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这城里千千万万人也不会答应。”
“布缺，你已经死了，你是一只丧尸。但你已然尽力。因你，我们最大的威胁得以消除，你做得够好了，谢谢你。”
他缓缓后退，我听到火箭筒上弹的声响。
不甘，不想死。
有液体从我的眼眶渗出，腥腥的，咸咸的。
原来丧尸也会流泪。
你们瞧，我真的不是丧尸，我还会流泪。别杀我，我不想死啊。
我不想死！
我能感知到一群全副武装的人类站在我面前，他们手持装着燃烧弹的发射器，时不时对着口齿不清的我发出讥讽的冷笑。
就是这种笑，这种视我如敝屣的笑。别笑我，别这么嘲笑我。
有谁，有谁能救我？
我像个滑稽的小丑般，挪动身躯朝一个方向蹒跚而去，嘴里含糊不清地怒吼着僵尸语：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城门传来轰鸣声。
“队长，丧尸反抗太剧烈了！它们中了燃烧弹，被烧穿之前还会行动！”
大门在冲天的火焰中轰然坍塌。
大批着火的丧尸蜂拥而入。
“救老大！救老大！”
“老大说过！跟他！吃肉！”
“老大！带领我们！”
“老大！聪明！”
漫天火力的覆盖下，它们的躯干四处迸溅。
却仍义无反顾地朝我靠近。
那一瞬，我扯了扯嘴角，慢慢挺直身躯。
时至今日，我已然明白，我确实死了。
我心潮翻涌，思绪万千。
想通的，没想通的。
释怀的，意难平的。
可我再也不想继续，太累了，生平头一回，我发觉思考竟是如此费力又多余之事。
我感觉自己在笑，在向我冲来的丧尸们的呼喊声中，我笑得酣畅淋漓。
我一把扯下眼罩，双眼因愤怒而充血，放眼望去皆是人群，我再也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