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沈睦尘背后的翅膀变成了黑色,扑棱扑棱地直掉毛。
我害怕想跑,他就用浴巾绑住了我。
“林珧,是你先主动的,你必须承担后果。”沈睦尘如是说。
第二天醒来,我浑身上下,哪哪都痛。
而沈睦尘,却在被子下牵着我的手,睡得香甜。
我忍住要把他刀了的冲动,把手抽了回来。
算了算了算了,我顶天立地的一个大男人。
权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23.
紧张又刺激的期末周来了,我因为身体不适,没发挥好。
我不免又唾弃沈睦尘的用心险恶。
一石二鸟,既办了我,又妨碍我。
没了我这个最大的威胁,他这回肯定又是稳居年级第一。
哎,我好恨沈睦尘!
24.
暑假我没回家,继续咖啡店继续打工赚学费。
这天我刚好在刷杯子,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我瞄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姐姐,立马按下了接听键。
姐姐那头哭了,伤心又无措,上气不接下气。
“珧儿,我被狗男人骗了。”
“攒的三万块,全都没了。”
三万块听起来可能并不多,但对于还挣扎在贫困线上下的我家、对于日夜操劳在电子厂当女工的我姐,无异于一个天文数字。
姐姐的声音更凄厉了:“这钱是我答应寄回老家给爸妈修房子的。现在没了,可怎么交代啊?”
我只能向老板请假,去找姐姐。
25.
姐姐止不住流泪:“咱爸肯定会打死我的。”
我低头,看了眼她已经略微隆起的小腹,小声问:“都已经显怀了,怎么还不打掉?”
姐姐抽抽鼻子,窘迫道:“流产要好多钱。”
我的姐姐,很聪明。一直念书的话,成绩未必比我差。但我爸妈重男轻女,初中毕业后,就强迫她外出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