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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癌重生后我不治了,你们哭什么陆靳庭姜宁最新章节

橙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再次睁开眼,入眼皆是一片白,周围弥漫的消毒水味儿,刺激着姜宁的每个神经。身体上传来的剧痛,似是在提醒她,她被人救了,现在在医院。她还活着?命这么硬?傍晚的夕阳,残阳似血。墙壁上的闹钟滴答作响,姜宁拿起手机,亮了屏幕。她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又看了看被包扎着的手腕,钻心的疼痛传来。姜宁闭了闭眼。上辈子,她还是死了。最后,尸体被装在一个小小的行李箱里,无人可知。现在,她不是大难不死,而是竟然重生回了五年前,刚满二十岁这一年。她和顾景淮刚定下婚约,姜悦悦伤心得离家出走,顾景淮追出去,两人一夜未归。姜宁记得,当时自己要死要活的,喝了许多酒,然后为了逼顾景淮回来,割腕了。电话里,顾景淮冷漠的说,要死要活随便你。姜宁有些吃力的转头,看到门口边站着个...

主角:陆靳庭姜宁   更新:2024-12-26 16: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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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靳庭姜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患癌重生后我不治了,你们哭什么陆靳庭姜宁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橙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次睁开眼,入眼皆是一片白,周围弥漫的消毒水味儿,刺激着姜宁的每个神经。身体上传来的剧痛,似是在提醒她,她被人救了,现在在医院。她还活着?命这么硬?傍晚的夕阳,残阳似血。墙壁上的闹钟滴答作响,姜宁拿起手机,亮了屏幕。她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又看了看被包扎着的手腕,钻心的疼痛传来。姜宁闭了闭眼。上辈子,她还是死了。最后,尸体被装在一个小小的行李箱里,无人可知。现在,她不是大难不死,而是竟然重生回了五年前,刚满二十岁这一年。她和顾景淮刚定下婚约,姜悦悦伤心得离家出走,顾景淮追出去,两人一夜未归。姜宁记得,当时自己要死要活的,喝了许多酒,然后为了逼顾景淮回来,割腕了。电话里,顾景淮冷漠的说,要死要活随便你。姜宁有些吃力的转头,看到门口边站着个...

《患癌重生后我不治了,你们哭什么陆靳庭姜宁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再次睁开眼,入眼皆是一片白,周围弥漫的消毒水味儿,刺激着姜宁的每个神经。

身体上传来的剧痛,似是在提醒她,她被人救了,现在在医院。

她还活着?

命这么硬?

傍晚的夕阳,残阳似血。

墙壁上的闹钟滴答作响,姜宁拿起手机,亮了屏幕。

她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又看了看被包扎着的手腕,钻心的疼痛传来。

姜宁闭了闭眼。

上辈子,她还是死了。

最后,尸体被装在一个小小的行李箱里,无人可知。

现在,她不是大难不死,而是竟然重生回了五年前,刚满二十岁这一年。

她和顾景淮刚定下婚约,姜悦悦伤心得离家出走,顾景淮追出去,两人一夜未归。

姜宁记得,当时自己要死要活的,喝了许多酒,然后为了逼顾景淮回来,割腕了。

电话里,顾景淮冷漠的说,要死要活随便你。

姜宁有些吃力的转头,看到门口边站着个男人,正在打电话,穿着黑色的衬衫,身型高大挺拔,身上有着成年男人的成熟气质。

“恩,我这边有事。”

听到响动,男人回头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先不说了,挂了。”

男人的余光扫过来,看似无波无澜,实则有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积威。

“醒了?”

看清男人脸那一刻,姜宁脑子嗡嗡作响,巨大的恐惧和绝望让她窒息。

姜宁本能的,抗拒往后退了几分。

陆靳庭薄唇勾起冷漠的讥讽弧度,语调清冷,“你好,陆靳庭,晓菲的表哥。”

男人撩起眼皮,扫过她苍白的小脸,小姑娘缩在被子里,有种脆弱病态的美感。

他表妹的同学,姜家大小姐,姜宁。

小姑娘争风吃醋的手段,为了和妹妹争男人,酗酒加割腕自杀。

真是愚蠢至极。

男人的声音稳重而有磁性,很好听,但落在姜宁耳里,却犹如锋利的闸刀,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陆靳庭......

