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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您对陈志勇的疼爱，但我也知道您膝下还有一位品学兼优的女儿。”
“您家的产业并不缺少继承人。”
方艳咬了咬牙回过神，对我嗤之以鼻：
“你想干什么？你以为我会为了你一句话放弃自己的儿子？”
我笑了：
“您当然不会，但是如果您儿子虐杀的对象都跟您的女儿有些相似呢？”
方艳沉静的面具瞬间出现了裂痕。
这几天我的时间全都用在调查陈志勇杀害的那些孩子身上。
时间紧迫，我当然拿不到所有人的照片资料。
但只要掌握一点就够了。
这些被害人的左眼都是三层眼皮。
陈志勇的妹妹，方艳最看重的女儿陈媛媛，本校大一新生，同时也是今年高考市状元，左眼也是三层眼皮。
我想方艳不可能没发现这一点。
作为母亲，自欺欺人隐藏真相，跟被别人当面戳穿真相，心理承受力是不一样的。
“您可以为他抹平过去所有的罪行，但如果有一天，他的屠刀对准的是您的女儿呢？”
陈媛媛品学兼优，眼里有着跟陈志勇截然不同的善良光芒。
她的世界还没有被墨色侵染。
如果陈志勇要对她下手，这个女孩难逃此劫。
方艳直勾勾瞪了我十分钟，铁青着脸离开了学校。
两名院长沉默良久，没再要求我跟肖珉以及陈志勇等人和解。
事关人命，A大的通报出得极快。
第三天，学校官博通报开除陈志勇等人的学籍。
陈志勇被方家秘密送去了精神病院，戒备森严插翅难飞那种。
他借助精神疾病逃脱了罪责，但他的后半生也将失去自由。
方艳膝下只有一对儿女。
精神病杀人犯儿子，与优秀善良的女儿，她其实别无选择。
只要陈志勇还活着一天，都会对她的女儿造成威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