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把话说给身后的人听着。
沈九司一颤一颤的从拐角处走出来，脸色丑的离谱，“你真的是顾……？”
“是。”我回头看他，一步步向他走近。
“我是那个被你下令挖了眼的顾蔓蔓，是那个你亲自按着我的手让我签下离婚协议的顾蔓蔓，是那个已经死了的，顾蔓蔓！”
我的声嘶力竭让他瘫倒在地，他一脸惶恐，却不敢直视我。
“沈九司，你为了那个不是自己的孩子，而害死自己的亲生女儿！你知不知道，她在保温箱里多小一个，却被沈沁活生生摔死，摔得血肉模糊，我怎么求她，她都不肯放过那个孩子！”
我想起那一幕我就头疼欲裂，蹲在沈九司面前，扯着他的衣领，早已不服温顺。
沈九司知道孩子死了，却不知道死的这么惨，他没有想过要那孩子的命，他真的没有。
“蔓……蔓。”沈九司白着脸，板正的头发早已凌乱。
他如今这样的嘴脸，又是装给谁看？
一把推开他，“别这么叫我，我嫌恶心。”
起身用力擦着刚才摸他的手。
他向我爬了过来，被我一脚踢开。
“还有我的眼睛，沈九司，沈沁她自己一点问题都没有，她说我弄瞎了她一只眼睛，你便查也不查，让我赔了只眼睛给她，沈九司，剜的不是你的眼睛，你永远不知道有多疼。”
我闭着眼睛，想到当初自己一个人从手术台上滚下来，摸上空洞左眼时的绝望，周围袭来的都是窒息的味道。
里面的女人疯狂的大笑着，嘴里大喊着我的名字。
我强忍着泪水，绝不再他面前哭一滴泪出来。
但沈九司哭了，像雨点一样砸在地板上。
我低着嗓音，一字一句的说着，“还有你妈妈，那可是你妈妈，你都不愿意想一想？她如果知道他儿子娶了个这么玩意儿，会不会后悔当初收养她？”
强忍着情绪，“沈九司，你要是愿意，这些真相对你来说都不是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