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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还会有的。”
张衡说，“乔乔她这些年不容易，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比起囡囡，乔乔才和我在一起时间更长，比起囡囡，我更爱乔乔。”
我清楚看见了林乔乔瑟缩在他怀里，看向我的得意。
我也清楚地看见了张衡在挣扎过后，给我和他之间，甚至是亲生女儿之间画上了一个什么样的等号。
这就是囡囡到死都在渴望见到的爸爸，是囡囡生怕自己离开，就会伤害到的爸爸。
爸爸。
只有这两个字。
张衡配吗。
张衡不配！
我说不出对张衡失不失望，只是回忆起来这几年，像吞下苍蝇一样难受，我居然为这种人渣浪费了青春，失去了我的孩子，还企图让他亲手抓住杀人凶手，让杀人凶手绳之以法。
既然这样，我在保镖拥簇下，坐上了总裁位置。
然后，示意助理公布张氏最新消息。
助理在宣告张氏全方面被掏空之后，经过股东大会商定，清算资产之后，于今天宣告破产。
这回，张衡不淡定了。
他一下子就以丧女之痛走了出来，怒不可遏看向我。
“江雾，你是不是疯了。”
“你只是和我离婚了，还没有那个权利对我公司指手画脚。”
张衡像只还分不清轻重的疯狗，只会乱叫，我倒是无所谓，拿出张氏核算出来的账单，然后问各位股东。
“你们有意见吗。”
张衡转头，看向股东们。
股东纷纷在同意书上签字，然后一致表示，“我们没有任何意见。”
张衡还没反应过来。
“你凭什么这么做！”
他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还真当自己是个角色，我冷笑，“张衡，你别忘了，你的第一桶金是谁给的。”
我在同意书上签下最后名字，再抬头。
“你的第一个意向客户是谁拉来的。”
“还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