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望,手里面并无家伙什。
“这年头是不是不好?连打劫都不肯投入个刀或是棍啥的?”凌威摇摇头,悄悄地摸到俩人身后。
“都给我老实点!”凌威干净利落地撂倒两人,扯下他们的袍袖,捆的结结实实,扔在地上。
院内,袁行简和周思仁的追逐和咒骂声惊醒了众人。
忠伯和剪秋等人秉烛开门查看情况。
“怎么回事?!”忠伯惊呼道。
“不知道哪来的蟊贼!他……他疯了!看来真要杀人。”袁行简气喘吁吁地回道。
剪秋早就听出是周思仁的咒骂声,听了忠伯和袁行简的对话,确定是周思仁后,又返身回了屋内。
周思仁在烛火摇曳中,看见剪秋回屋,便舍了袁行简,打算去抓剪秋。
唬的忠伯和袁行简一跳,忙返身来追周思仁,还是慢了一拍,周思仁已经到了剪秋门口,他们还差着老远一截。
完了,剪秋要是落他手里,想要救就难了,袁行简有点懊恼自己刚才逃的快了点。
正在忠伯、袁行简叫苦的时候,一大把面粉扬在周思仁的面上,顿时把他眼睛迷了。
周思仁只得丢了刀,拿手去揉眼睛。
剪秋提溜着面袋子,又往他面门上补了一把,拉开和他的距离。乘着周思仁看不见的当口,从他身边绕过,跑到了院内。
见站在屋门口的周思仁还在胡抓乱挠,像应激的猫一样咋咋呼呼吓唬人,顿时乐不可支,又补了几把面粉过去。屋中的火烛,摇曳着,忽然引爆了粉尘,把周思仁炸飞了出来。
周思仁躺在地上,不断挣扎着,歇斯底里,嘴里面不干不净地咒骂着。
“你们这些狗鼠辈!我要杀了你们!”
剪秋看着状若疯魔的周思仁,心中不禁一阵唏嘘。
突如其来的爆炸,把忠伯和袁行简吓了一跳,目瞪口呆地看着剪秋,不明白她弄得什么大杀器,能一下子把周思仁给炸飞。“这娘子这么好看,怎么这么狠辣!一出手就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