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宏军李红军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年三十的散伙饭李宏军李红军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李宏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就有粉丝基础的女儿,凭借这条视频涨粉无数。她立马又推出了同款的好几条视频。“妈你还是赶紧回家伺候爸吧,不是谁都能当网红,网络哪是你这种农村老太婆能玩明白的。”可是我来到北京本就不是为了当网红,我只是想找到让我魂牵梦绕的家人。本来我并不打算澄清,因为我清楚网络舆论的可怕。花虽然长歪了,但总归是我种的。直到我刷到一个情感博主的视频,连线的女孩声音格外熟悉。她语气轻松的讲述,关于她母亲的苦难。她说她的母亲是被拐卖来的,曾经逃跑被她发现告诉了父亲。那天她藏在门后,看父亲打了母亲很久,但她很满足。她认为母亲抛下她和哥哥逃跑,是犯了不可原谅的罪。主播听出不对,反驳她的观点,她却固执的继续说:“今天过年回家,我发现她现在过得很苦,衣服破烂,头发...
《大年三十的散伙饭李宏军李红军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本就有粉丝基础的女儿,凭借这条视频涨粉无数。
她立马又推出了同款的好几条视频。
“妈你还是赶紧回家伺候爸吧,不是谁都能当网红,网络哪是你这种农村老太婆能玩明白的。”
可是我来到北京本就不是为了当网红,我只是想找到让我魂牵梦绕的家人。
本来我并不打算澄清,因为我清楚网络舆论的可怕。
花虽然长歪了,但总归是我种的。
直到我刷到一个情感博主的视频,连线的女孩声音格外熟悉。
她语气轻松的讲述,关于她母亲的苦难。
她说她的母亲是被拐卖来的,曾经逃跑被她发现告诉了父亲。
那天她藏在门后,看父亲打了母亲很久,但她很满足。
她认为母亲抛下她和哥哥逃跑,是犯了不可原谅的罪。
主播听出不对,反驳她的观点,她却固执的继续说:“今天过年回家,我发现她现在过得很苦,衣服破烂,头发斑白,但我不会同情她因为她活该。”
心脏突然赞心的疼,疼到我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久久不能平复。
而微信却在此时,收到女儿的消息。
一张粉丝破百万的截图。
妈的热度就是香。
原来我胯下生出的,从不是与我血浓于水的血脉,而是刺向自己的尖刀。
因为这件事,节目组对我的话也产生了质疑。
不再犹豫。
我将手机里,李宏军一次次家暴我的监控视频发布到了网上,一起的还有和儿女的每一次电话录音。
众多视频中,热度最高的是大年三十当天,儿女冷眼看着李宏军对我拳打脚踢。
同时我将自己被拐卖的经过,从头到尾完完整整的也发布在了网上。
很快有警察去老家走访调查。
女儿的视频也被网友扒出造假,李宏军是装病,手腕上的疤是女儿威胁男朋友自己割的。
甚至还被人扒出,她就是那个连线情感博主的冷血女儿。
舆论方向迅速调转,是女儿梦寐以求的热度,可这次她却不敢接,也接不住。
儿子则被单位开除调查,除了他纵容李宏军家暴外,重要的导火索是当初李宏军在戏台前说的那番话。
事情发生后,我换了电话卡,不想再和他们有任何瓜葛。
在节目组和网友的帮助下,我找到了原生家庭的信息。
爸妈坚持不懈找了我很多年,甚至无数次从我所在的村庄路过。
或许在我去劳作的路上,曾和他们一次次擦肩而过。
纵使已经预料到了结果,可我心里却依旧止不住的难过。
我走失后,父母收养了一个女孩,希望有一天能替他们找到我。
女人激动的扑进我怀里,叫我姐姐。
她牵着我回到了当初的老房子,房子干净整洁。
客厅挂着一张照片,我举着奖杯站在舞台上,爸妈站在我身后满脸自豪。
我问妹妹是怎么找到我的。
她擦了擦眼泪。
“我看到你在商场弹钢琴的视频了,那首曲子妈妈教了我很多遍。”
时隔数十年,我终于回到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家。
透过窗户看着一点点瘪下的袋子,心里涌起一股失落,身上的棉袄早已洗的褪色泛白。
这还是儿子结婚时,怕我丢人特意给我买的。
“妈,给你的礼物。”
听见儿媳的声音,心脏突然跳了一下,手中的碗险些滑落。
我转身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小心接过儿媳递来的东西,一双手套和一条崭新的围裙。
“轩轩最近肠胃不好,你做饭把戴上手套。”
她用手指了指我身上的围裙,皱着眉,“还有你这围裙也该换了。”
看着自己身上陈旧却干净的围裙,纵使我极力控制脸上的笑还是有些僵硬。
看出我的窘迫,儿媳脸上挑了挑眉,“这次回来着急,忘给你买衣服了,你不介意吧。”
儿子伸着脖子看向厨房,声音嘹亮:“妈都一把年纪了有啥好介意的,再说谁家老婆子过年还穿新衣服。”
以前家里穷,但凡有点钱都被李宏军拿去买喝酒,因此常常没钱给儿女买衣服。
后来是我用头发换了毛线,给他们织了毛衣。
儿子知道后,哭得满脸泪痕,说以后再也不要新衣服了,让我把头发换回来。
可换出去的东西,怎么还可能换的回来。
饺子煮好后,我优先为李宏军先盛了一盘。
他却不满的将筷子拍在桌上,发出一声巨响。
“许芳华!
