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小六周文王的其他类型小说《那半张脸小六周文王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腓特烈六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p>我猛地扭头望向村长,他正神色恍惚地环顾四周,眼神飘忽不定。我伸手将他拉到一旁,压低声音,字字如钉地质问道:“说吧,你把柱子藏哪儿了?”村长像是被蝎子蛰了一般,惊叫道:“你说啥呢?我自家柱子,我都一个多月没见着了,你反倒来问我!”“小六会心甘情愿待在那屋里?怕不是你把他关进去的吧?”我划亮一根火柴,点燃香烟,刻意避开村长的目光。眼神交锋太过直白,此刻,我要留着这“武器”关键时候再发力。果不其然,村长额头瞬间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眼睛慌乱得如同骰盅里的骰子,滴溜溜乱转,却咬紧牙关,一言不发。“我刚来给小六母亲看病的时候,她就念叨过儿子。说小六患了多年咽喉病,声音嘶哑,和常人差别极大。这一个月,你就没听屋里那‘柱子’开过口?就算没留意这...
《那半张脸小六周文王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p>
我猛地扭头望向村长,他正神色恍惚地环顾四周,眼神飘忽不定。我伸手将他拉到一旁,压低声音,字字如钉地质问道:“说吧,你把柱子藏哪儿了?” 村长像是被蝎子蛰了一般,惊叫道:“你说啥呢?我自家柱子,我都一个多月没见着了,你反倒来问我!”
“小六会心甘情愿待在那屋里?怕不是你把他关进去的吧?” 我划亮一根火柴,点燃香烟,刻意避开村长的目光。眼神交锋太过直白,此刻,我要留着这 “武器” 关键时候再发力。
果不其然,村长额头瞬间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眼睛慌乱得如同骰盅里的骰子,滴溜溜乱转,却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我刚来给小六母亲看病的时候,她就念叨过儿子。说小六患了多年咽喉病,声音嘶哑,和常人差别极大。这一个月,你就没听屋里那‘柱子’开过口?就算没留意这个,你每天送饭,小六肤色黝黑,柱子可没这么黑吧,你难道就没起过一丝疑心?行,我承认这些只是猜测,可等警察到了,你再隐瞒,也是徒劳。”
村长的额头早已布满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断滚落。沉默良久,他终是泄了气,缓缓说道:“柱子,是我藏起来了,但我不会把他交出去,他已经遭了报应,就算交给警察,也不过是给村子惹来更多祸端,徒增混乱罢了。”
“报应?” 我眉头紧皱,满心疑惑。
“是啊……” 村长耷拉着脑袋,开始讲述那个一个月前的恐怖过往。
“那天,我和柱子妈刚吃完晚饭,柱子就气喘吁吁地冲回家,满脸慌张,一进屋就翻箱倒柜,还伸手找我们要钱,说要和六子出去一阵子。我心里‘咯噔’一下,感觉不妙,支开他妈后,狠狠逼问他。这孩子向来没什么心眼,被我一吓唬,就全招了。那一刻,我才知道,他和小六…… 杀人了。” 村长说着,老泪纵横,声音哽咽得几乎难以成言,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先平复情绪。
“他说,他和小六骗了个外地人来买冰。那人打算开个冰吧,听闻咱
