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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点事,我来带你过去,一会你不要乱说话,乖一点,我会劝林伯母放你出来。”
我好笑地看着他。
“谢谢,婉拒了哈。”
一个两个,以为我很稀罕他们的求情吗?
一想到今天就能离开这里。
我只觉得满是沉疴的身体都轻松了几分。
我到的时候,前院已经闹成了一锅粥。
原来是林绵绵从前的贴身丫鬟红药,忽然状告林绵绵草菅人命,杀人未遂。
而那个死了的马夫也同样闹上门来状告林绵绵草菅人命、杀人未遂。
京兆尹上门来拿人,林绵绵抵死不认。
还非说是我买通了红药和那马夫污蔑与她。
可这两人条理清晰,动机分明。
马夫甚至还抱着一个和林绵绵神似的小女孩。
林绵绵眼神恨不得把红药和马夫生吞活剥。
见我到场,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身上。
林母面色威严,可声音有些颤抖。
“你说,绵绵当年难道真的意图杀你不成?”
我不答反问。
“所以原来,我才是侯府真千金是吧?”
说完,不等他们说话,我又缓缓道:
“这几天我倒是断断续续想起来很多从前的事情。当年村里忽然来了两个衣着华贵的姑娘上门讨水喝。
“可我转身给她们从水缸里舀水时,她们却将我打晕后丢进了河里,幸好我略懂些水性,憋气装死才逃过一劫。
“我这些年一直想不通,我和她素未蒙面,那姑娘为何要杀我?那日见到林绵绵,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要杀我的,就是她啊。”
这些,都是原身的真实经历。
除了略懂水性那一部分。
真正的林草草没能逃过一劫,她死了。
“你血口喷人!你们联合起来污蔑我!”
林绵绵跪在地上乞求地望着林夫人和林侯爷。
“父亲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