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她就会掉转枪头,在伤口上撒盐。
用一句话解释:谁让你发现的?
她念大学跟家人置气就是如此。
我事无巨细才让她看上去性子温和,从不发火。
我扪心自问没对不起她。
可真当枪头调转,为了马宇向我开火时,痛苦倍增。
我大口喝酒,舌尖的辛辣冲淡了感官。
“她该跟我道个歉。”
人理所当然的想站在被害者位置寻求安慰。
我说不难受是假的。
但我更多的是茫然若失。
从不可置信到接受现实没那么简单。
都说时间会抚平一切的伤口,可受伤的凭什么是我呢?
我又做错了哪件事?
要是我不点破,她甚至狸猫换太子,给我生一个跟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
种种因素令我大脑混乱。
我可能是出于心理作用。
脑海中为苏梓莹留下的一部分随着酒精上脑,彻底崩坏。
我很想再一次一醉方休。
但项目来的急,我还需要工作。
多余的情绪让我更投入到工作中。
可工作状态还是出了问题。
项目半途,我等来了人事的谈话。
他告诉我公司会给我这种老员工一个不错的补偿。
前提是我主动辞职。
曾经我忙的连轴转也没出过差错。
我收拾好东西时,我或许找到了答案。
人的自我修复源于目标,想完成目标就需要朝一个方向拼尽全力。
而我为之奋斗的目标消散。
那股憋着的劲憋不住了。
苏梓莹是我的目标。
可我怪不得她,是我选择了她,是我相信了她。
结果我该承受。
从公司出来我好像变年轻了。
脚步轻盈。
没成功而已,大不了从头再来。
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