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应冲过来撞开了哥哥,拳头落在哥哥的脸上,我松了口气随后晕了过去。
再醒来,是在医院。
见我醒了,江应赶忙来问我没事吧。
我捂着脑袋问:“我的衣服呢?”
“你放心他没脱你衣服。”
我摇头:“不是这个,是我衣服里面有录音笔。”
江应了然,“我拿给我爸了,后面的事情会处理好的。
要不是昨晚约了你去吃烧烤...”我轻笑宽慰他:“你不也看到我留下的本子了吗?
救出来就好啦,谢谢你。”
这声感谢发自肺腑,凭我自己可能只能跟哥哥同归于尽。
但是我不想和他一起死,我还有未来。
门口站着许久未见的人,爸妈似乎苍老了许多。
向我靠近,江应挡在我身前,他们踌躇着开口:“你还好吧?”
脑子还是晕,我没空应付他们。
“有什么事情就说,如果是这次林鸣的免谈,我不会放过他的。”
爸妈像是被我戳到心事,说中了。
妈妈又想骂,爸爸压住她的手,眼神示意她安静。
“这件事还是希望你多想想,你奶奶在的话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兄弟姐妹互相残杀。”
我淡淡地撇了他们:“奶奶不在了,别想拿她压我。”
“奶奶要是知道这些年你们这么对我,一定想打死你们。”
奶奶教我的是:被欺负就打回去,不然就会一直挨打。
“你怎么就说不清楚呢,你哥哥只是一时冲动啊!”
“你们是亲人,以后还得互帮互助,不然你结婚了靠谁啊?
被欺负都没地方去!”
我直接捂住耳朵,江应会意开始赶他们离开。
他们软硬兼施,可我还是送哥哥进去待了。
他们到处找关系可毫无用处,想见我也见不到。
江应接送我兼职,一有空就来找我。
爸妈找不到我,亲朋好友因为这些事也远离了他们,钱给哥哥打点却一无所获,最后只能回到乡下。
几年后,我去到了律所工作,工作稳定。
那一年后,我和江应没分手,或许是他的付出让我看到了他的喜欢。
我珍惜每一份对我的真心,同时质疑每一份感情,所以我对江应永远在考察期。
我拼命地向上爬,在这个世界站住脚跟。
因为我知道,只有自己有实力了,才不用示弱讨好。
我爱自己胜过万千,我也只属于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