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房间里抱走了呜呜。
当我看着手机里的实时监控,迅速冲回家的时候,她正在厨房里,把我的小狗死死按在了灶台上。
我直接冲了过去,可我太瘦小了,比不上奶奶的力气。
我朝着奶奶的手臂死死咬了上去,她痛的松开了手臂。
呜呜从她手下迅速跳到我怀里,全身都抖成了筛子。
奶奶歇斯底里地骂我:
“你这个疯子!这只狗跟你弟弟的病比,算得了什么!”
我死死护住了怀里的呜呜:
“弟弟的病哪里是呜呜就能救的!”
奶奶疯了一般把我推倒在地:
“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这可是我花了好多钱从神婆那里求来的方子!”
我一遍遍抚摸着呜呜的身体安慰它,一边一字一顿地告诉奶奶:
“林翰是个弱智,没有药只能治的弱智。你要是再敢动我的狗,那我也会这么动你的孙子。”
奶奶被我举着菜刀的狠厉眼神吓到了,她没有再试图过来抢走我的小狗。
我赶紧抱着呜呜跑了出去,院子里的洒满了暖洋洋的阳光,和厨房里阴冷潮湿仿佛两个世界。
我的弟弟,林翰,端着一个空碗,满怀期待地跑过来跟我说:
“姐,奶奶说,给我做狗肉汤喝。”
我把他的碗抢了过来,狠狠砸在了地上。
他像个孩童般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眼泪鼻涕流了一地。
可他已经18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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