过永宁王,永宁王妃。”
文雪点了点头:“云安县主不必多礼,让县主看笑话了。”
步若跟文雪寒暄几句后,冷着一张脸看向步雁芙。
“王爷,刚才本县主听见步小姐说,您是因为听说我镇国公府对她恩将仇报,可怜她,这才对她多加照顾。”
“请问王爷,步小姐说的可是真的?”
“若是真的,还请王爷当着百姓的面说说,我镇国公府是怎么恩将仇报的,不然这么大一口黑锅,我镇国公府可背不起。”
萧浩言虽惊艳于步若的容颜,但对她这么咄咄逼人的态度实在不喜。
“镇国公府只剩你一个孤女,步家族人可怜你,要照顾你,可你却步步紧逼跟他们要银子,还跟他们断绝关系,这不是恩将仇报是什么?”
步若简直被这种人气笑了。
“请问王爷,若是您的银子全都被别人抢去,美其名曰代为保管,以至于府中没有下人,野草人高,无米下锅,这银子,您会往回要吗?”
萧浩言:……
“那再请问王爷,若是拿了您银子的人,不仅不想归还银子,还想占您府邸,受您庇佑,这样的人,王爷还会与其往来,奉若上宾吗?”
萧浩言:……
“妹妹……”
“别,我们镇国公府这一支已经自请出了族谱,并写下断亲书,官印都盖了,所以当不得步小姐一声妹妹。”
步雁芙脸色难看,但也只能改口:“是,是我的错。”
“云安县主,我爹娘和二叔一家真不是那个意思,是你想多了,我们真的是看大伯不在了想照顾你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步若轻哼一声:“想照顾我,就该在我回京都的第一时间将那些强行拿走的银子还回来,而不是上门不提银子的事,直接想住进将军府。”
“在我提出让你们还银子的时候,又百般推诿,一共拿走十万两,最后却只还了两万两。”
“我将军府都没米下锅了,二房还拿着我的银子不还说要给儿子娶妻,你们三房满头珠翠,锦衣华服,对银子的事只字不提。若不是我说要见官,恐怕这银子是要不回来了吧。”
“拿了我家银子都想赖账的人,你说你们想照顾我?这话你们说出来自己信吗?”
“我爹娘还在的时候,你们哪次哭穷我爹娘没给你们银子铺子,他们不在了,你们就这么欺负我这个孤女,你们就不怕我爹娘和哥哥们午夜梦回的时候找你们算账吗?”
门外的百姓听见步若的话,对着萧浩言和步雁芙指指点点,但永宁王妃文雪只觉得痛快极了。
“事情就是这样,所以王爷,您还要给步小姐做主吗?还要可怜她,休了发妻,迎她入府吗?”
“还会认为,我镇国公府恩将仇报吗?”
“呵呵,我可不信王爷对这些事不知情,之所以如此作为,不过是……色令智昏罢了。”
“先帝看了密信后,便让将军暗自出城,带领关外的步家军去营救战王。”
“将军走后,先皇马上下旨,步家军五万将士的兵权,从此不再收回,归将军私人所有,所以这五万步家军,几乎等于步家的私兵。”
“将军曾说过,这是先皇为战王留下最后的底气,为的就是……”
“当时老奴身为将军的副将,自然要跟着前往,当我们到的时候,战王已经不知所踪,只留下他贴身的侍卫告诉我们,大周有人通敌叛国,想置战王于死地。”
碧儿站在一旁:“是……当今皇上?”