京市来的陆靳庭,让人谈之色变,手眼通天的商业巨鳄,虽然常年在国外,但陆家在他的把持下,是全球首屈一指的资本集团。

手里握着半壁江山,许多人都要仰他鼻息吃饭。

陆靳庭不仅是叶晓菲的表哥,还认了姜悦悦当妹妹,十分疼爱照拂,视若珍宝。

再后来,陆靳庭为了姜悦悦,斥巨资开了娱乐公司,只捧她一人,恨不得将所有珍贵的东西,都给她。

所有人,都因为这层身份,将姜悦悦捧起来,成为了榆城的第一名媛千金,光明璀璨。

而那些人,为了讨好姜悦悦,极尽其能的欺辱她。

甚至和她定下婚约的顾家,也因为陆靳庭的身份,一度想把婚约换给姜悦悦。

前世她死了,顾家终于能如愿了。

陆靳庭墨色的眸,睨她一眼,倒了杯温水。

一边递过去,一边说,“以后别再做自杀这种傻事,想谈恋爱,可以找其他男人,何必和人抢。”

姜宁一怔,心狠狠紧了起来,这是警告她,别和姜悦悦抢男人?

可顾景淮,明明是她的未婚夫!

姜宁咬牙盯着男人,眼睛通红一片。

上一世受尽委屈,被割颈的不甘和恐惧,都在陆靳庭这一句后,再也压不住。

姜宁坐起身眼眶通红一片,沙哑出声,“那是我的未婚夫,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来指责我,要我让出位置。”

“他们既然相爱,就应该去找长辈解除婚约,而不是在我眼皮子底下你侬我侬的,恶心我!”

她的未婚夫爱上姜悦悦。

她的哥哥们也说她歹毒,不懂谦让,嚣张跋扈。

她什么都没了。

最后,还要了她的命!

陆靳庭面容冷峻的站着,女孩儿看他的目光,充满了害怕和隐约的仇视。

小丫头,脾性还挺大。

忽然,陆靳庭眯起眼眸,伸手捏着她脖子上露出来的吊坠,扯了下来。

是个灰扑扑的玉扳指,上面还刻着一个狼首图腾,扑面而来猛兽的凶悍之气。

陆靳庭摩挲着玉扳指,眼眸微微眯着,“这个扳指,哪儿来的。”

姜宁泪眼朦胧,“我的!我打小一直都戴着的。”

说完,姜宁抢了回来,防备的瞪着陆靳庭。

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是有的,好像是很小的时候出了一次事故,伤着脑袋了,以前很多事情都记不得了,后面就一直戴着了。

陆靳庭抿唇,眉心微微拧起,脑子里,是很久以前。

小姑娘小时候干干巴巴瘦小狗似的,一头干枯的黄毛,丑丑的小孩儿,跟在他身后,要哭不哭的喊哥哥。

看着她病恹恹的小脸,哭得满脸泪。

小时候爱哭,长大了也改不了爱哭的毛病,哭得丑死了。

不过现在长大了,也长开了,虽然犹显青涩,但不掩明艳。

陆靳庭眉目温良了许多,温声道,“说了这么多话,喝水吗?”

姜宁有些讶然,随后犹犹豫豫的点头。

姜宁浑身没什么力气,于是就着男人的手,喝了点儿水。

半杯下肚后,姜宁干涸的嗓子终于好了一些,又抬起眼看他,一时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

发生的事太多,脑子也有些乱。

更不知道这个时候,姜悦悦有没有和陆靳庭搭上线。

陆靳庭垂眸,看了眼手腕上的时间,“一会儿,我有事儿得先走,需要我通知你家人吗?”

姜宁小声道,“不用了,我找护工就行。”

她记得,前世她心心念念等着姜家人来医院看自己,可最后等来的是他们的斥责,讥讽。

陆靳庭默默的看了她几秒,随后,拿起病床护栏上的西装,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你先休息,我去叫医生。”

盯着男人离开的方向,姜宁有些失神。

止疼药应该过了,现在伤口开始隐隐作痛。




姜宁笑起来,直直看着姜司言,随意的说,“这么巧,我乳腺癌中期,她不会和我一样吧?要不,看看我们俩谁先死。”

前世医生说,她得乳腺癌,主要是郁结于心,气得太多了。

劝她不要那么执拗,凡事不要强求,心要放开一些。

她不明白,渴求亲人的关注和爱,是一个强求的事情吗?

那是她的爸爸妈妈,她的亲哥哥,还有属于她的婚约,她的未婚夫。

她凭什么不能求!

凭什么!

“啪!”姜司言的气血一下冲到脑子,一巴掌扇了过去,“姜宁,你他妈还是个人吗,居然这么恶毒,敢咒悦悦死。”

盛怒之下,那一巴掌很用力。

姜宁也没力气躲,硬生生的受了,打得本就苍白的小脸,瞬间红肿,巴掌印明晃晃的印着。

几步外的姜司泽蹙眉,上前拦住姜司言,面色带着叱责。

“老三!”

