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划伤林安手臂,万宁宁惊恐的担心着他。
其他兄弟过来禁锢住我,修眉刀被林安夺去。
他气急败坏,用修眉刀不断划破我的婚纱,脆弱布料包裹着我的身子哪经得住锋利的刀片。
雪白婚纱不断从花花破口处渗出鲜红。
生理性带来的密集疼痛掩盖了我无处释放的软弱。
他一刀接一刀,
她一笑接一笑。
直到我的裙摆破碎成布条,内衣裸露,全身像是一朵绽放的红玫瑰。
我艰难趴在车旁,伸手碰到囚服,遮挡住破败不堪的身子。
此时手机铃声响起,
我抬不起手,颤抖的想要拿起电话。
林安抢先一步夺过:
“你就是顾雨婷的老公?”
“哼,就你也敢自称房越?别他妈装了,你了不起就是个被劳改犯请的演员,说不定比刚才这司机还低贱。”
“顾雨婷,只有被我玩弄的份。她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份,有多远滚多远!”
我知道,我今天怕是爬不出这个服务区了。
这个电话是我最后的救赎,可林安挂断了。
我绝望的抱紧囚服瘫在车边,任凭身上血滴肆意,泥水沁湿我的心。
今天的天气格外阴暗,耳旁近处是嘈杂的男声,时不时一个女声在旁满是恶意的低声细语。
这群男人围着我,牢里被霸凌的我早已被拔掉尖刺。
我下意识的不敢抬头,他们眼神赤裸裸盖住了我的希望。
一个声音如同破竹,冷冽又低沉,此刻他如同冰窖里的淬骨刀。
“妈的,让开!”
4
这排场。
十九辆限量跑车一字排开,引擎轰鸣震耳欲聋。
除了京圈太子房越还有谁?
两排和接我出狱司机一样服装的人陆续下车,我还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