你是把你的猪脑子包饺子里了?
我说过多少次了,饺子要五个五个的煮。”
“我吃完五个你再煮五个,你现在一锅煮上来,都凉了叫我们怎么吃?”
我害怕的缩着脖子,小声解释:“这不是孩子们都回来了,五个五个煮来不及……”话未说完,李红军咧着嘴,一巴掌甩在我脸上。
他力气很大,左耳迅速响起一阵嗡鸣,女儿的声音隔着一层膜传进耳中。
“妈你怎么越老越糊涂了,你多烧几口锅同时煮不就行了?
大过年的,为了几个饺子看把爸气的。”
责怪声中,一群人上前安抚李宏军,我攥紧粗糙的手指,转身进厨房重新下饺子。
虽然我用了最快的速度,却还是耽搁了不少时间。
等我再将饺子端上桌时,儿子已经带着李宏军出去了。
女儿坐在躺椅上,悠闲地看着我。
“妈你这速度,真等你吃饭,人都饿死了。”
“也就爸受得了你。”
说完,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激动地将手机摄像头对准我。
“给家人看看,我家没苦硬吃的老太太。
过年吃饺子,别人都是一锅煮,就她非得五个五煮,让全家陪着她挨饿。”
端着饺子,我迷茫的看着镜头有些无措,想要说话却被女儿示意闭嘴。
视频录完,她敷衍解释,这样拍视频才有热度播放量高。
女儿喜欢玩网络,账号上有不少粉丝。
“妈你也别发呆了,我累了去躺一会儿,你收拾完早点准备年夜饭,别耽误我直播。”
“对了,我喜欢村头那家的老豆腐,你去买点。”
端着饺子,我长叹一口,终究还是没有将自己的决定告诉女儿。
等吃了这顿年夜饭再说吧。
这个家真正属于我的东西,只有一条我幼时佩戴的长命锁。
上面刻着“芳华”二字,内层有一张已经泛黄到看不清脸的合照。
房门被人一把推开,儿子和女儿气冲冲的进来。
“妈!
闹够没有,阖家团圆的日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面对儿子的质问,我的心情早已平复下来。
“你们李家的阖家团圆,关我什么事?”
看着我手里的行李,儿子一脸不屑。
“妈你想清楚了,你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离了我们能去哪?”
“爸都被你气高血压了,你现在去给他道个歉,我还认你做妈照旧给你养老。”
从未听过如此好笑的笑话,他何时把我当过妈。
确实当过,幼时为了挽留我时,他一口一句,求我别抛下他。
“哥说的没错,你都半老徐娘了还学什么年轻人离婚。”
“你现在儿孙满堂,不挨饿不受冻的,别人羡慕还羡慕不来,不知道你在作个什么劲。”
女儿刚说完,儿子接着附和:“爸就是脾气急了些,人不坏,这辈子就守着你一个女人了,没犯任何原则性的错误。”
“现在谁家婆娘不挨打,要人人都像你似的打两下就离婚,那还结什么婚?”
儿子的话点醒了我,我和李宏军本身就没领证,哪里来的离婚。
原来困住我的一直都是我自己。
我看着眼前陌生的儿子,控制内心的平静。
“你和阿雅结婚这么多年,你打过他吗?”
儿子看着儿媳有些不解,“我疯了吗?
没事打小雅做什么?
她又没做错事。”
小雅没做错事,那我又做错了什么?
“好你个李浩!”
儿媳突然炸毛,指着儿子的怒骂,“就算老娘做错了什么,你要是敢动手你看我爸废不废了你。”
儿子连忙讨饶,“你跟妈不一样,我怎么敢打你。”
心脏忽然被针扎了一下,算不上痛,却膈应。
聒噪的声音,吵的我头脑发晕,将几人赶出去后,我才得已清净。
门口传来窸窣的议论声。
“你妈就是嘴硬,她要是真想走,早就走了,还会等到现在。”
“我看她就是看我们给爸带了礼物,没给她带,故意做戏给我们看。”
“咱们都不理她,看她明天好不好。”
春晚倒计时的声音,透过门缝传进我的耳中。
一起的还有新年祝福词。
女儿也在此时更新了一条动态。
家庭不和,多半老人无德下面还跟了一条她的评论。
给大家说个笑话,我家老太太一把年纪了,还学别人小年轻离婚。
我用爱抚养长大的孩子,我不奢求她理解我的苦难,但也绝不想她把我的苦难当做玩笑。
深夜儿子板着脸进来,将一叠钞票甩在我脸上。
“给,你今天搞这么多不就是想要钱吗?”
