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吴小燕只能暂时住在了学校的教师公寓中。
公寓很小，却布置的很有艺术气息，踏入屋子一股淡雅的菊花香便扑鼻而来，整个房子完全符合教师之家的气息。
“请坐，老陈还在上课，招待不周，请警察同志谅解。”
吴小燕招呼着袁安和王兰坐下，又给两人各自倒了杯茶，举止间全是雍容典雅。
“谢谢，吴老师，我们是来询问你一些问题的，关于你儿子的事情。”
吴小燕还维持着亲和的笑容，眼泪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伴随着笑脸一串一串地往下砸。
“节哀顺变。”
吴小燕扯来丝巾擦了擦眼泪，“抱歉，我实在是有些太过悲伤了。”
“理解的。”
“请问，我有什么能帮助警方的吗？”吴小燕已经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了，端坐在沙发上，活像是画在音乐课本上的从容老艺术家。
“你们平时和郝千岁相处如何？”袁安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吴小燕明锐地提取到了他的关键词，“郝千岁？难道真是她杀了我儿子？”
“你为什么这样说？什么叫真的是她杀了你儿子？”
面对两名警察有些锐利的眼神，吴小燕丝毫没有慌张。
她讪笑一声，娓娓道来：“我向来是不太喜欢这种女孩子的，无父无母，家教方面自然是有点欠缺的。但，奈何儿子喜欢，当家的拍了板，我一个继母也管不着。”
“哎，她住进我们家之后，最开始都还好，帮着做做家务什么的。后来大概是住久了，就以家里的女主人自诩了，对承儿呼来喝去不说。我只是稍微说她两句，叫她出门走走，不要老是窝在家里。哪成想，人家以为我赶她走呢，自顾自就开口呛我，说我不过是个后妈，哪里有身份去管他们两口子的事情。哎，这样的女孩，我也不敢说什么了。”
“后来，承儿大概是在外面聊了几个女闺蜜什么的，被她知道了以后，天天在家里闹得啊，经常说些恨不得要把承儿杀了的话。前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