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得像看见大公鸡的狐狸一样,甚至还想邀请婆婆在金家住几天。
真是可笑,我觉得太丢脸了,半点都不想待在金家。
于是我连忙挽住婆婆,担忧地问,“爹受的伤重不重,我担忧他老人家,娘,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
婆婆告诉我,陈家搬到了城里,这几日一直在清扫屋子,所以才隔了几天来接我。
我半点也不介意,他们的妥帖让我安心。
陈老爷在匪难中只是受了轻伤,并无大碍,陈家的生意更无影响,陈家还是最有名望的旺族。
我还是过着无忧无虑的好日子。
两年后的初冬,陈老爷出门看货,淋了雨,受了寒。
开始只是有点风寒,到冬月里,却越发的严重了,躺在床上人事不醒,陈夫人急得昏了过去。
无奈之下,我只得出面,安排管家去找陈仁知回来主持大局,我知道陈仁知一直有送信回来,陈家的管家一定知道他在哪里。
只是陈老爷大概怕我伤心,因为陈仁知从未给我写过信。
其实他多虑了,我都不知道陈仁知长得是圆是扁,对他更是没有半分情感,我又怎么会伤心呢?
到冬月中旬,陈老爷终是没能等到儿子回来,仙逝了。
对这个一向厚待我的长辈,我还是有些感情的,他的离去,让我伤心了好久。
最伤心的人当然还是陈夫人。
我陪同强撑着的陈夫人办好陈老爷的丧事,陈仁知还没有音讯,倒是陈氏族人找上了门来。
他们以陈仁知多年不回来,家里只有两个女人,无法经营生意为由,要求陈夫人把房契田契铺子都交给族里,每年分给我们口粮。
陈夫人气得晕了过去,我则淡定许多,这世间本来就是趋利者众多,我自己又何偿不是,连我的婚事都是一场交易而已。
这些人要损害我的利益,我自然不能作壁上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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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学着陈老爷的样子,沉声道:“我夫君只是在外求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