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婳冬冬的其他类型小说《前夫哥又帅又撩?现在复婚来得及吗安婳冬冬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空山灵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不是不愿意给他生孩子,而是想给他生更健康的孩子。肖政被哄好了。内心的阴霾尽数驱散。他揽住安婳,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柔声道:“好,我去开。完了之后我就戒烟戒酒。”安婳回吻了一下他的嘴唇,两人搂在一块,在温馨的气氛下慢慢酝酿出睡意。只是到底是夏天,肖政的火气又重,不一会就出汗了,安婳半睡半醒间,嫌弃地从他怀里挣脱开,滚到床的另一边。肖政笑着给她盖好肚子,起床,去院子里冲了个凉水澡。第二天一早醒来,安婳忽然想起昨晚肖政好像要跟她说工作的事。“是,你的工作定下来了,红星食品厂,目前有两个岗位可以选择,一个宣传科干事,一个工会干事,你看你想选哪一个?”如今来说,国民的普遍文化水平也就是刚完成扫盲的程度,初、高中生就能称为文化人了,大学生少得...
《前夫哥又帅又撩?现在复婚来得及吗安婳冬冬大结局》精彩片段
她不是不愿意给他生孩子,而是想给他生更健康的孩子。
肖政被哄好了。
内心的阴霾尽数驱散。
他揽住安婳,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柔声道:“好,我去开。完了之后我就戒烟戒酒。”
安婳回吻了一下他的嘴唇,两人搂在一块,在温馨的气氛下慢慢酝酿出睡意。
只是到底是夏天,肖政的火气又重,不一会就出汗了,安婳半睡半醒间,嫌弃地从他怀里挣脱开,滚到床的另一边。
肖政笑着给她盖好肚子,起床,去院子里冲了个凉水澡。
第二天一早醒来,安婳忽然想起昨晚肖政好像要跟她说工作的事。
“是,你的工作定下来了,红星食品厂,目前有两个岗位可以选择,一个宣传科干事,一个工会干事,你看你想选哪一个?”
如今来说,国民的普遍文化水平也就是刚完成扫盲的程度,初、高中生就能称为文化人了,大学生少得跟稀有动物差不多。
给安婳安排工作之所以这么容易,还有不错的岗位让她挑,就因为她是实实在在的大学文凭。换成别的军属,不定还要排队等着到什么时候呢,毕竟县城就那么大,能提供的工作岗位有限。
安婳想了想,“我去宣传科吧。”
她穿越前在大学期间就能靠做自媒体博主养活自己了,去宣传科,多少也跟她的老本行沾点边。
肖政点点头,“不过你的工资定级是最低的二十四级,委屈你了。”
原主已经参加工作有几年了,还是乐团首席,拿的是二十二级的工资,如今等于从头再来。
“没关系,反正你的工资和家当都在我手上捏着呢,我可不会委屈自己。”安婳笑看着他。
肖政是苦出身,受过穷的,所以格外看重攒钱,也崇尚勤俭节约,他给自己也就花个烟钱。
安婳的奢侈性格他了解,那家伙,花起钱来眼都不会眨一下,上一趟街,有的没的能买一大堆,也不管用不用得着。
不过呢,自打把工资和家当全部交给安婳的那一刻起,肖政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决定以后不管安婳怎么花钱如流水,他都不会多管一个字。
所以他尽管不自觉的咬了咬后槽牙,还是爽快地说道:“钱你随便花,我不心疼!”
安婳看着他明明肉痛还要强做大方的样子,乐得哈哈大笑。
肖政有些赧然。
而后郑重道:“我是心疼钱,但只要你高高兴兴的,就比什么都强了,人总是比钱重要的。”
安婳不由点头,有什么就说什么,倒比那些只说甜言蜜语的男人更能打动人。
工作是下周一才去报到,还有几天。
安婳准备趁着这几天把院子里的菜都种上。上回周梅花来帮她时,只种了一畦鸡毛菜,因为那个种着简单,起了沟垄,撒种子就行。
她打算再种些辣椒、番茄、丝瓜,这些都需要育苗。
在肖政的指导和帮助下,她成功地把菜种进了地里,可惜已经发芽出土的鸡毛菜死了一片!剩下的叶子也瘦弱不堪!
肖政道:“得施肥,不然是长不起来的。”
没有化肥,施肥就是施粪肥。
周梅花当时也说过同样的话,但安婳挣扎一番,还是决定不信那个邪!院子里杂草也没施肥啊,长得都那么茂盛!天气越来越热,在院子里施上粪肥,那味别提多酸爽了。
但现在,安婳犟不起来了。她不想辛辛苦苦劳动一番,却收获不了。
昨天安婳说葛红英不喜欢她,肖政还当只是葛红英为人严厉,说话不太好听。
谁知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葛红英这么欺负他媳妇!
