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防止我摔下马。
颠簸中,我时不时碰上他的胸膛,偶尔侧身,余光可瞥见他涨红的脸色。
手握大军,年过30,竟真的如此纯情?
亦或是和顾泽一样,在利用我,只是手段更为高级?
可离开顾府,我再也无法刺探情报,于他并无价值。
一时间,我心乱如麻。
城外进客栈用餐时,我习惯性地抱着饭碗蹲下来,如乞丐、如狗般进食,让我能多些安全感。
可刚蹲下来,一只有力的大手便握住我,将我扶起。
“莫再如此。”
“往后你可坐着吃饭,站着做人,只要我还活着,便不许任何人再欺辱你!”
我怔怔看着他,沉默许久,说:
“好。”
回到军营,日子安逸得不像话。
无人凌辱,没有活儿干,让我无所适从。
我只得苦练武艺,日日累得虚脱才肯罢休,只为再见时能亲手杀掉顾泽,为枉死的江家满门复仇。
渐渐军营也习惯了我这个女兵。
一日正在操练,突然有个校尉拦住我的去路,问我是否婚配。
我还未应,李念白派来护我的亲兵便站出来,一脚将校尉踹翻。
“你这厮脑袋长胯裆里了?江小姐是将军看上的人,将来夺了鸟皇帝的位,她便是皇后……..”
一通斥责,亲兵笑着护我回去:“将军下了令,若是有人再敢招惹你,便实打一百大板逐出军营!”
远远望向李念白的营寨,我不禁想起顾泽曾经的誓言。
‘那他呢?’
‘能信吗?’
‘得了天下,他还瞧得上我这个满身疤痕的女人么?’
8.
牡丹正盛时,李念白解除了军中种种禁令。
藏在野山中的数万大军,宰杀数头猪羊,酒肉无算,任人吃饮。
向来军纪严明、以身作则的李念白也喝得烂醉。
想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