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南星南星的其他类型小说《剑断满星河司南星南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南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南星到的时候,便见到人群中的面色苍白燕星河。几月不见,他比记忆中清瘦了许多,一袭白衣下,似乎只剩一把伶仃的骨头。神魂被梦妖的反噬困扰,像是风中摇摇欲坠将要熄灭的烛火。司南星突然想起他曾教过她的一句中原诗文——“形销骨立,黯然销魂”,不外如是。可是即便如此,当她的身影出现在营帐中时,他还是在第一时间抬起了头。清颧的面颊上,那双黯淡的眸子刹那间亮起。“南星……”他说,“你终于来了。”可片刻后,他眼中的亮光缓缓熄灭。燕星河苦笑:“又是梦么?”“是了,若不是在梦中,你又怎么会来见我?”司南星平静地打量他。从前,总是她为燕星河黯然神伤,仿佛仰望着天上的月亮。可如今,却变成了燕星河仰望她。“不是梦。”她轻声说,“燕剑尊,你执念入心,连现实和梦...
《剑断满星河司南星南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司南星到的时候,便见到人群中的面色苍白燕星河。
几月不见,他比记忆中清瘦了许多,一袭白衣下,似乎只剩一把伶仃的骨头。
神魂被梦妖的反噬困扰,像是风中摇摇欲坠将要熄灭的烛火。
司南星突然想起他曾教过她的一句中原诗文——“形销骨立,黯然销魂”,不外如是。
可是即便如此,当她的身影出现在营帐中时,他还是在第一时间抬起了头。
清颧的面颊上,那双黯淡的眸子刹那间亮起。
“南星……”他说,“你终于来了。”
可片刻后,他眼中的亮光缓缓熄灭。燕星河苦笑:“又是梦么?”
“是了,若不是在梦中,你又怎么会来见我?”
司南星平静地打量他。
从前,总是她为燕星河黯然神伤,仿佛仰望着天上的月亮。
可如今,却变成了燕星河仰望她。
“不是梦。”她轻声说,“燕剑尊,你执念入心,连现实和梦境都分不清了。”
燕剑尊?
一句疏远的敬称,立刻将燕星河拉回了冰冷的现实。
梦中的她只会亲昵地上前来,一如往昔娇俏地叫一声:“小燕!”
“我才不要跟他们一样叫什么燕剑尊,在我面前,你永远都是小燕。”
可是那个曾经会叫他小燕的司南星去哪里了?
她是不是被他弄丢了?
他要去找她!找她回来。
燕星河双目赤红,握着仙剑便欲冲出营帐,形如疯魔。
司南星皱眉,忙将众人屏退,一指他眉心:“不要妄动嗔痴,梦妖反噬便不会伤你。”
冰冷的法力没入灵台,燕星河整个人为之清明。
可是随之,司南星的呵斥令他低低笑了起来:“妄动嗔痴、哈、哈哈哈……妄动嗔痴……”
笑声越来越高,越来越充满着一种癫狂的意味。
“你想死吗?”司南星厉声呵斥。
却被燕星河一把攥住手腕,司南星错愕地被他合身抵在墙角,傩面被掀开,炽热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这便叫妄动嗔痴么?那我从前又算什么。我的无我剑,为你而破。仙门的掌教之位,为你而辞。我为你不惜与最亲近的师长刀剑相向!可你……可你为什么……”
啪嗒。
一滴泪透过衣襟,溅在司南星的肌肤上。
灼烫得令她微微颤抖。
“你——”
“为什么啊?”燕星河的嗓音几近嘶哑,“是我做得还不够好么?为什么你要走?为什么要抛下我,吞下忘情蛊,来当这个南疆圣女?”
他高大的身影覆压下来,巍峨如山,可司南星却没有丝毫畏惧。
以司南星对他的了解,一眼就能看穿他强大姿态背后的卑微祈求。
司南星却有些奇怪。
于是她用清冷冷的嗓音道。
“抱歉。我只是吞了忘情蛊,并不是失忆了。”
“据我所知,”她偏头,直视剑仙,“你喜欢的人,一直都是司北月——也就是阿月啊?”
果然,提起阿月的名字,燕星河浑身一颤。
感受到他的反应,司南星继续道:“从小到大,总偏爱她。仙门掌教之位,是为她而辞。和我的婚约,也是为了能留在她身边。”
“那么,我退出,成为圣女。你正好可以与阿月双宿双飞,不是么?”
“抛弃?又是何从谈起?是你教我,见肃抱朴,少私寡欲。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如此,才对得起生我养我的南疆万千生民。”
“成为圣女,护佑苍生,并不是为了抛弃你,这本就该是我的责任。”
“你为什么又因此,抛下阿月来找我呢?”