肖政的拳头捏了捏,脸色越来越青。
葛红英尴尬极了,“肖政,误会误会,我的本意是让小安随便做道菜凑个趣,哪怕拍个黄瓜也行啊。”
周梅花幽幽道:“你刚刚在厨房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拍黄瓜展示不出厨艺。”
石伟光拐了拐周梅花的胳膊,小声道:“别拱火。”
周梅花:“啧,我没拱火,我说得是实话。”
石伟光:“......”实话就是拱火啊!
张招娣主动举手,“那话不是葛主任说的,是我说的。”
周梅花:“你跟她关系好啊,你说的不就是她想说的?”
石伟光拐得更厉害了,还不断使着眼色,别掺和!别站队!
男人们之间私底下血雨腥风是常事,但表面都是和和气气,怎么一到女人这,就明火执仗地干起来了?石伟光表示不理解。
肖政拉着安婳站起来,肃着脸对葛红英道:“嫂子,你说要给我媳妇接风洗尘,我很高兴也很感激,但没想到是这么个接风洗尘法,我跟我媳妇恐怕无福消受,这就走了。”
闹这么大吗?众人面面相觑。
余宝山好歹是政委,肖政就这么跟他撕破脸??
不过也是,葛红英今天做得确实不妥,踩安婳的脸,不就等于给肖政没脸么,人家可是两口子。
余宝山连忙站起来去拉肖政,“肖,你嫂子那人你还不知道嘛,就是个缺心眼的,做事情压根没想那么多,你别多心。”
葛红英在余宝山的眼神示意下,勉强扯出个笑脸,“小肖,小安,是嫂子说话不妥当,嫂子在这里跟你们赔不是了。”
别的人谁也不敢插嘴,只有陈钢道:“肖政,坐下吃饭吧,吃完饭再说。”
“算了吧,今天这饭,我没那个福气吃。”肖政的脸色还阴沉着。
陈钢头疼地嘬了嘬牙花子。
肖政是出了名的脾气差,有时候惹急了,还会跟他这个师长硬顶。
余宝山也有些不愉了,葛红英都已经道歉,肖政这么不依不饶想干什么?
安婳将胳膊从肖政的手里抽了出来,反握住他的手,轻轻捏了捏,“行了,我们先坐下吃饭吧。”
肖政心疼地看向她,她刚随军才几天,就受这么大的委屈......都是他的错,是他没保护好她。
见他不为所动,安婳又挠挠他的手心,眼神软软的道:“我肚子饿了。”
肖政的心瞬间融化,任由安婳拉着他回到了座位上。
安婳客气对大家道:“不好意思了,我家老肖的脾气冲动,影响大家吃饭了。”
众人纷纷表示不影响,却是对安婳两句话就劝动肖政而感到惊奇。
刚刚师长都发话了,肖政还是跟头倔驴似的要走,他媳妇柔柔弱弱的,倒是把那大块头给拉了回来......
不是说肖政还打媳妇吗?怎么这么听他媳妇的话?!
当然了,也可能是肖政本身就不想和余宝山结梁子,才听媳妇的话借坡下驴。
不管怎么样,气氛重新回归了正常。
温雪曼凑到安婳耳边道:“你就该跟肖政一起离席,干嘛给葛红英留面子?”
安婳笑而不语。
她可不是给葛红英留面子。
她在心里衡量过,如果今天跟肖政离开了,让葛红英没脸,是能解一时之气,但然后呢?
余宝山是政治主官,和他撕破脸皮,他以后要是在工作上为难肖政,这不是平白给肖政的工作制造障碍嘛。
余宝山淡声道:“听说这次行动是你提出并执行的?”
肖政瞥了眼他手边的茶,早就凉了,一口没喝。
“是的,为了防务需要嘛。”
“到底是为了防务需要,还是公报私仇?”
肖政表情讶异,“这话从何说起?”
“你嫂子已经两天没回家了,说是被调查组关进了学习班。”余宝山的声音冒着寒气。
“红英嫂子的经历我知道,这次调查肯定会被翻出来说事的,不过政委你也别太忧心,身正不怕影子斜,红英嫂子最后肯定会没事。”肖政安慰道。
余宝山沉着脸。
肖政是怎么做到神态自若的?
