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已经变了人,他如今和当时的癞蛤蟆一样!
我左右摇摆,下不定决心。
江韵轻笑,“我给你考虑的时间,明天晚上,朱霖会喝醉的去你那,那是我的最后期限。”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江韵家的。
江韵给我准备了一篮点心,枪就放在最下面。
再回神,我又到了盲人按摩的门口。
9.
求幸敏锐的察觉到我不舒服。
他说,他给我挑着穴位按,我能好的快些。
他没问我,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我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
我又问他有没有什么新的消息。
他告诉我,起义确实是要来了。
煤灯在摇晃,求幸一张嫩脸在黑暗处隐隐约约,他的声音轻的像鬼魂。
“就在明天晚上!很急,就是要先声制人。”
我惊出一身冷汗。
想到江韵和我说的最后期限,和她说的朱霖明天晚上会喝醉来找我。
难道,江韵也是我们一派的?
可她家有钱有权有势,朱霖又是她的丈夫,她不喜欢朱霖,但家族背后的利益一定早已纠缠不清了。
大家打的不就是江韵这些阶级的人吗?
她为什么要帮助起义?
求幸要把淤处揉通,指节吱吱作响,我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求幸又开始和我说进程,明天白天他得关门,不过晚上他会回来,到时候就等一个结果。如果城里敲锣打鼓,那便是成了。
“我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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