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结果，他将我的手指一个个慢慢拨开。
“穿上。”
男人弯腰拾起掉下的外套轻轻披在我肩上，然后迅速撇过头走进大楼。
？？？
这就？结束了？
是真禁欲？
一旁的黑衣男子转过身：“傅小姐，第一次看到老板这么惊慌失措。开会开到一半，直接跑下楼，留下一屋子人大眼瞪小眼。”
前面男人突然驻足回头：“你嫌命长？”
黑衣男子慌了神，急忙闭嘴。
我加快脚步跟上，扯过江景川衣角：“诶，你还没回答我。”
“什么。”他回头。
“我哪里好看呀。”
“一定要说吗？”
“当然。”
男人漆黑的眸子瞬间柔了下来。
“……都好看。”
“所以，你喜欢我是真的？”
“……”
“说话。”
“是。”
“那你是因为我好看才喜欢我吗？”
“……你不感觉你今天问题有点多。”
“可我想知道。”
“……喜欢还要理由吗。”
“……哦。”
“那你既然这样可以给我鲛珠了吗？”
“滚。”
“我就是开玩笑嘛。”
“……”
“一起下班？”
“好。”
4
彻底打消与顾言复合的念头后，鲛珠的事我也没在江景川面前提过。
听佣人王姨说了些许关于江景川的事，我才知道虽同住一处，但我从来没真正关心了解过他。
外人面前的冷漠，在我面前的顺从乖巧。
到底哪个是真实的江景川。
晚上洗完澡，我搔首弄姿反复欣赏镜子里的自己。
虽不是美的不可方物，但这水蛇腰，蜜桃臀。
想通了。
皮相，身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