张天成摇了摇头:“不知道,但八成是了。”
“咱们将军一边带着步家军击退北宁,一边寻找战王,最后是在一处悬崖下找到的。”
“那场战争因为有人通敌,虽然最后赢了,但却极其艰难。”
“战争结束,大军要回朝的前一天,宫中来信,说先帝驾崩,驾崩前传位于三皇子萧和泽,也就是当今皇上。”
“而先皇后因先帝的离世伤心欲绝,一头撞死在了先帝的灵前。”
“战王日夜兼程,想送先帝和先皇后最后一程,可路上不停的遇到伏击,到最后……也没能赶上。”
“从此后,战王便自请离京去了皇陵附近的别庄,说是要为先皇和先皇后守灵再不问朝中之事,一直到三个月前才回到京都。”
“咱家将军知道先皇的意思,也有心帮战王,可奈何当时三皇子已经登基,若是……就只能造反,这也是先皇当时给将军兵权的原因。”
“将军后来去过别庄看望过战王,回来后唉声叹气却也不说原因。”
“战王走后,当今皇上忌惮步家军,一心想收回兵权,可兵权是先帝给的,他也不能做的太过分,且边境战争不断,一旦步家造反,大周危矣。”
“所以小姐,老奴心中一直有个猜想,将军和夫人还有两位少爷战死,会不会就像当年战王跟北宁的战争一样,有人要……”
步若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半晌后噌的起身:“行了,今天的八卦到此结束,我要去看看祖宗们。”
这几个月来,众人对步若心情不好就去祠堂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觉得……祖宗们挺可怜。
……
几日后,胭脂楼里,步若坐在单独的房间里。
“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有线索了吗?”
胭脂楼的掌柜莫宝站在一旁,恭敬的头都不敢抬:“回主子,还没有,毕竟时间有些久,有些线索都断了,还需要些时间。”
“但是战王的事情有消息了,当年先帝驾崩,战王并不是因为伤心而去别庄守灵,而是因为……中毒。”
“这些年战王派自己的心腹到处去寻解药,若不是杜神医,此事怕是咱们也查不到,所以战王此次病危,怕是真的。”
步若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你是说,战王的毒就连杜神医都没办法解?”
“是,战王体内的是种不知名的奇毒,验都验不出来,不是大周所有,而且中毒时间太长已经给深入骨髓,除非神仙降世,否则药石难医。”
“战王之所以能坚持到现在,是因为他将毒全都用内力逼到自己双腿,定期施针放血,不然……大周早就已经没有战王了。”
“所以主子,您千万不能嫁给战王。”
步若嘴角微微勾起,眼中闪过一丝冰寒:“我……”
话还没说完,门外就传来靳聪聪大呼小叫的声音。
“若儿,若儿看热闹咯~哎呀,你们快点儿让开,不然耽误了时间,热闹走了,你们主子非剥了你们的皮不可。”
步若额角微抽:“让他进来。”
话音刚落,靳聪聪推门而入:“若儿,走走走,楼下有好戏。”
“什么好戏?”
“正妻打白莲花的好戏,而且这白莲花你还认识,看不看?”
认识?
步若一听,赶忙起身:“走,叫上碧儿,她在隔壁给我挑首饰呢。”
三人站到三楼的栏杆边上向下看去,只见两个婢女正拽着一个女子的头发将她按到地上连打带踹,一个身穿华服的女子站在一旁一脸愤恨的看着。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居然敢勾引永宁王,还到处宣扬王爷要休了我们王妃娶你入门,我呸!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你这个贱坯子,现在没了镇国公府做后台,还真以为自己是个玩意儿了,你们步家族人那么欺辱人家孤女,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不是说王爷最爱的是你吗?王妃已经派人请了王爷过来,咱们就看王爷会不会为了你这个狐狸精休了我们王妃。”
莫宝来到几人身后往楼下看了一眼说道:“被打的那个属下就不用介绍了,旁边那个华服女子是永宁王妃文氏,文雪。”
“当今圣上一共四子,永宁王是大皇子,生母是顺妃。从出生起,不管是学业还是骑马射箭都比别人慢半拍。”
“顺妃知道自己儿子什么德行,也从来都没有觊觎皇位之心,只想他当个闲散王爷,所以皇上和太子都对他们母子异常宽容。”
步若点头后突然问道:“先帝一共九子,现在还剩几个?”
“除了当今圣上,还剩两个,一个是战王,一个是在皇上登基后自请离京去封地,且永不回京的肃王。”
靳聪聪诧异:“先帝九个皇子,除了皇上,就剩两个了?”