们这儿的冰是用无污染水质制成,便想大批购入,专供有钱人消费。柱子起初被小六撺掇着带那人去了冰窖,可那人贪心不足,竟要把冰窖里的冰全部买走,还放狠话,不卖也得卖,不然就带人来强抢。冰窖里的冰可是全村人的消暑依靠,柱子哪肯答应,当下就起了争执。推搡之间,那人被小六猛地一推,脸直直砸向布满棱角的冰块,瞬间砸得面目全非,惨叫着‘杀人了,杀人了’。柱子慌了神,顺手拿起冰块,朝着那人脑后狠狠砸去,那人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下没了动静。两人吓坏了,各自逃回家,还想着约好一起躲躲风头。”
“那冰窖里那具死尸的脸,怎么会没了?” 我紧追不舍地问道,哪怕是被砸得稀烂,和脸被生生剥去,终究还是有着本质区别啊。
“我也不清楚,兴许…… 这就是他们造下罪孽,招来的报应吧。” 村长嗫嚅着,接着往下诉说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过往。
“得知这事的瞬间,我气得肺都要炸了,顺手抄起板凳就往柱子身上砸去。可再怎么说,他也是我亲生儿子啊。冰窖这档子事,一旦走漏了风声,让村里人知晓,他绝对逃不掉干系。我没办法,只好应下帮他藏起来,还盘算着过些日子,找个由头把冰窖封了,权当这事没发生过。谁能想到,没过几天,柱子的脸就开始不对劲了。” 村长的语调陡然变得阴森恐怖,仿佛从九幽地狱吹出的一股冷风,直直钻进我的脊梁骨。
“起初,他右脸只是微微发痒,紧接着,就总喊着冷,好似有股寒意在骨头缝里乱窜。随后,密密麻麻的斑点冒了出来,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毛。再后来,那脸居然开始溃烂,脓血四溢,恶臭熏天,一个又一个的脓包鼓起来,他整日疼得撕心裂肺,不停地惨叫。我试遍了各种法子,土方子、草药,能想到的都用了,却毫无用处。就这么熬了一阵子,脸居然又神奇地好了,可谁承想……” 村长说到这儿,猛地停顿下来,像是回忆到了什么极为可怖的画面,声音都在颤抖。
“可他右脸竟然没了知觉,就跟中风的人似的,半边
还接连攻克了几个困扰大伙许久的疑难杂症,实在是太了不起啦!” 村长一开口,便是一连串的溢美之词,直把我捧得晕晕乎乎。
“村长,您就别寒暄了,是不是家里有谁病了?” 我笑着切入正题。村长却面露难色,几次欲言又止,嘴唇嗫嚅着,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下。末了,他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凑近我,压低声音说道:“是我儿子,跟您年纪相仿,本是个极为优秀的后生。可不知咋地,突然把自己关在屋里,整日足不出户,只肯收下我们送去的饭菜,家人一概不见。我和他妈都快急疯了,好在老天爷开眼,把您给送来了,您可千万得救救他啊!” 村长越说越激动,到最后,声音已然哽咽,眼眶泛红,差点就要给我跪下。我心里 “咯噔” 一下,直觉这事没那么简单,怕不是光靠医术就能解决的,可望着村长那满是哀求的眼神,还是点头应下,打算先随他去家里看看情况。
村长的家,比起一般村民的居所,确实气派不少,说到底,也就是栋普通的砖瓦房,不过面积稍大,还带了两层。门前是个宽敞的院子,鸡鸭鹅随意踱步,咕咕嘎嘎的叫声此起彼伏。房子右侧,时不时飘来一股浓郁刺鼻的农家肥味儿,想必那儿就是菜园子兼厕所了。还没等我细打量,一只半人多高的黑棕色大狗不知从哪儿蹿了出来,冲着我龇牙咧嘴,喉咙里发出沉闷的低吼声,瞧着极为凶悍。我心里一紧,脚下不敢再动分毫。村长赶忙呵斥,大狗这才不情不愿地跑开,我这才战战兢兢地迈进屋子。
村长家人皆是典型的淳朴农户,热情又质朴。我暗自纳闷,这般寻常人家,到底是遭遇了什么,能把孩子逼成这样?