她平铺直叙,每字每句都不带半点情绪,就一位红尘真仙,审判着红尘的罪人。
“呵,呵呵呵。错了,一切都错了!”
燕星河掩面,忽而纵声大笑起来,只是这笑声,说不尽悲凉痛苦。
“我的一切肮脏龌龊,见不得人的算计,自始至终,只为得到你。”
他颤抖着坦白,终于将那些阴暗的心思曝露在阳光之下——
“阿月的圣女之位,是我算计来的,只为替代你。”
这个局,是从十年前开始布的。
十年前,南疆上一代圣女意外陨落,南疆群龙无首,更无强人护持,风雨飘摇之际,老族长与仙门精于易数的仙君做了交易。
仙君卜算出新任圣女的线索时,燕星河正在一旁。
燕星河自幼在南疆生长,精通两族语言文化,是此次沟通的中间人。
只一眼,他就惊觉,那是司南星的生辰八字、百鸟朝凰命格。
“这、这八字命格是中原人的玩意儿,我们南疆哪里懂这些?”
众人议论纷纷:“这厮莫非是欺我南疆无人?净信口胡诌些玩意儿骗咱们来了!”
“要按这个东西,要是找到个天资奇差的废物、不修巫蛊的蠢材,这怎么算?莫非咱们也要将她奉为圣女?这样的人,怎么能带领我们南疆?”
“住口!”老族长竹杖一拄,威严的目光扫过,“太易仙君何等神仙人物?说一句口含天宪也不为过。他算出的不算,你们谁选一个圣女出来才算?”
“你?——还是你?”被他杖尖指到的人连忙噤口不语。
老族长鼻子里重重一哼:“既然没本事,那就按仙君算出来的找,至于这命格八字……”
则是由燕星河负责。
心中对南疆说了句抱歉,燕星河连夜借来了仙门中一道特别的法宝,阴阳镜。
他利用了南疆人的信任,将司南星独一无二的命格,投映到了与她同年同月同日所生的阿月身上。
逆天改命后,让阿月也成为了圣女的候选人。
司南星资质稍逊,而阿月天资更高。
虽是同族姐妹,但司南星常年跟在燕星河身后,俨然半个中原人的模样。
连巫蛊都放弃了,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叫南疆众位长老连连摇头。
在一两年的观察后,阿月被南疆诸位长老一致推举为圣女。
“阿月这天资,谁瞧了不觉得欢喜。”
“等她再驾驭上忘情蛊,咱们南疆可保千年太平啊。”
族长捋须,长老浅笑,南疆上下一片欢腾,就连阿月和司南星两个当事人,也觉得这样的结果挺不错的。
就在此时,燕星河的“无我剑”破了。
他抱着自己心爱的仙剑,在剑冢坐了一夜,不论如何,再也无法施展出“剑出无我”的神髓。
“无我剑”讲究的,就是“太上忘情,无我无私”。
可如今,他却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心,令南疆失去了一位命定的圣女。
岂止是有私,简直是将自我私心凌驾于天下之上。
身为剑仙,他永远地背弃了自己的剑道。
生而为人,他无耻地欺骗了生养自己的南疆百姓。
他望着自己的剑,有一瞬间茫然——为什么他会做出这样的事?会做出这样龌龊下流见不得光的勾当?
可惜,无我剑再也不会回应了。
他背弃了剑,剑自然也背弃了他。
枯坐三日,他静静起身,庄重将“无我剑”葬在了剑冢,冢前三拜。
这一刻,他终于认清了自己的真心。
愧么?他是问心有愧的。
每每,对上老族长信任的目光,每每,对上自己的剑,他何尝不是五内俱焚,备受熬煎?
可是……悔么?
在承受了“无我剑”的反噬后,燕星河伤痕累累地反问自己。
良久,自答道:“我不后悔。”
所谓剑道,剑出无悔。
极于情者极于剑,一生一世一心人。
他是罪人。
可他不悔。
燕星河前去辞了仙门掌教的位置。
尽管遭到了门中的激烈反对,他始终坚持。
“无我剑”乃仙门镇宗嫡传本命剑诀,剑诀既破,他再不可能就任掌教之位。
仙门掌教之位,需天下至公之人担任。
可是如他这般龌龊之人,早已不配。
更何况,他有了自己的……私心。
忘情蛊的成长,需要刻骨铭心的情,与巨量的蛊虫喂养。
身为南疆圣女,必以忘情蛊本命之蛊。
为此,燕星河这十年间,常常奔走于天下,替阿月收集天下巫术与奇珍异蛊——她掌握的巫蛊之道越强,越能掌握忘情蛊。
可阿月是个惫懒性子,各色蛊虫习性,御蛊要诀她总记得头疼。
“我能不能不当这个圣女了?这些东西根本不是人能记下的!”