莫宝点头:“这还是因为肃王和当今圣上乃一母所生,而战王……就算是中毒了,也依旧是他动不起的存在。”
“战王如今几岁?”
“回主子,战王今年二十三,比皇上的大皇子永宁王还小五岁。”
靳聪聪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
莫宝知道靳聪聪脑子不太好使,解释道:“当今皇上是先帝十八岁的时候由贤妃所出,而战王是在先帝四十二岁的时候由皇后所出,是最小的一个,两人相差二十四岁。”
“当今皇上的大皇子永宁王,是在皇上十九岁的时候生的,永宁王出生的时候,还没有战王呢……”
靳聪聪算了半天,只道一声……老当益壮。
步若睨了他一眼,突然笑了起来:“宝儿啊,你居然知道这么多事情,都怎么记住的?本小姐一直认为你最拿得出手的是这张脸呢。”
莫宝:……
看着被强行塞到手里的碗,步若咬了咬牙,喝了一口。
噗……
“靳聪聪!你想要人命啊!”
靳聪聪看着步若难看的脸色,挠了挠头:“不能啊,这去火粥我研究好几个月了,还给我爹喝过呢,他还说挺好喝的。”
步若好像抓住了重点,眯了眯眼睛:“你是说,师父也喝过?”
“喝过啊,就是他将我打包扔出来的前一天,我亲自给他端过去,看着他喝的。”
“不仅这样,还有哦,从你走后我爹就闭关了,我总觉得他是因为舍不得你,心中难过,所以我变着花样做东西给他吃,哄他。”
“有一次我爹感动的不行,眼眶都红了呢。”
步若:……
她好像想错了!
那老头儿根本就不是想给自己送温暖,是想给自己送祸害!
“靳聪聪,咱俩商量商量,要不你别研究药膳了吧,你研究研究丹药呢?会不会好一些?”
哪知靳聪聪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不行啊,我研究过,丹药是把各种药材提取精华炼制成丸,我不行啊,我只会将它们撵碎了,炼制完了放饭菜里。”
“而且药师那各种丹炉我也不会用,我只会用大锅。”
步若:……
“靳聪聪,要不这样,我给你画个符,你回……”
话没说完,步若只觉得肚子里一阵咕噜声响起,随即脸色一变,立马起身将挡在前面的某人扒拉开,向外冲去。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若儿?你脸色不太好,要不……我给你把把脉?我稍微会那么一点儿。”
步若一边扶着碧儿的手快速往外走,一边怒吼:“靳聪聪,你别跟着我!最好赶紧消失!”
不然我真的不能保证不让你死在大劫前面。
天色渐黑,步若双腿酸软,一手扶墙一手攥拳:“去火粥,好一个去火粥,还真是去火啊!”
咕噜咕噜……
步若捂着肚子,再次转身……
靳聪聪!你克我啊!!!
次日早膳过后,一脸红痘且肿成猪头的步若没精打采的坐在院中的秋千上来回晃着,看着摔的鼻青脸肿的某人,心情这才稍微好了一些。
“若儿,你说我跟你这将军府是不八字不合啊,从昨晚到现在,我都摔了七八次了,昨晚都摔恭桶里了。”
“你闻闻,闻闻我这身上,我都沐浴七八次了,总觉得身上还是有股味道……”
步若嫌弃的一脚将人踹开:“离我远点儿,别臭着我了。”
“要我说啊,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房间里,不要碰药材,更别去厨房,这样可能就好了。”
可靳聪聪就像听不懂似的:“不行啊,你脸色这么差,我得研究个又能去火,又能进补的药膳出来。”
“你看你这火大的,都从脸上发出来了,不过没事儿,我这有一瓶药膏你拿去,保管明日一早就好。”
看着步若那肿的看不清表情的脸,某人缩了缩脖子:“这不是我研究的,是我师父杜神医给我的……”
碧儿看着马上就要暴走的自家小姐,赶忙将药膏接过说道:“靳公子,咱们府上有您大师兄送来的府医,这种看病调理身子的事儿就不用麻烦您了,您赶了几天路,一定累了,还是先好好休息吧。”
靳聪聪看了步若一会儿,担忧的转身就走,一边走还一边叨叨。
“若儿都虚成这样了,一定是被那些人气的,气大伤身,我得多研究点儿其他药膳,每天换着给她喝,早晚会好。”
说完,一溜烟儿就跑了……
“小姐……小姐……别……别……”
碧儿见自家小姐从秋千上噌的跳下来,像个炮弹一样就要往外冲,赶忙从后面将人拦腰抱住。
“小姐别,靳公子只是好心……没用在正地方而已,您消消气,消消气~”
“回头咱多摔他几回,使劲儿摔他几回,您可千万别动手哈,他那细胳膊细腿儿的,可撑不住您那两下。”
步若张牙舞爪,蹬着腿儿的朝着靳聪聪的方向怒吼:“让我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我的脸……我那么好看一张脸……那么绝色的一张脸……呜呜……”
“今天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那老头儿将他送过来,不就是怕他自己忍不住动手弑子吗?没关系,让我来!!”