傻大个子,心机却如此深沉。
余宝山已经了解清楚,之前葛红英把安婳的人事档案退回了组织部。
这次的事可以算成是肖政的报复。
余宝山很生气,毕竟他和葛红英夫妻一体,整葛红英就等于不给他面子。
但他也明白,肖政用的不是阴谋诡计,连仇都不好记,把事情说破也是葛红英不占理。
而且肖政说得也没错,葛红英最后肯定会没事,他的目的也就是吓吓她。
余宝山心思转了几转,轻叹一声,“肖啊,咱们认识也有五六年了吧,那时候我们同在省城军校进修学习,一起上课一起喝酒,你的毕业论文题目还是我给你建议的呢。”
肖政笑道:“是啊,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日子过得真快啊。”
余宝山站起来,微微仰头看向肖政,眼神却是居高临下,“你嫂子越活越糊涂,她有错,但她是我的妻子,我也不能不管她......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肖政也郑重起来,“政委,‘不希望再有下次’这句话也是我想说的,我好不容易过上了有媳妇疼的日子,豁出命去也不能让她受半点委屈。”
余宝山定定地看了肖政半晌,一言不发地走了。
他们的交情,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
“姐夫,我姐都两天没回来了,她到底上哪去了?”葛红霞看到余宝山回来,急忙迎了上去。
余宝山停住脚步,和蔼地笑了笑,“我不是跟你说了嘛,她到省城出公干了。”
“你骗人!我听王老太太说了,我姐被调查了,关在了什么学习班里。”
葛红霞泪眼汪汪,心中很不安,葛红英是她在这的全部依靠,可不能出什么事啊。
余宝山不知道该怎么安抚一个哭哭啼啼的大姑娘,罕见地有些无措,“红霞你别哭啊,你姐真的没事,你别听外面那些人传的闲话!她保准过两天就回来了!”
“真的吗?”
余宝山重重一点头,“真的!”
葛红霞横着袖子擦了下眼睛,“好,姐夫我信你,我不哭了。”
余宝山松了口气。
“饭已经好了,我这就端上桌,姐夫你先去洗手吧。”葛红霞转身钻进了厨房。
余宝山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多好的一个姑娘啊,婚事却那么不顺利。
至于葛红英,余宝山确实不那么担心。
葛红英是有过当俘虏的经历,但那也说明不了什么。枕边人的思想情况如何,他很清楚,葛红英不可能在大是大非上面出问题。
他之所以在葛红英出事后,没有出面替她解决麻烦,是觉得葛红英最近几年的性子越来越狂傲,做事情拎不清,他有心借此机会磨磨她的性子。
葛红英三天后才回家的。
她穿着三天前的衣裳,头发有些乱,脸色蜡黄,黑眼圈快掉到颧骨上了,脸颊凹陷,瘦了一圈。
“八岁了!”杨天骄叹了口气,“他小时候跟我可亲了,我也喜欢他,可姑姑到底是比不上亲妈,他妈三两句话就挑拨得他看我像阶级仇人似的,成天嚷着问我什么时候嫁人,好从他家搬出去。”
安婳义愤填膺:“这也太过分了,什么他家,那是你从小生活的地方,也是你的家!”
这话说得杨天骄眼圈都红了,“没错啊,就是这么个道理,我爸妈都没说什么呢,她凭什么!”
去往厂办大楼的一路上,两人都叽叽喳喳说着话,熟悉的样子压根不像是刚认识的人。
安婳不熟悉报道流程,杨天骄亲自带着她跑,完了还带安婳参观了一遍整个厂办大楼,让她快速熟悉了环境。
等到上班铃响,杨天骄才离开。
宣传科的人不少,统一在一个大办公室里上班,安婳的工位被安排在角落的位置,靠墙,稍显逼仄,但挺隐秘的,有点那种上学时坐后排角落的感觉,莫名其妙觉得安全。
科长姓蔡,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行动慢条斯理,保温杯不离手。
第一天也没安排她干什么活,就让她学习了一些文件资料,诸如厂史什么的。
中午下班,杨天骄来找安婳一起去食堂吃饭。
安婳摇摇头,“我得回家吃饭,我家里还有孩子呢。”
“哦对,你说你是对面营区的军属!”杨天骄才想起来,又看着安婳不可置信道:“你都有孩子了?你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
“我二十四岁,孩子已经四岁了。”原主15岁就考上了音乐学院,大学读了三年,十八岁毕业参加工作,十九岁结婚属于是冲动之下的行为,也导致了早育的结果。
“啧啧,我比你大一岁,却连个对象都还没有呢。”
安婳心中一动,李寒松嚷着要她帮忙介绍对象,她正愁没合适的呢。
安婳仔细打量了一番杨天骄。
脸圆圆的,五官端正,很白净,不是惊艳型的美女,但越看越耐看。
经过聊天,安婳已经把杨天骄的情况掌握了个大概。她是中专毕业,在这个年代妥妥的高学历,有文化。家里是县城的,父亲是民警,母亲在街道上班,哥哥是邻县化工厂的工人。
既符合李寒松要求的有文化又漂亮,家庭出身也好,而且这姑娘性格也不错,爽利开朗,跟李寒松的性格挺像的。
想到这,安婳试探地问:“你想要对象吗?对对象有什么要求?”