“我是喜欢巫蛊啦,可是一想到我还要掌握那么多蛊虫,我的头皮都要炸开了!”
“星河哥哥,你也心疼心疼我……”
每当阿月带着哭腔来找他,燕星河总会柔声抚慰,耐心安抚她。
长此以往,阿月对他渐渐升起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这也是忘情蛊成长所必须的东西。
人人总说燕星河是光风霁月的君子,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有多么卑劣。
面对阿月崇敬的脸,他可以坦然自若。
对上司南星失望的眸,他却如冰炭置肠,百般滋味难言。
可他不能对任何人倾诉。
他偷走了南疆的一个圣女,必须还给南疆一个更好的。
只好一边以中原礼义教化阿月,教她什么是责任、什么是大义,一边等待着十年之期的到来——
卜词显示:“十年后,圣女情动,可归位矣。”
届时,阿月归位,他和司南星才可放心离去。
直到那日,阿月因炼化一味龙象蛊,却因意外濒死——
亏得燕星河发现,令她险死还生。
他守在医庐边,与老族长相顾无言。
“或许以阿月的心性,并不适合做这个圣女。”老族长率先叹道,“南疆的重担压在她身上,会把这孩子压垮的。”
燕星河心中一凛,担忧却瞬间压垮了他对阿月的关切。
“老族长找到了新的圣女人选?”
老族长摇摇头:“说到底,十年前,圣女初初陨落,南疆人心不稳。我求太易仙君出手,求的是仙门庇护,求的是稳定人心。”
“但如今,南疆局势稳定,自可徐徐图之。老夫千年来,见过的天才犹如过江之鲫,所谓命格天资,不过是一人的出身起点。唯有心性坚毅,百折不挠之人,方能成为世间人杰,这样的人也才能带领我南疆。”
“老族长高瞻远瞩,着实令燕某敬佩。”他心下稍安,却还是出言试探,“那十年之期……?”
老族长抚须长吟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因缘造化,自有天定。若苍天自有定数,八字、命格、天资、期限,一切都不会成为圣女归位路上的阻碍,不是么?”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燕星河一眼:“只是如今新任圣女还未寻到,也不好贸然与族人们公布,更担心有人从中作梗,坏了我族大事。故而,在找到新任圣女之前,燕剑尊可否替老夫保守这个秘密?”
老族长的信任,令燕星河倍感羞愧。
“族长所托,星河敢不从命?但有所需,尽管吩咐。”
“呵,呵呵呵。”如今讲起当时的种种,燕星河止不住自嘲,“可笑,可笑我被私欲蒙蔽了眼睛,竟早早将你排除在候选者之外。”
“彼时,我自是放下心头一块大石。又因为害得阿月险死还生,害得她受了十年的苦楚,因而对她存心补偿……”
“到头来,我竟是枉费心机。”
兜兜转转,终究是机关算尽太聪明。
“族长,我……似乎做了一件错事。”
种下吉光蛊的第二日,司南星回到族地,找到了老族长。
她依旧跪倒在圣母羲皇像前面前,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我种下了吉光蛊,重新尝到了情的滋味——我明明有能力,将蛊虫驱逐出去,可我却……不想。”
老族长在神像面前点了一盏灯,他已经很老了,颤巍巍地朝着神像鞠了一躬,才迟钝地笑了笑。
“啊?圣女何错之有?”
司南星错愕地抬起眼:“老族长,我是说……”
老族长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老夫还不至于听不见,圣女身为南疆至尊,统御万蛊,又能有什么错?”
“尝到情的滋味,又能怎样呢?”
“若圣女无情,又怎么会守护心系南疆众生?”
司南星迟疑:“可我说的,是私情、是小爱——”
圣母羲皇含笑不语,目光包容慈爱地注视着她。
老族长大笑:“丫头,你这小爱,可损伤了你对南疆众生的大爱?可影响了你对万千生灵的庇护?”
“从前圣女都无此情,那时因为忘情蛊无解。可你幸运,得到了吉光蛊,这是你的机缘,却不是你的错处。”
“若当初,没有小情,圣母羲皇是如何结为的夫妻、又共同守护两族的?”
“老族长,您的意思——”
“我老人家啊,什么意思都没有。走吧,走吧——老夫还是那句话,命里有时终须有。”
“这人间,终究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
司南星被老族长迷迷糊糊地赶走了。
可满腹的愁绪还没来得及解开。
“命里有时终须有。忘情蛊,圣母羲皇,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可是,自从有了吉光蛊,我的忘情蛊用起来……已经不那么顺手了啊。”
她叹了口气:“这样,还说什么守护南疆苍生呢?”