碧儿:……
某处的靳聪聪掏了掏耳朵,自言自语:“看,我就说若儿火气不小吧,这又急眼了,我得赶紧研究才行。”
路过的张天成看着往厨房跑的靳聪聪,听着自家小姐从远处传来的吼声怀念的笑了笑。
真好啊,这将军府又恢复了生机,若是将军和夫人在天上看见,该是高兴的吧。
傍晚,步若看着桌上的新药膳和某人那一副求表扬的表情后……
将军府鸡飞狗跳。
……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这日,将军府门口早早就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
“你们说今日步家那些不要脸的族人会来还银子吗?”
“我觉得肯定会,昨日我还看见步家三房的人偷偷去当铺里当东西,应该就是凑银子呢。”
“这步家二房和三房真是造孽,二房的儿子是个废物,三房的女儿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跟人家世家女子比,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可不嘛,一个妾生的,吃着人家将军府的,喝着人家将军府的,如今还上门欺负人家将军府仅剩的孤女,这吃相也太难看了。”
“哼,今日咱们就在这等着看,若是那些人不把银子给将军府还回去被步小姐抓了见官,咱们就去当个证人。”
“对,就这样,两年前他们从将军府里搬东西的时候,我们可都看见了,若是他们赖账,咱们就给步小姐作证去。”
门口看热闹的百姓正说着话呢,步家族人就来了。
这次他们可没像上两次那样雄赳赳气昂昂的,而是下了马车后直接就去敲门,看那样子恨不得将自己藏起来才好。
张天成早早等在这里,看见人来了,直接就带去了前厅。
嗯,这次倒是没让人站着,前厅里有椅子了。
他在到这太子府成为府医前曾是宫中的太医,后来出宫后才到了这太子府当起了府医,太子妃嫁入太子府三年,他自然知道两人有多想要个孩子。
“恭喜殿下,恭喜太子妃,太子妃确实是喜脉,已经两个月了。”
步若撇撇嘴,小声跟碧儿说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刚才居然还瞪我。”
“不行,不能吃亏,我得瞪回去!”
然后……暴怒的萧景睿收获了某人一连串的大白眼。
萧景睿脸色黑的吓人,一脚踹在季瑶的肩膀上。
“贱人!说!你肚子里的孽种到底是不是季沛的!你还敢说今日跟他是第一次?!”
“你有孕已经两月,可本宫那时候一整个月都在外面办差,根本就没有碰过你!还是说除了季沛,你还有其他奸夫!季瑶啊季瑶,你可真是好样的。”
季瑶面如死灰的趴在地上,嘴里讷讷道:“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不!不是这样的,步若!一定是步若串通了府医陷害臣妾,臣妾……臣妾身子寒,怎么会有身孕。”
这时一个粉衣女子从外面的人群中走了出来,还瞪了步若一眼。
步若:……
我现在已经这么招人恨了吗?