姜司言咬了咬牙,冷嗤一声,挣开了二哥的阻拦。

“你这种蛇蝎心肠的人,那一刀怎么没弄死你呢!”

说完,冷漠的扭头,大步离开。

看着姜宁红肿的脸,还有空荡荡的病服,衬得她越发瘦弱单薄。

姜司泽叹气,声音温柔,“宁宁,别再撒谎了。”

“什么意思?”

姜宁摸了摸发麻的脸,冷冷的瞪着姜司泽。

“谢让刚刚和我说了,你只是普通的擦伤而已。”

姜司泽有些疲惫的揉揉太阳穴,“悦悦乳腺癌中期,现在是她抗癌的关键时刻,你别闹了,好嘛?”

走廊的穿堂风吹过来,有些冷。

心更冷。

垂眸无语的一笑,终于明白了过来。

姜宁抿抿唇,想问,如果知道得了癌症的是她,快死的其实是她,会不会也这样着急,伤心?

但想到前世,她快死了,他们的拍手称快,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不想自取欺辱。

答案不是很明显吗?

没人,希望她活着。

“那二哥,希望我怎么别闹?”姜宁木着脸,讥诮的问。

那目光,看得姜司泽有些不适,语调淡淡的说,“你的病情没什么大碍,提早出院吧。”

姜宁的火气,一下子冒了起来,突突的。

她咬着后槽牙,冷冷道,“出你妈呢!”

话落,姜司泽脸色很不好看。

姜宁才不管,也没心情在乎。

伤口好像裂开了,手腕处有股热流在往外冒,应该是又流血了。

她是真的被气到了,姜悦悦生病,他们心疼,全家把她当眼珠子似的,抢着照顾。

而她姜宁,差点就流血而死了,为了不让姜悦悦看到自己伤心难过,还让重伤的她,提早出院?

这是要她死吧!

到底谁才是他们亲生的?

姜宁强忍着疼痛,回到病房。

浑身冷汗的直接躺下。

她疼,不止伤口疼,浑身上下哪儿都疼,疼得发抖。

想叫医生来,但又没力气按铃,姜宁缓缓的喘着气儿,纤手用力的攥着被子。

感觉就要这么死了。

她是什么很贱的人嘛,要这么疼死?

眼前发黑,姜宁意识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半夜了。

她微微一动,发现手被什么东西拉着。

“宁宁,你醒了。”

叶晓菲被惊醒,大大的眼睛含着泪水,要哭不哭的挂在眼眶里。

双手后怕的紧紧握着姜宁的手。

哥哥给她电话,说姜宁出事后,她立马和老师请了假,买了最快的一趟机票回来。

她和哥哥回来的时候,一推开门,看到姜宁奄奄一息的倒在病床上,跟死了一样,她也差点吓死了。

还是哥哥趁着冷静,去喊了医生来。

“哭什么,丑死了。”

叶晓菲咬咬唇,委委屈屈的说,“没关系,宁宁好看。”

姜宁,是她见过长得最好看的女孩子,清冷如月。

就算生病了,也是最漂亮的小月亮。

姜宁:......就......挺会夸的。

她看了一圈,问,“你哥哥呢?”

“外公有事找哥哥,估计是催婚,我给他打电话。”叶晓菲积极的说着,就拿出了手机。

“不用。”姜宁赶紧拒绝了,大可不必。

看叶晓菲的神色,应该不知道她得癌症的事。

看来,陆靳庭没告诉她。

也好。

提起陆靳庭,叶晓菲想起来了,她起身从保温杯里拿出还温着的吃食。

“宁宁,你饿不饿,这是哥哥订的吃的。”

本来,不饿的。

既然说了,姜宁觉得,可以吃点儿。

吃完后,姜宁看时间不早了,催叶晓菲快回家。

拿出手机,姜宁翻出一个电话号码,思忖片刻后,拨打了过去。

“顾爷爷,我想解除婚约。”

“对,想好了,不后悔。”




医院呆了五天,姜家没人来看过她。

意料之中。

人心,不是一天凉的,却会因为某件事,而突然死心。

没有期待后,这反而是姜宁过得最平静的几天。

倒是叶晓菲因为担忧她,每天打好几个电话。

“我还在学校,给你送不了午饭,哥哥刚好顺路,说帮你带过去。”

“哥哥到了吗?”

闻言,姜宁头皮发麻,想说不用了,大可不必。

话还没说出口,一抬头,男人就站在了她的面前,视线相撞。

不过二十多岁的年龄,就透着历经千帆的沉稳内敛,已经隐隐有了日后一方巨鳄的气势。

姜宁迎了上去,磕磕绊绊的打招呼,“陆先生。”

她和陆靳庭,并没有什么交集,他又是姜悦悦以后的靠山,她难免心生畏惧。

陆靳庭把手里的保温盒递给她,扯了下唇,淡淡的说,“这么拘谨,怕我?”

