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便能晓得她早就知道些什么。
八百里加急的喜报，既非秘旨，便一定有迹可查。我素日不爱参政，昭阳姐姐却不同。她手下便一直有自己的人手，先我知道些消息也就很正常了。
“只是……”哥哥走下来拉过我的手，“我很抱歉，永宁。”
“这两年来，你每次找我说想退婚，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都是我的错，我当时全没想过这个决定会让你感到这么难堪，还给你们制造这么大的误会。或许一开始，我也该告诉你的。”
看见哥哥这样可怜的神情，我也属实于心不忍。
生气吗？
生气的。
该去怪罪吗？
似乎也没有这个立场。
我似乎应该很难过，但仔细想想，我也并没有失去什么。一切好像都悄悄回到了正轨上，只不过比我预计的时间晚了两年多罢了。
所以时也至此，便别再话说从前了。
“皇兄。”我这样称呼，真诚地望着他的眼睛，“既称皇兄，您便是要先为皇，后为兄。你要先是天下人的君主，为整个天下考虑的。考虑之外，你才是永宁一个人的哥哥，替永宁着想的。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我四下想来，或许这次京中传言，也是哥哥故意闹大的。不然就凭我身边一个偷听的小厮，哪里来的这么大能量呢？他是在替我铺路吧，只是为了告诫朝中各势我兄妹二人俱为一体。只要他宋僖一天还坐在皇位上，不论我以后去哪里，都不要有人想动他的妹妹。
他都如此这般了，我又如何能狠心责怪呢。
11
哥哥留我去嫂嫂那里用了晚膳，我便顺着宿在了宫里。
等回公主府时便已经将近翌日午时。
“是谁站在那儿？”
还没踏进公主府大门，我便远远见一修长背影矗立在正殿下。我有些疑惑地看向绘春，却看见绘春也是不解地摇头。
“要叫护卫吗？”绘春小声地询问我。
我有些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