村长引着我上了二楼,在一间房门前站定。“就是这儿,我儿子柱子,已经把自己关在里头整整一个月了。实在没辙,要不是您来了,我都打算出村寻医了。” 村长的话语里满是无奈与焦虑。“他把自己关起来后,您跟他说过话吗?” 我随口问道。村长摇了摇头。我寻思着,兴许是年轻人青春期闹点情绪,有点心理疙瘩,便示意村长先
不,准确来说,是个人,更确切些,该称其为一具尸体。
这具尸体并非柱子,模样十分怪异。着装风格与这质朴的村子格格不入,反倒像是从繁华都市来的人。衣物材质上乘,剪裁精致,看得出生前颇为考究。尸体维持着蜷缩的姿态,想来是冻死之人常有的模样。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他没了脸。冰霜如同诡异的面具,厚厚覆在原本该是面庞的地方,愈发衬得这份空洞阴森可怖。即便如此,从身形体态大致能判断,这约莫是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性。
我不敢过多惊扰,赶忙出去叫了些人来帮忙,却没让人把尸体搬出来。这尸体要是贸然挪动,恐怕转瞬就会高度腐烂,况且,倘若我心底那模糊的猜测无误,它必定与小六的离奇死亡、柱子的神秘失踪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众人赶来后,围聚在冰窖四周,议论声此起彼伏。我不经意间瞥见村长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而在人群细碎的嘀咕声里,我隐约捕捉到关键信息 —— 柱子负责管理这个冰窖,冰窖的钥匙,只有他和村长才有。如此一来,柱子的嫌疑瞬间凸显,好似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晃晃地摆在众人眼前。
短短时间内,接连出现两具死因蹊跷的尸体,这村子平静的表象被彻底撕裂。我不再犹豫,执意报了警,村长虽满心抵触,可众人权衡一番,还是觉得报警更为妥当。只是,在部分人的脸上,我竟看到一种怪异神情,说是为死者讨公道的大义凛然背后,似乎藏着一丝落井下石的幸灾乐祸,仿若他们都戴着两张面具,在明暗之间自如切换。
警察赶来还需些时日,我琢磨着,在此之前,得尽力挖掘更多线索。村长看起来心烦意乱,也难怪,我这外来人刚踏入村子不久,就搅出这么两具死因诡异的尸体,换做谁,都没法舒心。那具无脸尸体,还有小六脸上离奇的尸斑,不断在我脑海里盘旋交织。忽然,我想到一个关键问题 —— 冰窖里那死者的右脸呢?电光火石间,过往种种线索在脑海中飞速串联,我好似抓到了一丝真相的尾巴,不过,还得先向村长求证。
尸斑也不再转移。
小六尸体其他部位的尸斑尚处于第一阶段,这本该是正常情况,可费解的是,他左边脸的尸斑,即便我用拇指用力积压,也纹丝不动,既不变色,也不消失。这般状况,明显是尸体放置了一段时间才会产生的。而且,左脸的尸斑呈现出一种怪异的红色,按常理来讲,这是冻死的人才会出现的尸斑表征。
冻死的?可当下分明是酷热难耐的夏天啊!这诡异的矛盾点,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了我的心。我眉头紧锁,满心疑惑与不安,终究还是忍不住胃里一阵翻腾,起身离了这压抑的屋子,虽说念书时接触过不少尸体,可许久未曾再见这般场景,到底还是有些不适。
下了楼,村长已然把村里几位有头有脸、身负要职的人物都找来了。众人围坐在一起,交头接耳,看神色,显然都笃定村长绝不会去加害小六。此刻,他们正商议着是否要径直把小六埋了,也好图个省事。我默默站在一旁,等众人渐渐散去,这才走上前,拉住村长问道:“这附近可有什么极为寒冷的地方?冷到能冻死人的那种。” 村长一脸诧异,仿佛我问了个天大的荒唐问题,不过略一思索,还是回答道:“倒是有一处,每到夏天热得受不了的时候,我们就在后山挖了个冰窖,存些冰块消暑,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我心急如焚,不容置疑地说道:“马上带我去,快!” 村长见我神色严肃,虽满心疑惑,也只好带着我匆匆往后山赶去。
不多时,我们便来到了后山的那座冰窖前。说是冰窖,其实就是个简陋的地下室,大概早年是用来存放蔬菜的。还没靠近,便能感觉到丝丝寒意扑面而来。
在我的再三央求下,村长终于缓缓打开了那扇冰窖的门。一股森冷的寒气裹挟着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和村长一前一后,小心翼翼地踏入其中。冰窖里弥漫着幽邃的黑暗,仅有几缕微弱光线从狭小入口艰难挤入,勉强勾勒出周遭模糊的轮廓。我全凭直觉摸索前行,好似被某种神秘引力拉扯,不多时,便找到了那冥冥之中吸引我的 “东西”——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