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对老夫妻好像出了门,我轻轻拍那扇门吸引傻子过来,然后骗他:“你能不能帮我找点吃的,我吃完了就同意当你的媳妇。”
傻子似乎听懂了,他欢天喜地的去端了吃的来,帮我打开了门。
我狼吞虎咽后,悄悄摸到了门后的榔头,毫不犹豫地敲晕了他。
我手脚并用爬出地窖,开始不要命地跑,身上刚刚愈合的伤口又裂开,血不停地流。
我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那里全是山,全是泥巴路,我身上的血和泥混在一起,衣服早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如果那天我没有正好遇到来找我的江述,我都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活着。
江述把我藏在农用三轮车里,上面堆满了枯掉的玉米杆,我缩成小小一团,不敢发出任何动静。
途中出来找人的村民一次次路过这辆三轮车,最终都没有发现我。
那辆三轮车足足走了四个小时,才带着我出了这个不知名的村落。
回南城后,我住了整整一个月的院。
我不准护士关灯,不准关门,不肯穿任何带颜色的衣服。
只有房间里的灯一直亮着,那个代表出口的门总是打开,我身上的衣服白净得看不到一点污痕,我才能够安心睡去。
傅司舟赶到医院时,正好看见江述在喂我喝粥,他闹了一通又愤愤离去。
我客气对江述道:“谢谢你江学长,你回去吧,不用担心我。”
江述那时已去了国外念书,我甚至都没有思考,他是如何得知我家出事,又是如何赶回南城到处找我。
江述只是眼神幽暗,仿佛下了某种决心:“时漾,等等我。”
我不知道江述为什么让我等他,他匆匆回校的同时,我和傅司舟结婚的消息也传遍了南城。
江述没有再出现,只是在我结婚那天,寄了一张枫叶明信片给我。
那里也是我曾经的梦想,我看了很久,认真将它收藏起来。
10
时漾的精神状态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