“爸明早想吃汤圆,你早点起来做。”
我坐起打开灯,认真数钱,儿子眼里的鄙夷瞬间又浓烈了几分。
我收了钱,也确实早起了,但不是为了给他们包汤圆。
而是为了赶车。
今天是年初一,去县城的车很少,错过就得等到明天了。
而我一刻也等不了了。
接到儿子电话时,我已经坐上了去北京的高铁。
儿子却不相信,“开什么玩笑,你大字不识几个的农村老太婆,怎么可能会坐高铁。”
他又忘了,他小学的功课是我亲自给他辅导的。
我不仅认识汉字,还会弹钢琴,读英语和法语单词。
十六岁被拐那年,我在逃跑途中撞到了头,丢失了记忆。
后来被卖到了李家,在李宏军一次又一次的毒打下,我渐渐记起了以前的事。
我穿着白色公主裙,坐在钢琴架旁,耳边是妈妈温柔的夸赞。
那次比赛我得了第一,也是那天我意外被人迷晕拐走。
“妈!
别躲了赶紧回来,不然爸真生气了...”儿子话未说完,李宏军一把抢过手机,开始咆哮。
“许芳华,赶紧给老子滚回来做饭,大过年的居然让一家人饿着肚子等你,信不信我今天打死你。”
他说的话,都被我一字不落录下。
直到高铁播音响起,儿子才半信半疑地问:“妈你真走了?
大过年抛下一大家子算怎么回事?
你要真想去北京就给我说啊,等有机会我带你去。”
思绪陷入回忆,儿子的声音在脑海中一遍遍响起。
“妈你别丢下浩浩,等浩浩长大了带你去北京。”
“妈等我结婚了带你北京。”
“妈等你孙子出生了我带你去北京。”
“妈?
妈?”
“等你?
等到什么时候?
下辈子吗?”
在我待在北京的这段时间里,儿女换着各种途径试图联系我,都被我拒绝。
直到儿媳带着孙子找到我,由于赶路,她身上风尘仆仆没了往日的精致。
见到我不再嫌地上脏,直直跪在我身前。
“妈求你了,救救李浩吧,他是你亲儿子啊。”
儿子被革职后,因为李宏军的话,沦为单位重点调查人员。
有心人借这个机会,给他扣了贪污受贿的帽子,如果补不齐赃款下辈子就只能去牢里度过。
而李宏军为了给儿子出气,跑去单位门口大闹,结果听见别人骂他是打老婆的禽兽,给自己气成了脑梗。
女儿则受不住网暴,变得疯疯癫癫,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间大吼大叫幻想自己是网红。
儿媳拉着我的手,不断哀求我帮帮她。
我轻轻抽出手,平静开口。
“快起来吧,地上多埋汰。”
她张着嘴,呆愣在原地,眼神空洞像被抽走灵魂的木偶。
“他们是你身上掉下来的骨肉啊!
你就这么狠心,撒手不管?”
“我身上掉下的,只有刺向我的利刃,没有血肉。”
儿子判刑后,儿媳和他离了婚。
女儿听到哥哥坐牢的事后,精神彻底失控一把火点了李家老宅,被村长送进了精神病院。
李宏军现在全身瘫痪没人管他,医院只能联系我,我胡乱给他找了家“亲民”疗养院。
有一年,大年三十。
我参加完公益活动,顺路去看了看他。
如今的李宏军枯瘦如柴,嘴歪眼斜,身体歪靠在轮椅上,口水不受控制顺着嘴角流出,护工看见没好气的扇了他一巴掌。
这一打,他裤裆瞬间浸湿一大片,护工气得对着他吹胡子瞪眼。
李宏军被吓得浑身颤抖,原来打人的人,也怕被人打。
见到我他激动的咿咿呀呀乱叫。
“芳华...回家...回……回你妈。”
护工扭头狐疑地看着我,“你家人?”
见我摇头后,她咬牙跳起来又给了李宏军一巴掌。
“要死了?
瞎叫个毛线。”
攀谈了一会,护工认出了我,随后惊讶的看向李宏军。
“他就是那个畜生?”