姜宁一边接过保温盒,一边摇头。

心里却升起一股苦涩,怎么会不怕呢。

前世因为他认了姜悦悦做妹妹,那些人为了讨好他,帮着姜悦悦明里暗里的欺负她,不知道受了多少磋磨。

虽然不是他授意的,但到底也是因为他的缘故。

陆靳庭站在一旁,看她低眉敛目的样子,和小时候的小黄毛丫头相比,变化确实很大。

如果不是那个玉扳指,他可能认不出来。

陆靳庭看了她一会儿,说,“你可以和晓菲一样,叫我哥哥。”

太子爷这么喜欢认妹妹的?

姜宁只愣了一下,就乖巧的喊,“靳庭哥。”

然后低头拧开保温盒,是猪肝汤,香味扑鼻,

叶晓菲怕她在医院吃不好,总是隔三差五送来补血的猪肝汤。

姜宁感激道,“替我谢谢晓菲。”

陆靳庭手指撑着额头,挑了下眉,眉眼锋利而深邃,“谢晓菲,不谢我?”

姜宁分不清他是真生气,还是调侃。

只能忙补上,“谢谢靳庭哥。”

手腕上的伤口还没好,姜宁吃得比较慢。

快吃完的时候,陆靳庭忽然开口,“我帮你约了治癌专家,下周一看诊,到时候我让人陪你过去。”

姜宁喝汤的动作一顿,她本来没打算治了,治也治不好。

她其实很怕疼,没那么坚强,再去经历一遍。

前世穿刺,和病发时的疼,真的太痛了。

那种疼劲如蚁蚀骨能磨死人的,就像在骨头里长出一大片刺,凶狠的饮血啃肉。

一想到那些冰冷的仪器刺入身体,姜宁就害怕。

她愿望不大。

在临死之前,搬离姜家,然后跟顾家退婚,不再内耗。

吃好喝好,让自己剩下的日子,过得舒心一点儿就行了。

可是现在告诉她,约好了专家,要她积极配合治疗,就很突然呀。

再说了,老是去麻烦别人,她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她该怎么拒绝呢?

陆靳庭看出了她的纠结,“不想去?”

姜宁点点头。

“虽然生老病死是命,但......你要认命?”

陆靳庭起身,若有所思的盯着她,“不过我要提醒你,你要真死了,除了让亲者痛,仇者快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说完后,男人收拾好碗筷,转身离开。

姜宁呆呆的看着陆靳庭的背影。

活下去,可找不到活下去的意义。

她要是死了,姜家人应该会高兴的吧,终于摆脱了她这个祸害。

除了外婆会伤心难过,大概没人了。

哦,还有爱哭包,叶晓菲。

她做人可真失败,吃席都凑不齐一桌人。

两天后,姜宁出院了。

回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家,姜宁觉得恍若隔世。

上辈子,因为姜悦悦不想看到她,姜家人就让她搬出去住了。

这一搬,就再也没有回来住过了。

来开门的是保姆张姨,看到姜宁回来,回头朝里面喊了句,“太太,大小姐回来了。”

张姨接过姜宁手里的东西,给她拿了一双拖鞋,“大小姐,太太刚刚还在念叨你呢,你就回来了,快进来吧!”

白惠心从沙发上起身,迎了上来。

这些年女人养尊处优,保养得十分得体,一身旗袍雍容华贵。

“宁宁,你终于肯回来了,回来就好呀。”

“张姨,你去多买点螃蟹回来,宁宁喜欢吃。”

白惠高兴的样子,姜宁心里还是有一丝感动的。

可听到后面的话,姜宁又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冷到脚。

她对螃蟹过敏。

只是因为姜悦悦喜欢吃,所以他们记住了。

还要把姜悦悦的喜好,强加给她。

对螃蟹过敏这事,她跟白惠心提过,但亲妈没当回事,只当她是吃少了,在闹脾气。

每次吃完螃蟹,姜宁都会痒得难受,可没人在意她,只会觉得她是在装柔弱,博取家人的同情。

姜宁自嘲的笑了笑,血浓于水的血脉亲情,也终会山穷水尽。

吃饭的时候,白惠心很贴心地给姜宁剥螃蟹,然后放到她碗里。

姜宁沉默的看着面前的碗,没有要动筷的意思。

白惠心有些尴尬,硬着头皮出声:

“宁宁,妈跟你说件事儿。”




她知道白惠心想说什么,跟上辈子一样的场景,她怎会不知白惠心在想什么。

“悦悦生了很严重的病,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她还没谈过恋爱,还没结婚,唯一的心愿就是想在最后的日子里,拍一副婚纱写真。”

姜宁点头,“那就拍啊。”

“悦悦想和景淮拍。”白惠心打量了下姜宁的神色,忙说,“你放心,只是走个假形式而已,不会影响你们订婚的。”

虽然知道会是这样,可姜宁的心还是被刺痛了。

这就是她的好亲妈呀。

姜宁抬眸,神色淡淡的看着母亲,“你们觉得合适就好,我没意见。”

有意见又能怎么样?