“臣女见过太子殿下,臣女是宫中太医院汤院首的孙女汤双玉,自幼便跟祖父学习岐黄之术,不如让臣女再为太子妃把一下脉吧。”
“毕竟……殿下您天天在太子妃身边都不知道她有身孕,怎么可能云安县主一眼就能看出来,太子妃或许真是被人陷害的也说不定。”
步若见萧景睿又要瞪自己,先一步瞪了回去。
萧景睿:……
“准了,你去给太子妃看看。”
汤双玉走过去蹲在地上:“太子妃,让臣女给您看看可好?”
季瑶虽心中已经确定,但仍然希望能从对方口中说出不一样的结果,可事情往往事与愿违。
汤双玉一开始确实不相信步若只一眼就能看出太子妃有了身孕,毕竟三个国家里能看面相的就只有两人,而且全在大周。
一是京郊宝通寺难得一见到处云游的得道高僧浮云大师,一是无名山山主靳无忧。
若是说除了这两位谁还能说自己会看面相……那也就剩街边摆摊算命的神棍了。
所以,她不得不怀疑真的是步若买通太子府的守卫陷害太子妃,太子妃曾经救过自己,所以她想要帮她一把。
可是……随着汤双玉把脉的时间越长,脸色也就越难看。
这怎么可能,太子妃竟然真的有了身孕,难道太子妃真的背着太子在外面……
那么温柔善良的太子妃,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怎么样?太子妃是否有了身孕?”
汤双玉感觉到自己被紧紧抓住的手,眼中挣扎,刚想说太子妃没有身孕,就听见步若那欠儿欠儿的声音再次响起。
“汤姑娘但说无妨,但若是你和府医诊出来的结果不一样,那就是说你们二人中有一人说了谎,这人多口杂的,到时候这件事就只能闹到宫中。”
“本县主觉得……这一个简单的喜脉,您那身为太医院院首的祖父应该不会诊错吧,毕竟在宫中给贵人们看病,一旦诊错了可是要带着九族去地府观赏一番的。”
汤双玉咽了咽口水,看着季瑶的眼中有着抱歉。
“太子妃……确实是喜脉。”
步若:“几个月了?”
汤双玉不忍再看季瑶那几乎就要碎裂的神情,咬牙道:“已经两个月了。”
步若听懂了,皇上是不是好人暂且不知,但那太子,绝不是个好玩意儿。
“这两年来,辛苦管家伯伯了,以后怕是还要劳烦您。”
“一会儿我让碧儿给您拿些银票,您先找些人来把这府里收拾一下,然后再添些人进来,记得要死契,还有那大门和牌匾,也让人好好修缮一下。”
“再给府中还有庄子铺子上的人都添置些衣衫鞋袜和日常用品,您这袍子上都打补丁了,剩下富裕的,全都分给他们。”
“以将军府这两年的状态,大家应该都没有领月银,甚至还补贴了不少进去吧。”
“我不知道这京都的物价,若是不够了尽管跟我说。”
我大师兄有的是银子。
大师兄:……
张天成接过银票,没有说话。
小姐说的不错,他们确实已经早就没有领过月银了,不仅如此,为了撑着将军府,他们这些人甚至在空闲时间出去打零工贴补。
只为了将来小姐回来,能给小姐一个家。
“好,老奴这就去办,快中午了,老奴这就让他们给小姐准备饭菜。”
“对了小姐,将军和夫人还有两位少爷的牌位在祠堂,您……”
步若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反正离中午还有一会儿,咱们现在就去吧。”
张天成腿虽微瘸,但速度却不慢,很快便带着两人到了祠堂。
推开祠堂大门,里面果然一尘不染。
蒲团摆好,张天成将点好的香递给步若,可等了半天却不见她接。
“小姐?”
步若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指,又看了一眼上面的四个牌位,突然笑了。
随后接过香跪在蒲团上,拜完后也不起身,就在那里碎碎念。
“步家的各位祖宗们,我是步若,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张天成:……
碧儿:……
“祖宗们,不是我这个做小辈的唠叨哈,咱就是说,你们见谁家祖宗不保佑自家子孙的?光吃饭,不干活啊?”