我并没有承认,护工却拍了怕胸脯保证,会替我好好照顾李宏军。
走时,我还去看了女儿和儿子。
女儿精神失常早已认不出我,嘴里喃喃一直说着:“妈妈别走。”
至于儿子,见到我他满脸怨恨,质问我为什么不救他。
“我可是你儿子,是村里唯一飞出的金凤凰,都怪你乱发视频,不仅毁了我的家庭!
还毁了我!”
“我恨你!”
他崩溃拍打着探视窗口。
看着他这幅样子,我的内心却再也掀不起一丝波澜。
与他无话可说,正准备挂断电话,他却叫住我。
“妈...…你还等我回家过年吗?”
我笑了笑,缓缓开口。
“不了,现在有人等我。”
监狱门口,妹妹远远向我挥手,金色的烟花带着爸妈的回忆在她身后绽放。
随着新年的倒计时,我微笑着向她走去。
山里不会平白无故飞出金凤凰,不过是恰逢凤凰落在了那里。
大年三十,我早早守在村口等儿女回家。
看见孙子的一刻,我心里止不住的开心,立马迎了上去想要抱抱孙子,却被儿子一把推开。
“妈,你洗手了吗?”
看着粗糙皲裂的手,我尴尬的收回手,忙从包里摸出两颗糖,却被儿媳一把拍掉。
“这都什么过期的脏东西,你就往孩子手里塞。”
我无措地看向女儿寻求帮助,换来的却是她的白眼。
“妈你也是,我都说多少次了除非你死了,否则别叫我回来。”
“吃个年夜饭而已,一天打几十个电话,尽给我添堵!”
可今天吃的不是年夜饭,而是散伙饭。
……雾气蔼蔼的土路上,儿女的身影渐渐模糊。
晨曦的光洒在我的身上,耳边是儿子的催促。
“妈大冷天的,你还杵哪干吗?”
思绪被拉回,我胡乱揉了揉发酸的眼眶,快步跟了上去。
“哎呦!
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在院子里散养鸡,恶不恶心啊!”
儿媳眉毛鼻子拧到一处,满脸嫌弃地捂着嘴。
她是城里人,眼里见不得一点埋汰。
昨天知道他们要回来,我早早便将鸡关了起来,还贴心的用水冲了好几遍地。
“是妈没收拾干净,我再用水冲一下。”
“这味道哪是水能冲掉的,埋汰死了。”
儿媳不满的推了儿子一下,“我都说了我不回来,你非要回来!”
“是是是,都是我不好,今年我刚升职,不回来容易被人说闲话,明年咱不来了。”
在儿子的安抚下,儿媳稍稍缓和了脸色。
“妈,你以后再不爱干净,我就不带轩轩她们回来了。”
我局促地站在院子中,花白的发丝覆盖上一层水雾。
抿了抿发凉的嘴唇,最终还是将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儿子常和我抱怨,孙子不爱吃城里的鸡蛋,可土鸡只有散养才会勤下蛋。
“爸呢?”
听见他提李宏军,我身子瑟缩了一下,随后目光看向里屋。
“在屋里睡觉。”
说话间,堂屋传来声音,李宏军一脸烦躁拉开房门,拖鞋精准砸中我的额头。
“要死了!
大早上的吵吵个没完!”
阵痛伴随眩晕,我忍不住捂着额头闷哼一声。
“爸,你又喝多了?
看谁回来了。”
儿子假意埋怨李宏军,随后捏了捏孙女的手,孙女很懂事立马上前扑进李宏军的怀中。
“爷爷,是妞妞回啦!”
孙子见状也立马扑了上去,“爷爷,爷爷还有我。”
听见孙子声音,李宏军赫然睁开眯虚的眼,乐呵呵的将孙子抱起。
“大老远的来回折腾什么?
乡下又冷又潮别把孩子冻感冒了。”
女儿斜眼瞅着我,是掩盖不住的怨怪。
“还不是妈,恨不得一天十个电话催我们回来。”
闻言,李红军立马拉下脸,气冲冲地走到我身前。
心中涌上惶恐,我习惯性抱头蹲下,李宏军狠狠一脚踹在我的肩上。
“就你娘的一天天事多,见不得子女过一点好日子。”
我被踹倒在地,院子里的人早已见怪不怪,默默站在一旁听李宏军用最肮脏的话辱骂我。
手掌接触到结满薄冰的地面,凉意顺着掌心蔓延至心间,那颗跳动的心渐渐沉寂。
“好了爸,大过年的动气不吉利,先吃饭吧赶路饿了一早上。”
李宏军用鞋头踢了踢我,我立马起身去厨房将准备好的早餐端出。
接着开始下昨晚连夜包好的饺子。
门外儿子和女儿,给李宏军带了不少新年礼物。
全新的毛衣、羽绒外套、牛皮鞋,甚至还有一整套肩颈按摩器。
儿子还带了许多烟酒,我并不喜欢李宏军喝酒,他每次喝了酒下手打我总是格外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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