前世,她又哭又闹,除了换来他们的冷眼相待,没能改变任何事情。

有时候,她真的很想问这个亲妈,要是知道患癌的是她姜宁,她会不会也像对姜悦悦那样。

但话到唇边,还是打住了。

前世,谢让研讨回榆城后,姜家人知道了真相,可他们不是第一时间安慰病重的自己。

而是庆幸,庆幸患癌的不是姜悦悦。

上辈子都不可能做到的事,这辈子怎么可能做得到呢?

听姜宁答应了,白惠心高兴得笑起来,瞬间松了一口气。

原本,白惠心都准备好姜宁的大吵大闹了。

结果,这么轻松的同意了。

高兴的同时,白惠心也有些不敢置信,“宁宁,你没不高兴吧?”

姜宁脸色始终没什么波澜,反而笑了一下,“没有不高兴,她生病了嘛,死者为大。”

白惠心的脸,瞬间一青一白。

也不敢再说什么。

姜宁拿着筷子,低头看着碗里的蟹黄,神色寡淡。

下一秒,姜悦悦就打了视频电话过来。

白惠心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姜宁,把手机拿到沙发上去接了。

张姨适时走了过来,悄摸摸的给姜宁换了碗饭,“大小姐,你对蟹黄过敏,现在夫人和二小姐聊天,一时半会儿看不到您这边,还是别吃了吧。”

“虽然您怕夫人失望,准备了抗过敏的药,但是药三分毒,遭罪的,还是你自己呀。”

姜宁感激的看了张姨一眼,“谢谢张姨提醒,我以后不会再吃了。”

连个外人都能看到,她常备抗过敏药,可是血脉亲情的姜家人,却跟瞎了似的,什么都看不到。

张姨之所以会知道,姜宁对螃蟹过敏,是因为有一次,她因为过敏,半夜高烧不退,差点就死了。

是张姨把她背去了医院。

当时姜家人都围着感冒发烧的姜悦悦,没有人管她的死活。

甚至还说,一个过敏而已,弄得跟要死了似的,矫情。

那几天,是张姨无微不至的照顾她。

吃过饭后,姜宁帮张姨收拾碗筷。

从厨房出来,姜宁甩了甩手上的水渍,客厅里,视频通话还在继续。

姜宁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对着手机,笑得一脸开心的白惠心。

突然觉得,自己的离开的决定是对的,她醒悟得太晚了。

正如十五岁之前的她,从来不曾来过姜家一样。

她在这个家,本来就是多余的那个人。

客厅里有一副宣传日历,上面印的是是姜氏楼盘建筑的图片,下面是日历表。

她拿出笔,在四月一号到七号那一栏,画上红色的圈圈。

她认真的数了一下,倒计时还有二十三天。

姜宁安静的上了楼,洗漱后,打开app。

决定了要离开,姜宁就开始找房源了。

她想一点一点的搬离姜家。

收藏了几个心仪的房子后,姜宁约了时间去看。

又在榆城大学附近转了又转,她也没找到合适的房子。

学区房太枪手了,她能找到的,都是一些别人挑剩下的。

不是阴暗潮湿,就是光线不好,不好晒衣服,而且价格还贵的离谱。

她手里的钱,还不够。

自从和姜家关系不好后,姜家没有任何人,给过她钱。

她的钱,还是偶尔接点儿师兄师姐的急活儿,赚的。

刚坐上回家的公交车,叶晓菲的电话打了过来。

“宁宁,我听说你出院了,你流了那么多血,怎么不在医院多呆几天啊?”

姜宁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疤痕,“我现在没事了呀,医院那种地方,哪有家里舒坦呀。”

那头,叶晓菲赞同的点头,“也是哦,你现在在哪里,怎么那么吵?”

姜宁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我现在在公交车上,准备回家呢,今天出去找房子了。”

她的事,叶晓菲都知道,所以她并没有,对叶晓菲隐瞒搬家的事。

那头传来叶晓菲惊讶的声音,“啊?你要搬出去住呀,找到房子了嘛?”

