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热闹喧嚣之景。
乔婉婉身着一件素色布衫,虽有些陈旧,却浆洗得干净整洁,头发挽成一个利落的发髻,几缕碎发垂在耳边,更添几分温婉。
她深吸一口气,裹紧单薄棉衣,眼神透着坚定,踏入这繁华又透着冷漠的街市,心想:“哼,想看我出丑,我偏不如你愿。”
她沿着蜿蜒街巷,一家家绸缎庄问遍,脚底磨出串串血泡,每走一步都钻心地疼,鞋帮与伤口摩擦,疼得她直皱眉,却只是稍作停顿,便又继续前行。
嘴皮干裂起皮,说得口干舌燥,终在一家老字号寻得线索。
见着老板,她眼眸一亮,迅速整理了下衣衫,清了清沙哑喉咙,脸上扬起自信的笑容,与老板大谈新派服装设计,从巴黎时尚潮流到本土改良方向,言语间尽显聪慧才情,引得老板好感大增,拍胸脯答应提前匀出布料。
归途中,恰逢几位阔太太因争抢新款首饰起了纠纷,地点就在法租界旁的一家咖啡馆门口,几位太太妆容精致,身着华丽旗袍,为一只翡翠手镯争得面红耳赤。
乔婉婉心下一动,走上前去,身姿轻盈,轻言慢语调解,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三言两语便化解矛盾,众人相谈甚欢,临别还互换了名帖。
待她按时捧回布料,婆婆惊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乔婉婉心中则暗自得意:“这点小手段,还想难住我?”
往昔,乔婉婉辛苦攒下的私房钱,总被婆婆如鬼魅般搜去,分文不剩。
这一回,她学乖了。
暮春的午后,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洒在小院,光影摇曳,似在编织着希望的梦。
小院里,蔷薇花爬满篱笆,粉白相间,散发出阵阵甜香。
乔婉婉坐在屋内窗边的小桌旁,身着一件月白色的家常旗袍,上面绣着几枝淡雅的梅花,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几缕发丝垂落在白皙的脖颈边。
她手中拿着女红,针在布料间穿梭,动作娴熟,外出帮邻里做精细女红时,工钱不拿现银,而是换成银票,藏在旧书装订夹缝,再用米糊仔细封好,外表瞧不出丝毫破绽,她边做边想:“这可是我以后翻身的本钱,绝不能再被拿走。”
同时,她凭借扎实文字功底,向街头小报馆投稿。
每至深夜,待众人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