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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故意,实在是没忍住。
我太了解房越了,他对异性真的是无感。反而过于亲昵,他会暴走。虽不会亲自动手,但绝对会找旁人报复到令人发指。京圈太子爷的名号可不是起着玩的。
我和房越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别看他现在一副冷酷无情的样子,小时候像个狗皮膏药粘在我身后。
他没有朋友,不是冷漠是社恐。特别是女孩,他更不愿意接触,除了我。
那时候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婷婷,你怎么长这么丑?以后肯定嫁不出去。”
直到有一天,他父母要带他定居京市,转学前让我等他,他要骑着彩虹小马来接我。
这一分别便是十年。
上大学后,我为了林安断绝所有社交包括房越,因为他不喜欢。
他说我是这世上他唯一不愿意分享的独爱。
他是我的初恋,那时候我傻,恋爱之上。
等我入狱后,反而来探监的是房越。
他一直都知道我的动向,默默关注着我。
监狱里,我经常被点名欺负,明显是有人故意针对。
突然有一天大家都视我为无物,我才知道房越找了关系,让他们善待我。
“房少,我也没想到林安为了与我结婚会这样对雨婷。看到雨婷满身是伤,我也很心疼。”
她故作委屈时不时抬眼看房越反应。
“宁宁,你...”
上赶的女人房越最讨厌了,身周温度骤降,万宁宁打了个寒颤。
身上都是刀口,虽不深,但我窝在车里浑身疼。
房越看见我下车,生怕碰疼我,不断上前鼓着嘴轻轻哈气,像哄孩子那样呼呼,与刚才凌冽模样截然不同。
“顾雨婷,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拿捏住他了?”
林安看见房越为我这样,万般不信威名赫赫的京圈太子爷会委身低哄一个劳改犯。
“我是被她拿捏了,你有意见?”
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