姜宁摇了摇头,“还没呢,我打算明天再出去找找。”

并不是姜宁矫情,不想将就。

毕竟,房子是要长久居住的,住的不舒适,身体也会受影响的。

还有二十多天,她不是很急,东西不多,很快就能搬完的。

“你等我一下,我找我哥帮忙,他人脉广,肯定能很快找到合适的房子的。”

姜宁皱眉,“别,这样的小事儿,别麻烦你哥了。”

叶晓菲:“没关系,我妈总和我说,表哥特别厉害,让我凡事多问问表哥,向他学习。”

说完,叶晓菲就挂了电话。




姜宁回头,面色疑惑。

杨亦凶狠的瞪了她一眼,“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姜宁点头,让叶晓菲先走。

自己则抱着书本,小心翼翼的跟在杨亦身后。

生怕自己走路太重了,惹恼这个糟老头。

这就是做错事的下场呀。

走到办公桌后,杨亦转过身,“住院这一个星期,伤养好了,顺带连脑子也治好了,不追爱了?”

姜宁点头附和着杨亦的话,“嗯,治好了。”

她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杨亦,就拘谨的站在那。

杨亦一屁股坐在办公椅上,“算你还有点良心,那个名额没给你白留。”

“啊?”姜宁惊讶的抬头,名额还给她留着?

杨亦随手拿起桌上的书,敲了敲姜宁的头,“啊什么啊?你个小没良心的,招生考试你不想去就算了,连我的课你都不上,你对得起我嘛?”

在这届的学生里,杨教授最看重的,就是姜宁了。

学习拔尖,人又聪明好学,是个很好的苗子。

所以这次招生考试,他给她留了名额的。

姜宁摸了摸被敲疼的头,“老师,我错了。”

杨亦从抽屉里拿出一叠书,放在姜宁抱着的书上面,“知道错就好,呐,这是我整理出来的专业书籍,做了很多笔记,你拿回去,认真学。”

“还有,这次招生考试,你要好好发挥,不要让我失望。”

姜宁用力的点头,“谢谢老师的栽培,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前世,因为爱情,她错过了太多,学习的机会了。

这次,她不相信什么狗屁爱情了,她要好好学习,努力干出一番事业。

就算她注定要死于癌症,在生命最后的时间里,她也能造福一下人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儿。

多牛逼的想法呀。

几天后,姜家收到了两份诊断书。

同城快递送过来的时候,签收的人,刚好是姜悦悦。

姜悦悦接过,坐在沙发上拆着诊断书,拆的第一份是她自己的,上面写着,没有发现异常。

临床诊断:心率过快,问题不大,建议平时少生气,多运动。

也就意味着,她是健康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看到这个诊断的时候,姜悦悦不敢置信的看了好几遍,她没事儿!

是医院误诊了。

那有病的是谁?

难道生病的是姜宁?

医院把她们的病例单子弄混了?

这个念头刚起来,姜悦悦就颤抖着手,拆开了姜宁的那份诊断书。

上面写着:左胸有大片阴影,疑似肿瘤,且有转移的迹象。

临床诊断:乳腺癌中期,建议长期服用药物治疗。

看到这,姜悦悦捏紧了诊断书,脑子飞快运转。

她靠着生病,才能在姜家,压姜宁一头。

要是姜家人知道生病的是姜宁,那她现在的宠爱,就又会回到姜宁身上。

不行,她不能让姜家人知道!

姜悦悦起身上楼,她来到卧室,准备把两份诊断书,撕碎丢掉。

这样她才安心。

......

楼下,姜司泽回到家,东西还没放下,就看到阿姨急匆匆的上前来,“二少爷,今天二小姐收了一个快递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都没吃饭了。”

“二小姐生着病,这不吃饭,没营养怎么行啊!”

闻言,姜司泽脸色一沉,急忙上了楼,卧室门没锁。

他随手敲了敲。

“悦悦,是二哥!我进来了啊。”

姜司泽一把推开门,没想到看见的却是一张惊慌失措的脸。

他视线下移,在看到姜悦悦手里破碎的纸张时,眉头微皱问,“悦悦,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第二天一早,病房门被推开。

男人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西装裤,就那么站在病房门口,一双琉璃目,温润浅淡,不似当初。

姜宁有些意外,又有些恍然。

因为前世,顾景淮并没有来看过她。

这个时候,顾景淮不是该陪着姜悦悦嘛?

怎么还有时间来看她?

把水果往床头柜上一放,顾景淮在里面拿了个苹果,在姜宁面前晃了晃,“要吃苹果嘛?”

