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血缘,也不能确定这是顾泽铭唯一的孩子。”
我强忍着笑意,当时坚持要火化顾泽铭,很大程度上就是考虑到这一点。
没想到这步暗棋,还真派上了用场。
婆婆和陈雪儿交换了一个眼神,陈雪儿咬着嘴唇说:“不管孩子是谁的,但是泽铭哥根本没死!就是她把泽铭哥送进火葬场的,她是凶手,这些遗产她一分都不该得!”
陈雪儿这话倒也没错,但前提是得先证明我是凶手才行。
我突然转向陈明远:“明远,你来说,泽铭哥到底是生是死!你是医生,也有自己的家庭,想清楚再开口。”
“你或许已经忘了,但我记得很清楚,火葬场那天是你和阿姨冲上去启动了焚烧。要是泽铭哥还活着,你们才是真正的凶手。”
我刻意将他们的阻拦行为描述成主动焚烧。
婆婆正要发作。
陈明远却紧咬着牙,目光躲闪着:“确实已经死了。”
我刚要松口气,陈雪儿却掏出了手机:“我早就料到你会狡辩,这就是铁证。”
手机屏幕上播放着一段画面:陈雪儿、顾泽铭、陈明远和婆婆围坐在沙发前谈论假死计划。
屏幕里传来顾泽铭令人厌恶的声音:“我会注射麻醉剂,你负责把她弄晕,就说我已经被火化了,事成后一百万少不了你的。”
这段视频并未完整记录下他们密谋让我背债的对话。
陈明远瘫坐在地上,语无伦次:“这个...我...真不是...我也不清楚...”
陈雪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我说的都是实情,就是你害死了泽铭哥,你该进监狱,这些钱理应归阿姨。”
我装作受到巨大打击,沉默片刻后悲痛地说:“警官,我要举报她们三个合谋策划我丈夫假死,却对我隐瞒真相。当时我悲痛欲绝,根本没发现丈夫的异常。”
13.
我指向陈明远和婆婆:“这两个人明知我要为泽铭哥捐献器官和安排火化,却刻意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