张天成:……
碧儿:……
“各位祖宗们不管怎么说都是英雄,无愧于这大周和百姓,可怎么就对自家子孙这么狠心?香火不想要了?准备让步家在这代绝后?”
张天成:……
碧儿:……
“啧啧,你们可别指望我哈,我是不会管你们的,若是你们真那么狠心,那么好的房子你们也别住了,乱葬岗才是你们最后的归宿。”
“嗯,你们知道,我做的出来,听明白了就给点儿反应,不然我过几日就去挖祖坟。”
“怎么?生气了?急眼了?我这人吧,从小没规矩惯了,也不在乎什么报应之类的,你们还是先担心下自己吧。”
“嗯?什么锻炼心智,历练体质的屁话我不想听,我步若就想过安稳的日子,富裕的生活,若是谁敢阻我的脚步,那就鱼死网破,谁都别想好过。”
“行了,各位祖宗们在这里好好想想吧,若儿这就先回去了,明日再来看各位。”
张天成和碧儿对视一眼,没敢看祖宗牌位,低头跟在步若身后走出祠堂。
刚一关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张天成心中一惊,下意识就想回去看看。
“管家伯伯不用在意,立着反思和趴着反思差别不大,只要最后反思明白了就行。”
张天成:???
反思?谁?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那……那老奴就先让人去准备饭菜,然后出去找人回来将这府里重新收拾一下。”
步若点头:“管家伯伯记得让人在每个院中都多种点儿花,品种不限,看着心情好。”
张天成做事麻利,到傍晚的时候就买了好几个下人回来,按步若的要求,全都签了死契。
就连步若的房间和院子都以最快的速度重新布置了一遍,只差细节的东西等过些时日再慢慢添置。
……
五日后,步若还没起床就听见门外传来小声说话的声音。
“碧儿~”
门被推开,碧儿看着坐在床上还有点儿蒙圈的自家小姐,脸上气鼓鼓的。
“怎么了?这一大早的,谁惹我家碧儿了?”
碧儿一边服侍步若起身洗漱,一边说道:“还不是那些族里的人又来了,这都连续三天了。”
“听说今日他们把族中长老都从老家给请了来,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这会儿被张管家带人拦在府门口,刚刚派人来问小姐今日是不是还不让他们进门。”
步若轻笑:“告诉管家伯伯,我这就过去。”
“对了,今日不戴首饰,衣裙也换成素色的,脸上的妆容也清淡点儿,就……楚楚可怜些。”
碧儿听见自家小姐的话,眼睛一亮,她就知道,就他家小姐这性子,怎么可能被人欺负到家门口还当缩头乌龟。
忍了这么些日子,终于要出手了。
碧儿的手艺极好,只一会儿就将步若打扮好。
府门打开,张天成回头看去,惊的手中的菜刀差点儿没掉自己脚面上。
这还是每天早上练武,平日里上蹿下跳,有空就去祠堂里给祖宗们训话的自家小姐吗?
步若在碧儿的搀扶下,慢慢出去,看着门口围观的百姓心中满意的不得了。
果然啊,在哪儿都不缺看热闹的。
本来这两年将军府的事情就是这京都比较热议的话题,她都让碧儿打听了,这会儿外面都在说,将军府的管家见主家没人了,企图霸占将军府和府中的财产,几度将人拦在外面。
总之传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不过不难想,这些谣言都是谁散布出去的。
“哎?你们快看,将军府的大门开了,出来个小姑娘,这小姑娘是谁啊?”
“我知道~我知道~我家婆娘的弟弟前几日被招到将军府做工了,听说是将军府的嫡出小姐回来了,这八成就是。”
“将军府还有嫡出的小姐?不是只有两位少爷,而且随着将军和将军夫人都战死了吗?”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步将军确实有个女儿,只不过听说从出生开始身子就不太好,被送出去养身子了,据说十五岁才能回来。”
“让让,让让~”就在这时,看热闹的百姓身后传来一个丫鬟的叫声,在吵闹的人群中听着都快破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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