姜宁摇头,看向这个她曾经深爱过的男人,感觉熟悉又陌生。

这个她爱了一辈子的男人,满心满眼却都是姜悦悦。

曾经,他们也有过幸福时光。

顾景淮轰轰隆隆的追求过她的,恨不得昭告天下,说她是此生挚爱。

她相信顾景淮的爱,可爱瞬息万变。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姜悦悦有什么事,他总能第一时间抛下她,去照顾他的小青梅。

她哭过闹过,可是最后却换来他冷眼相待,说她不懂事。

前世,她和姜悦悦争了一辈子,却依旧没有挽回顾景淮的心。

所以,她决定放弃了。

顾景淮这个男人,她不要了。

顾景淮在病床前坐了下来,沉默了一会开口,“悦悦她生了很严重的病,这段时间,我都要在那边陪她,订婚典礼,可能要推迟了......”

又是因为姜悦悦,姜宁似乎早已习以为常了。

虽然心里还是有点儿难受,但她不会再强求了。

窗外的微风灌了进来,吹醒了她的恋爱脑。

似乎觉得这样说不太好,顾淮安又解释道,“你放心,我会和你订婚的,只是推迟而已,不会悔婚的。”

可她不想嫁了。

姜宁在心里冷笑,在医院醒来,发现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她就知道。

在生死面前,不管是亲情还是爱,都不值一提。

一个月后,是5月1日,也是顾爷爷的八十岁大寿的生日。

顾爷爷承诺她,在那天,就正式和爸妈说解除婚约的事。

而她也决定,在那天解除婚约后,趁机搬出姜家。

反正,她不想治了,也不想活了。

更不想和他们再有任何牵扯。

看她住院,都不问问她伤得怎么样,开口闭口都在说姜悦悦,怎么怎么可怜。

心都不在她这,这个婚不不结也罢。

姜宁平淡的笑了笑,“好,姜悦悦身体重要,我同意推迟订婚。”

原本以为姜宁会跟他吵,没想到她居然这么爽快的同意了,这倒让顾景淮很是意外。

她垂着头,露出纤细雪白的脖颈,平静乖巧,和以往乖张强势的姜宁,判若两人。

这次受伤后,学聪明了,开始演了?

顾景淮眼神灰色不明,随即温和道,“你别误会,我和悦悦,不是你想的那样,她生病受伤,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所以我才提出推迟订婚的。”

姜家一大家子都在那边,还会照顾不好一个姜悦悦?

真是可笑的借口啊!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顾景淮居然这么无耻呢?

一边享受着她对他的好,另一边又和小青梅你侬我侬。

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

以前是她太渴求爱了,才忽略了这些明显的东西,以为顾淮安真就把姜悦悦当妹妹看。

现在才看清,情妹妹吧。

姜宁扬起苍白的小脸,弯唇一笑,“没关系,我都理解。”

推迟多久都没关系,因为不会有以后了。

顾景淮蹙眉,想说什么,忽然手机响了。

一看来电显示,顾景淮眼神里满是柔情,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姜悦悦。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顾景淮脸色一变,“好,我马上来。”

挂了电话,他墨眸扫过脸色苍白的姜宁,温声道,“你好好休息,我有点事先走了。”

姜宁淡笑,平静的看着男人,“好,我会好好休息的。”

听到女人乖巧的答复,顾景淮眉头舒展了几分。

放心离开。

病房门重新关上,姜宁赤脚走到窗户旁,看着顾景淮的车缓缓离开。

直到消失不见。

姜宁转身,重新躺下。

要是放前世,她一定不依不饶,大闹一场,不允许顾淮安去找姜悦悦。

然后,顾景淮就会用无比失望的眼神谴责她,“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懂点事儿好嘛?”

最后忍不住冷战,低头求和的也是她。

顾景淮只要露出无奈的神情,叹气的摸摸她的头,温柔的说以后别这样了,别再和悦悦争风吃醋。

她就会开心好几天。




提到陆靳庭,姜宁轻轻的垂眸,男人给她预约的专家会诊,在下周一。

也就是后天,她还没想好要不要去。

房子找得很快,晚上就有消息了,叶晓菲让她明天上午去看。

第二天,吃过早餐,姜宁就出门了。

房子在榆城大学附近小区,地段好,很好找。

房子是一室一厅式的,采光好,还有个大阳台,给得价格也便宜得离谱。

因为房子背后投资的开发商,是陆家。

姜宁抿唇,该死的资本家。

有便宜不赚王八蛋,姜宁速度交了押金和房租,拿了钥匙,就开始搞卫生了。

忙活了一上午,姜宁累得直接打车回家了。

房子找好了,接下来,就是往新家搬东西了。

看着一览无余的房间,姜宁想着从哪儿开始搬。

就从搬书开始吧!

姜宁抱着一个纸盒子,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张姨走了过来,想要接过姜宁手里的盒子。

“大小姐,你是要扔垃圾嘛?这些事情,你只要跟我说一声就好,没必要自己动手的。”

在沙发上吃水果的白惠心,朝这边看了过来,“你这里面装的什么啊,看着挺沉的,还是让张姨去丢吧!”

