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流鼻血了！”
我擦了擦鼻子，果然一手的血。脑瘤带来的症状开始显现了。
走出手术室，那个老人正在等我。
“值得吗？”他问，“用150天换她一年？”
我靠在墙上：“值得。我父亲也是这么选择的，不是吗？”
老人沉默片刻：“你比我想象的更像他。”
“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我说，“你到底是谁？”
老人露出神秘的微笑：“我是来还债的。二十年前，你父亲救了我的孙女。今天，你又救了她的女儿。”
我愣住了：“所以...这一切都是注定的？”
“不，是选择。”老人说，“你父亲选择救人，你选择继承他的意志。生命就是这样生生不息地延续下去。”
我望向窗外的夜空：“那么，我还有三十天。”
“你打算怎么用？”
“还能怎么用？”我笑了，“继续救人呗。”
老人点点头：“医者仁心。你父亲会为你骄傲的。”
“等等！”我突然想起什么，“你说你是来还债的，那我救了你曾孙女，是不是也该还我点什么？”
老人大笑：“聪明。”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古朴的怀表，“收下它，也许对你有用。”
“这是什么？”
“时间的馈赠。”老人说完，转身离去。
我打开怀表，发现里面也有一串数字，正在缓慢增加：000:00:00:01...
6、
我研究着这个神秘的怀表，发现它似乎能储存时间。
每当我救活一个人，除了要消耗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