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虐待王峰同志?”
代玉玉的话像是柄重锤,一下下敲在张杰的心上。 上辈子,她也是这样,偏信王峰,偏帮王峰,然后去纪检那举报了他虐待王峰。 代玉玉作为他的爱人,捅了他最深的一刀。 他惨死的噩梦历历在目。 代玉玉却像是看不见张杰惨白的脸色,无奈地劝说他:“我对王峰同志好,是因为他是你弟弟,你不能因为这件事情嫉妒他。” “他现在生着病不容易,等他病好了,我们和他分开住就行。” “你不能因为这种事情,就说不领证的气话。” 每一句,都把虐待王峰的屎盆子,狠狠扣在了张杰的头上。 他没想到自己都提出出去住了,还是不能避免…… 张杰扯了扯唇角,失望反问:“代玉玉,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我们在一起生活了七八年,你不信我,去信认识不到半年的王峰……” “我谁也不信,我只信证据。”代玉玉打断他,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王峰身上的伤痕做不得假,除了你我实在想不到别人。” “虐待军属是重罪,一旦查处,就要撤销军籍,你明白吗,张杰同志。” 付佳宁捏了捏眉心,已经烦躁到了极点:“现在悬崖勒马还来的及,我不会不管你。” 明面上是问他,已经将他当成了罪魁祸首。 张杰脸色发白,很久后才疲倦又自嘲的笑了笑:“随你怎么说吧,我要回通讯处了。” 说完,他无视脸色难看的代玉玉,绕过她出了门。 离开时,张杰能感受到,代玉玉的目光一直跟着他。 可他一次,也没回过头。 回到通讯研究中心后,张杰当即把那些情情爱爱抛到脑后。 他一边测试通讯设备在极端天气的稳定性和覆盖范围,一边学习电文解密。 当晚,张杰在通讯处睡了一夜。 第二天,他再次在日历上划掉一个斜杠,数着日子等待离开北京、加入 703解密处的那天。 画完日历后,他扎进工作中一忙,又忙到夜幕降临。 通讯处的同事都要走了。 张杰连忙叫住要这周要值夜班的同事:“老炮,小耿,这周的夜班都给我值吧,我就在这守着。” 他指了指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