姜宁换了个姿势抱箱子,“这里面都是一些用不上的书,我准备拿去给需要的人看,就不麻烦张姨了。”

这些书都是她平时做的一些笔记,还有一些专业书,暂时用不上,所以她就先把这些搬走。

张姨看着姜宁离开的背影,总有种大小姐和以往不同的感觉。

平静了很多。

大小姐在这个家,受的委屈,她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只是她一个保姆,什么都做不了。

再看了眼坐在沙发上,悠哉喝茶的白惠心,张姨无声叹息。

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这个外人都能感觉到的事,这个当妈的却半点都不上心。

把养女当宝,亲闺女当草,迟早有他们后悔的时候。

姜宁不知道张姨的叹息,她现在正在把箱子里的书,往新家的书架上放。

这里的租客刚搬走,很多东西,她都能用得上。

比如说简易书架,书桌,台灯什么的,都可以留着用。

房子里的家电一应俱全,就是少了点烟火气。

估计上个租客,很少在家做饭。

姜宁在外面吃了碗混沌才回家,因为她知道,姜悦悦回来,就要利用生病,开始作妖了。

上辈子的这个时候,姜悦悦因为生病,闹腾得很厉害。

而姜家人心疼姜悦悦,全都向着姜悦悦,指责她不懂事。

前世,她回家和姜悦悦吵了一架后,姜家人为了哄姜悦悦吃饭,让她回房间反省,并且不准吃晚饭。

饿得她胃疼。

最后,还是张姨看不下去,悄悄的给她煮了一碗面。

她跟姜悦悦斗了一辈子,还是输了。

所以这次,姜宁不打算争了,姜悦悦要爸妈和哥哥们,她让给她就是了。

既然决定了要离开,那姜家人做什么,喜欢谁偏心谁,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

姜宁回到家的时候,里面的人正在拆礼物,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欣喜的笑。

见姜宁回来,所有人瞬间都变了脸。

姜宁扯了扯唇角,她一进来,所有人都收敛了笑容。

看吧,她在这个家,根本就不受欢迎,在他们眼里,她永远是那个外人。

一个少女背对姜宁而坐,身姿纤细而单薄,看到大家的视线后,站起身也往后看过去。

重新看到姜悦悦,姜宁睫羽轻轻一颤。

和几年后相比,如今的姜悦悦更加清纯稚气,弯弯的柳叶眉弧度柔和,黑眸清澈,却衬托得少女楚楚含情。

有种纤细,柔弱的异常之美。

男人,大多喜爱这种弱小,被保护的姿态。

姜家人,还有顾景淮都将她放在心尖尖上,的确情有可原。

姜悦悦看着姜宁,“对不起,你的礼物我忘在酒店了......”

说完,眼眶微微泛红,一脸倔强的氤氲着眼泪,却强忍着不出声,咬咬唇低下头去。

所有人都拿到了礼物,唯独没有准备姜宁的那份。

姜宁嘴角,升起抹嘲讽的弧度。

这个世界上,总是谁哭就有糖吃。

分明不是她的错,但只要姜悦悦一哭,她不原谅,就是她的错。

前世,自己不仅讨厌姜悦悦占据了所有人的心,也讨厌她这柔柔弱弱,哭哭啼啼的做派。

重来一世,她依旧讨厌得紧。

顾景淮赶紧上前,遮住姜悦悦,“抱歉宁宁,是我的错,是我收东西的时候拿漏了。”

姜司言沉下脸,“忘了就忘了,悦悦也不是故意的,下次补给你就是。”

白惠心也站出来,抱歉的对姜宁笑了笑,“宁宁,这次他们出去玩儿,回来得太急。”

“你也别难过,下次,妈妈给你补两份。”

所有人都在等着姜宁破口大骂,生气,撒泼。

姜宁只是莞尔一笑,点点头表示理解,“没关系,小事而已。”

看,她的哥哥,未婚夫,都不自觉的护着姜悦悦,深怕自己伤害了他们的小娇花。

其实,有没有礼物都那样。

以后再也不需要了,因为没有以后了。

亲妈每次都是这样说,可每次都没有她的那一份。

被骗得多了,姜宁也就没那么在意了。

本以为姜宁会指责姜悦悦,可等来的却是,云淡风轻的一句,开心最重要。

在场的人皆是一愣。

姜宁居然开始变得懂事了,真是不可思议呀。

姜悦悦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意外。

一向好强跋扈的姜宁,怎么突然转性,变得不争不抢了。

但依旧掩盖不了她的愚蠢。

一昧讨好别人的人,是最廉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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