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勾着淡淡笑意，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玩味地盯着慕欢欢。
“你也忍忍吧，你不是最喜欢叫我忍耐吗？”
慕欢欢抽泣，肩膀不停地抖动，她略带委屈地摇头，苍白无力地解释，“不是那样的。”
喝醉的男人见我没反应，更肆无忌惮地欺负慕欢欢。
男人用力拽住慕欢欢的头发，把她扯倒在地。
慕欢欢凄惨地叫，疯狂地拍打男人的手，她绝望地爬向我。
“阿江，你救救我，我求你了。”
“算我求你了......”慕欢欢被男人拖上楼，我们都很清楚，楼上的房间是用来调教人的。
在她即将消失在我视线里那刻，我出声阻止。
“把慕欢欢放了。”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到我身边，眼泪将精致的妆容弄花。
慕欢欢得救般拽住我的衣服，我嫌弃地后退，从管家手里接过离婚协议。
我留给慕欢欢的离婚协议，她迟迟没有签字。
但我早已经等不及，和她撇清所有关系。
慕欢欢怔愣地看着我手里的离婚协议，下意识想逃避。
我将离婚协议塞进她手里，轻描淡写地说。
“被人带上楼欺负，或者是签好离婚协议，我找人送你出去。”
“你选一个。”
慕欢欢咬紧下唇，力道之大，唇瓣渗出鲜红的血液。
她似乎两个都不想选，但我有足够的时间陪她耗。
“十分钟，选不出来，我就不管你了。”
喝醉的男人站在楼梯上虎视眈眈，空气陷入寂静，都在等待慕欢欢的选择。
合作方帮我点了几个女伴，她们紧紧靠着我坐下，帮我倒酒点烟。
慕欢欢讨厌我抽烟，所以结婚三年来，我几乎要把烟戒掉了。
我就着女人白皙的手喝酒，挑衅地望着慕欢欢，催促她早点签字。
慕欢欢双眼猩红，她声音沙哑，“阿江，我们非要走到这个地步吗？”
“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直到现在，她依旧在幻想，我可能还是爱她的。
我桀骜不驯地吐出烟圈，打在慕欢欢脸上，她被呛得咳嗽。
“慕欢欢，你出轨劈腿的时候，有想过我们的未来吗？”
她低头不说话，晶莹的泪水砸在离婚协议上。
不过片刻，慕欢欢就在离婚协议上签好名字。
管家接过协议递给我，然后把她送出去。
慕欢欢一步三回头，而我转身和其他女人嬉笑交谈。
等到宴会结束，慕欢欢还固执地等在门口。
外面很冷，她只穿了件单薄的秋衣，似乎是在赌我还会不会心疼她。
我无视慕欢欢，径直从她面前走过。
慕欢欢不远不近地跟在我身后，车子发动的时候，她紧紧扒着车窗。
“阿江，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我害怕。”
曾几何时，慕欢欢说自己害怕下雨天打雷，闹着要我给她讲睡前故事。
我耐心地安抚她，告诉她我会一直陪在她身边。
慕欢欢幸福地搂住我的脖子，亲昵地蹭蹭，像只天真单纯的小猫咪。
“那说好了哦，阿江你要一直陪着我。”
但现在，那些甜蜜的承诺早就烟消云散，连带我对她的满腔爱意，早就消失得干干净净。
只要回想起来，我胃里会不自觉收缩，然后反胃想吐。
我绝情地让管家开车，慕欢欢没站稳，摔在地上。
透过后视镜，我看见她趴在地上哭，狼狈又失态。
我成功地预约好离婚手续的办理，和慕欢欢约好时间去民政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