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倚在靠背,“不是啊,我刚刚说了,我是来要你好看的。”
话音未落,咖啡厅里走进一位贵妇,年纪大约四五十岁,正是彪悍的年纪,而她身后,跟着十个西装保镖。
我抬臂伸了个懒腰,向她使了个眼色。
她振臂一挥,保镖冲着黄柯杀了过来。
黄柯一下傻眼了,本能的想站起来逃跑,却被死死按在了地上。黄柯恐惧到胡乱挣扎,不停的求饶。
她眼见求饶没用,转而向围观群众求助,“救命,救救我,帮我报警,求求你们了。”
其中的保镖头子说了句,“话真多。”然后随手抄起桌上的汤匙,插/进黄柯的咽喉,她瞬间住了口,鲜血开始顺着勺柄往下滴。
围观的吃瓜群众倒吸一口凉气,纷纷变了脸色,下意识的往后退,深怕自己被无辜牵连。
啧,一个男人打一个女人,落下风的不一定是女人。
十个男人打一个女人,这个女人非死即残。
黄柯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衣服从里向外渗透着鲜血,看不出伤口又好像浑身都是伤口。
刚开始,黄柯还知道身体蜷缩,护着头。没出五分钟,双手就垂在身侧,任保镖一脚接一脚的招呼着,也不再有动静。
我拿起手机给张姐发了个信息:“张姐,差不多了。可以叫记者了。”
记者进来的时候,张姐还是那副霸气的模样,“这个女人是我叫人打的,她叫黄柯,是我老公的二奶。我老公今年六十七岁,她勾引我老公,破坏我家庭,我好言相劝无果,她却讥讽我年老色衰。”
“如果只是这样,我张婷不会这样对她。可就在前几天,我居然发现,这个贱人还勾搭着我儿子。你们说一说,今天这个下场,是不是她咎由自取。”
张婷在记者的闪光灯前,义正言辞。
刚刚还对她的行为指指点点的群众,纷纷变了话风。
“不怪人家这样,勾引人家老公,还祸害人家儿子。要是我,也不会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