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低沉而带着些许无奈，“复仇不会让你摆脱痛苦，只会让你失去更多。”
姜月闻言轻轻一笑，那笑意却冷得刺骨，犹如寒冬的霜雪：“楚捕快，我早已身在深渊，又何惧坠落更深？”
楚昱听到这句话，心中猛地一震。他隐约感受到，姜月不仅仅是在复仇，她的内心早已被仇恨吞噬。而他，或许是唯一能够阻止她走向毁灭的人。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楚昱低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真诚。
“帮我？”姜月冷笑一声，目光直直地看向他，“楚捕快，你以为你能帮我什么？帮我把满门的冤屈昭雪？还是帮我让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付出代价？”
楚昱语塞，他的拳头微微握紧，却无法反驳。
姜月收回目光，继续低头刺绣，语气变得疏离而冰冷：“楚捕快，你是一个好官，但这条路你走不了，也帮不了我。你若还想做你的捕快，就不要插手我和那些人的事。”
“姜月……”楚昱想说些什么，却被她打断。
“回去吧。”姜月的声音透着不容置疑的冷漠，“不要逼我。”
楚昱最终没有再多说，只是深深地看了姜月一眼，然后转身离开。然而，当他踏出裁缝坊的那一刻，他知道，这件事绝不会就此结束。而姜月，她的身影仿佛笼罩在重重迷雾之中，让人既心生怜悯，又不敢靠近。
夜色沉沉，裁缝坊内的烛火静静跳动，将堂中的红嫁衣映照得更加鲜艳。这是姜月最后的作品——一件绣着凤凰的嫁衣，凤凰振翅欲飞，金线勾勒的羽翼仿佛下一刻就要冲破桎梏，直入云霄。
姜月站在绣架前，轻轻拨弄着红嫁衣的衣袖。她的神情一如既往地平静，但她的指尖，却多了一抹刺目的鲜红。那是她的血，她用自己的鲜血刺下了最后一针，将嫁衣的纹路点睛。针尖划过丝绸时，鲜血染上了凤凰的眼睛，让它透出一种妖异的生命力。
“好了……”姜月低声喃喃，将针放下，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她将嫁衣轻轻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