杨天骄开玩笑道:“怎么,你要给我介绍一个啊?那我的要求可高了,既要长得俊,又要工作好,还得有文化。”
这不就跟李寒松的要求一样嘛。
安婳笑着道:“别说,我这还真有个符合你要求的,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当军属。”
杨天骄脸有些红了,“你来真的呀?”
安婳:“这事还能有假?不过呢,我想给你介绍的这个人已经三十了,比你大五岁,而且长相是斯文柔和型的,不知道你介不介意。”
杨天骄的眼睛眨巴眨巴好半天,才把羞意憋回去,微微摇了摇头,声如蚊蝇,“不、不介意。”
安婳回去的时候想顺便把冬冬接上,谁知幼儿园的老师告知她,冬冬已经回家了,是跟别的小朋友一起走的。
这时候的孩子养得没那么精细,营区内又很安全,根本没有家长接送上学的说法,都是小朋友们结伴而行。
安婳在家属院门口看到了冬冬和几个小男孩。
李寒松说完就直接拉着肖政走了,根本没给葛红霞反应的时间。
走远后,肖政问:“政委嫂子的妹子给你送咸菜,是不是有点别的意思?”
“你也看出来了?”李寒松叹一口气,“余政委找我说过,想撮合我跟他小姨子,可我觉得我跟他小姨子不合适。”
肖政沉默不作声。
他想起葛红霞刚来那会,也用过差不多的理由给他送东送西,当时他压根没往别的方面想,真以为是葛红英对他的关心照顾,于是收过一次包子,还应葛红霞的邀请去余政委家吃过一次饭。
现在想想,却觉得有点不对。
可他是已婚人士啊,连儿子都有了......
“完蛋!”肖政忽然惊呼一声,停下脚步。
李寒松纳闷问道:“咋了?”
肖政回头往家的方向看了一眼,有些冒冷汗。
难怪他媳妇前几天莫名其妙问他,如果他们离婚他会不会娶葛红霞,肯定是她察觉出什么来了。
李寒松:“到底咋了?”
肖政长叹一声,“你又没媳妇,说了你也不懂。”
李寒松:“......”有时候他真挺想骂人的。
另一边的葛红霞,在李寒松走了后久久站在原地。
她很失落。
对比当初在葛红英的不断念叨下才对肖政产生好感,葛红霞见到李寒松的第一眼就喜欢这个人了。
李寒松亲切和蔼,见多识广,长得也俊,完全满足了葛红霞对丈夫的所有幻想。
人越是没有什么,就越向往什么。
葛红霞没念过书,便喜欢念过书的李寒松。
***
历时两天,地窖和厕所都修好了。
院里的家属跑来参观。
她们不关心厕所,倒是对地窖的兴趣很大,纷纷商量着回去也要整一个。
接着,家属院便刮起了一阵挖地窖的风潮。
工兵营的战士们忙得不可开交。
温雪曼比较独特,不挖地窖,只修厕所。
安婳当然乐意有人跟自己一样,直接把设计图给了她,还告诉她上哪买材料。
这一波大兴土木的风气,让葛红英怨上了安婳,“都怪她带的好头!咱们整个院的风气都变成小资了!”
余宝山觉得头痛,他不懂,明明他们和肖政安婳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反而是可以拉拢交好的,葛红英非得针对安婳干什么?
“挖地窖怎么就小资了?我农村老家家家户户都挖地窖!”余宝山黑着脸抖了抖报纸。
葛红英一噎,继而火气更大,“你作为政委就应该管这事,反而还替她说起话来了,你思想有问题!”
余宝山刷地把报纸拍在桌子上,站了起来,“你真是年纪越大越不懂事!红霞的事情也是,我已经跟你讲过,李寒松不愿意跟红霞接触,你还纵容红霞往上凑,等一个不慎把她的名声给毁了,我看你找谁哭去!”
说完,余宝山就径自回了屋。
葛红英气得胸膛起伏。
她发现她跟余宝山最近总吵架。
这个男人还总向着外人说话,对她万般瞧不上。
葛红英恨恨咬牙。
她可不是家庭妇女,用不着靠男人。
她自己手上就有权力。
第二天,葛红英到妇联上班,看了看桌上的一份人事资料,然后拨通电话。
“这回组织部推荐来的军属不能要,她的家庭出身不好......”
“什么?妇联的同志说我爱人出身不好?不要?”
肖政握着电话话筒的手紧了紧,深吸一口气才压抑住怒意。
“反对意见具体出自哪位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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