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了,我们昨晚都同床共枕过了的。”说着转头去喊隋镜:“隋郎你说是不是?”
隋镜小媳妇儿似的嗯了声,飞快地瞥了我一眼,又低头扫地去了。
“你这丫头真是不害臊!”
“哪儿有还没拜堂就入洞房的道理,我看你是真饿了!”
见她侄子女儿两头都没了指望,郑寡妇只好骂骂咧咧地走了。
我冲着她的背影哼了声,拍拍手,一转头就看见隋镜打扫完了院子,正站在屋檐下看我。
我一愣,脑海里猛地响起了郑寡妇刚刚那句哪儿有还没拜堂就入洞房的道理,赶紧狡辩道:“你别听她胡说,咱俩拜了堂的!”
“就是吧,拜堂这种事情当事人参与就好,其他人不重要。”
“你懂我的意思吧?”
隋镜腼腆地笑了下,那一笑,恍若初雪消融、春暖花开,看得我都有点呆了。
他说:“我懂,成亲是两个人的事情,没必要知会不相干的人。”
5、
我开始带着隋镜一起去山上采药,教他辨识草药与毒药。
这附近的村子里就我这么一个大夫,所以谁家有个不舒服的都会来喊我。
旁人见了隋镜这张惊为天人的脸,都会好奇八卦地问上一两句他是谁。
我便骄傲地回答,他是我新招上门的夫郎。
于是短短的几天时间,附近就都传遍了,凤凰村那个大龄剩女招了个帅得惨绝人寰的俊相公上门。
‘大龄剩女’这个绰号还是郑寡妇给我起的。
一个人过日子和两个人过日子,区别还是挺大的。
比如一日三餐,我做饭都是认认真真,再也没有马虎过,生怕饿着了漂亮夫君。
夜里睡觉踢被子的时候再也不怕挨冻了,因为有人会不厌其烦地帮我盖被子。
再比如,每天早上隋镜总是会比我早起床,打扫完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