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留之际,一位记者找到我要录制精神病患者的自白。
我想借别人的口,告诉程景淮。
虞汀晚的18岁到28岁,一直都深爱着他。
全网的人嘲笑我,一个变态怪物竟然还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自量力。
直到记者的录制的自白视频,冲上了热搜。
“我叫虞汀晚,我不是怪物,我不是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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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好天气,我缩着脖子坐在角落里贪婪地晒着太阳。
一道人影挡在面前,带来一阵冷意。
我蹙眉,耳边响起女孩软糯的声音:
“您好,我是陈院长推荐过来的记者程如,昨天跟您约好的。”
迟钝的大脑思索了半晌,好像的确是有这回事。
我挪了挪身,长久的沉默,让声音越发地艰涩:
“你想……采访什么?”
一个世人眼中的精神病,有什么好说的?
女孩没有理会我的自嘲,只将手机递给我,眉眼带笑:“我们频道是专门做边缘人群的采访,这些都是往期节目,姐姐你先看看。”
那声软糯的姐姐,和如常的眼神,让我心底一动。
我行动迟缓地翻了翻。
手机里一期期的视频,不是聋哑人找亲戚,就是帮绝症患者完成最后的心愿。
一想到自己现在是血癌晚期,又是精神病的双重身份。
好像,也的确符合。
可我没有亲人要找,要说心愿……倒是真有一个。
程如劝说的声音还在耳边继续,叽叽喳喳像树上的小鸟,却不令人讨厌。
我望着阳光眯了眯眼。
真暖啊。
也不知道死后的世界,冷不冷,我最怕冷了……
可惜再过一段时间,就再也晒不到了。
想到此,我突兀地问了句:“我答应采访,你得帮我……完成一个心愿。”
程如一听我答应,眼前一亮,眉宇间都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