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怕事,一进审讯室就语无伦次,眼神飘忽不定,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可真到关键问题上,却又前言不搭后语,满嘴胡诌,根本提供不了任何实质性的信息。
每一次,苏然都感觉自己在即将突破的时候,线索却如同流沙般从他的指尖无情溜走。就像他们锁定了一个嫌疑重大的人,几乎已经笃定此人就是凶手,可就在收网前夕,那人却离奇地死在自家屋内,现场被布置得如同自杀一般,所有指向他的证据瞬间化为泡影,让苏然和同事们气得捶胸顿足;又或是追踪到一个关键的物证,那可能是凶手遗落的一件带有特殊标记的衣物,苏然他们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护送着准备送去检验,却在运输途中莫名失踪,警局上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四处寻找,却始终找不到原因,那种功亏一篑的挫败感,几乎将苏然击垮。
这几年,案子就像一道沉重无比的枷锁,死死地锁住了他生活的全部。曾经亲密无间的好友们时常组织聚会,一开始还热情地呼唤他,可他一次次因为临时的案件调查任务而无奈缺席。时间久了,朋友们的联系渐渐变少,偶尔在街头偶遇,彼此之间竟也有了几分陌生感;恋人满怀期待地精心安排约会,想要与他共度难得的温馨时光,可约会的烛光总是被临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电话那头是紧急的案件通知。一次次的失望过后,恋人最终伤心离去,只留下他独自守着空荡荡的公寓,夜晚归家,面对一室的冷清,孤独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但苏然满心只有抓住凶手,还受害者家属一个交代,那是他从穿上警服起,就立下的铮铮誓言,如同在他心底燃烧的火焰,从未熄灭。
最近,苏然的状态急转直下。夜里,他频繁被噩梦纠缠,梦中那血腥的杀人场景不断闪回,他仿佛置身于一个扭曲的世界,四周是无尽的黑暗,只有模糊的身影在疯狂挥舞着凶器,受害者惊恐的尖叫仿佛就在耳边,那声音如同锐利的爪子,一次次撕裂他的耳膜。每次从梦中惊醒,大汗淋漓的他心跳剧烈,仿佛要冲破胸膛,久久难以平复,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就像刚刚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