走着,走着,她又走到了村口那棵凤凰花树下。
遇见了正在此地练剑的燕星河。
司南星不是没见过燕星河练剑,可是如现在这样的剑招她却似乎是第一次见到——比起从前,剑出无我的凌厉,更多了几分绵绵的情意。
司南星不禁驻足,不觉看入了神。
倏忽之间,剑气精准地击中树梢。
扑簌簌,一朵火红的花不偏不倚,正落入了司南星的怀中。
抬眸,正对上燕星河温润的目光。
司南星心中猛地一跳,面上却一点不动声色。
她扬了扬手中的花:“这招叫什么?我为什么从未见过。”
燕星河笑了笑,道:“正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哦。”片刻后,司南星反应过来,恼怒地将花砸了回去,“你狭促谁呢——”
燕星河望着她涨得通红的俏脸,忽然大笑道:“南星。你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生动过了,你都想起来了,是不是?”
他话中充满了惊喜。
可司南星却冷冰冰道:“干你什么事?”
“不对……你的无我剑不是破了么?为什么,你心中没有了大公无私之念……你还能用剑、似乎更胜往昔?”
她惊讶地打量着燕星河,像是在看什么怪物一般。
燕星河微微一笑,他说。
“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么?”
“我已经找到了自己的道。”
时值黄昏。
他的眼中倒映着司南星的影子——流光跃金,璀璨如神女。
司南星浑身上下,血痕斑斑,五脏六腑被妖兽击打错位,漂亮脸蛋上也斜斜横亘着一道深深血痕。
狼狈得仿佛一条丧家之犬。
若不是她昨夜被那群妖兽围攻得伤痕累累,不得不撤退,可能就连老族长传音都顾不上看,还会继续寻找阿月。
她浑身冰凉地,施法掩去自己狼狈模样,转身便要走。
“南星姐姐!你怎么才回来啊?你去哪儿啦?”阿月出声叫住她。
司南星不答,黑润润的眼睛一瞬不瞬盯紧了她:“你说呢?”
“找我?用不着啦!星河哥哥一回来立刻就找到我了。”阿月嘻嘻扬了扬腰间一枚玉珏。
司南星怔了怔。
她知道的,那枚法宝,这法宝本是一对,唤作灵犀双珏。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一人持一枚玉珏,另一个人就算在天涯海角之外,也能轻易找到她。
心有灵犀,永不分离。
这法宝代表的,便是一双亲密无间的爱侣。
而另一枚,司南星一错眼,果然在燕星河腰间看到了那另一半。
她忍不住笑了。
好一个心有灵犀,好一对有情人。
“星河哥哥那一剑——嗖嗖嗖!可厉害了。南星姐姐,你见过么?星河哥哥用剑,怎么说来着——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我背得对不对?”
“诶……南星姐姐,你怎么不说话?”
阿月见她脸色冷淡,不禁也把声音压低,惴惴:“你在生我的气么?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怪我——”
“怎么能怪你?”燕星河拧眉,嗓音森冷,“要不是你身上带着通幽辟邪丹,早就出事了。”
所以,还是怪她了?
所以,即便找到了阿月,也故意不告诉她,就是在惩罚她了。
“她身上有通幽辟邪丹,那我呢?我在兽潮里浴血拼杀几度濒死,又该怎么算?”这句话,终究没有问出口。
司南星咽下喉间鲜血,满不在乎道:“随你怎么想好了。”
她转身离开。
这些天一直默默养伤喂蛊,和燕星河互不理睬。
忘情蛊发作愈发频繁,她似乎忘记了许多情绪,但心中却愈发安宁了。
直到昏礼前一日。
族长将南疆圣女的衣冠送来时,修改好的嫁衣凤冠后脚也到了。
圣女袍服是苍蓝底色,缀银饰如繁星,微微一动,便折射出粼粼波光,说不出的清冷高华。
嫁衣如火,绣的也是凤求凰的缠绵图样,红得分外炽烈,也与圣女袍形成了鲜明对比。
司南星失神片刻,将嫁衣收回纳戒之中。
只剩下最后一天。
明日,她就将在南疆最盛大的祭典上,成为圣女,从此守护南疆,忘却前尘。
这嫁衣,还是还给燕星河好了。
怎么说也有百年的交情,做不成夫妻,也好聚好散吧。
可是叩开他临时居所的大门。
房间里没有燕星河的影子,只有阿月一个人伏案写着什么。
“南星姐姐,你来了。”阿月抬起头,哀怨地咬着笔杆,“中原的字好难,学得好累。”
司南星不答,只问:“他呢?”
“给我留下课业就走了,好难……我每个字都认识,可是连起来就一点也不懂,南星姐姐,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
司南星蹙眉,信手接过那张字帖,只见那力透纸背的字写着——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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