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气。
她的失望从不挂在脸上。
当我牟足了劲,提前一星期就做好准备。
她推开了我。
以至于我不信邪,又去尝试。
再一再二不再三。
三次过后,我只当她心疼我工作累。
长此以往,心理还是有落差。
她也察觉到我的变化。
在结婚纪念日当天关上房间所有的灯。
换上蜡烛与香薰,却在洗澡时心不在焉。
等她躺在床上,我们都有少了几分熟络。
那一晚领导不识趣地发来工作文件,我注意到她脸上的如释重负。
我心里窝火,苏梓莹反而善解人意地安慰我。
“工作第一,你别闹心,我又不会跑。”
即便她从未开口埋怨,即便她不再等我早早睡去。
但我们是夫妻,我该理解她的。
可亲耳听到她说我是个老人,我瞬间大脑殆机。
这一段话就如同附骨之蛆在我脑海中循环播放。
水面波光粼粼,苏梓莹的嫌恶像一刀刀的凌迟。
让我忍不住坠入湖底。
7
下班时间,苏梓莹发消息问我几点到家。
我在公园坐的腰疼。
“怎么才回来啊,晚上我给你做了排骨,你先吃,我去洗澡了。”
“好。”
我大口吃饭,淡定自若。
等我洗好碗,苏梓莹用书房的电脑玩游戏。
她玩的太过入迷,我走到背后她都没发觉。
“怎么想玩游戏了?”
苏梓莹猛然回头,讪笑道:“怕跟不上潮流,看看年轻人都喜欢玩什么。”
我在客厅办公,时不时往书房方向看。
她连装软件全装C盘的人,却为了与另一个人有更多的共同话题,笨拙地学习着。
晚上十点,她躺床上睡觉。
我进卧室刚好能看清床头的婚纱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