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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那么好看，但我的心里已经没有波澜。他握住我的手，眼中满是伤痛：“士耽，对不起。”我轻轻将手抽出来，说道：“玄玉，孩子没了。”他眼神瞬间黯无光泽，一副颓然之势，只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看着这个男人，我曾将他视为生命的男人。我受他恩惠千年之久，终于用一条命还了他。我知道一条鸿沟已经产生，将永远无法逾越。
心中突然无比地累，这一场爱恨恩怨纠葛，就到此结束吧。这世间原本就是各有各的苦，各有各的路要走。
我转头看着他，说了最后一句话：“玄玉，我和你两清了。从此以后，你要幸福。”说完之后，我闭上眼睛，再不看他。
我说过，他再负我，我永生永世不原谅他。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强求不了。
9
青岑日日守在我床前，每隔几日便端来一碗灵露。我知这灵露对身体大有裨益，尤其有促进伤口复原的奇效，但采集极为不易：山中有棵万年雪松，在树尖处偶有露珠产生，乃是吸收了日月精华所成。
必须要在寅时收集，一次只有几颗，收集下来要耗费心神守护，否则灵露离树便会挥发干涸。要时时集齐如此一碗，想必费了许多心神。
我看他忙前忙后，一向飘逸俊秀的他，竟然长了胡须，且消瘦了许多。但心里坦然自得。有些人，你是不怕欠他的。我知道我的丹木果世间少有，我要结出这千万年来最好的丹木果。青岑，早该修炼成仙，回去接管九尾一族了。
我想起那日山神来看我，说：“你们三个这千年的渊源，我看着都觉得心痛。”我一愣神，三个？
山神呆住：“千年前，青岑还是一只狐狸娃娃，时常来灵栖山玩耍。见你长势不佳，便时常捧些黑玉膏来给你浇灌。后来，还挖了一条弯弯绕绕的道，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