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理解为什么爹爹会罚我跪一夜祠堂,真是可怖。
我扒拉下一只鸡腿,张管事平日里寡言少语,难怪愿与她说如此多,确是八面玲珑。
可接连吃了七日鸡,我属实是受不了,拎着鸡腿直逼新来的管事跟前。
“我!再也!不想吃鸡!”
新来的管事一脸迷茫。
“少主是否误会了,膳食都是许大厨在安排。”
我向来神经粗大,新来的管事一席话落,这几日的怪异之事一一跃上我的心间。
就比如偶有几夜我总是能感觉到有人在床头看我,可待我睁眼又空无一人,却又那么恰巧每次都有一人巡逻经过。
再比如我总在昆仑墟四处闲逛,总有不识的人或送我一枝花,或赠我一串糖葫芦,亦或是给我一个把玩的小玩意。
虽说昆仑墟人人识我,但我这混世小魔王的名头人人避我不及,何曾这般热情。
不对劲,不对劲,这可不对劲极了。
我的手指无节奏的在桌上叩击,黑色雾气在我面前升腾,一瞬一身玄衣的中年男人出现在我眼前。
“爹爹,你回来了。”
我扑进男人怀里。
“软软这些年你受苦了,你大婚之日下落不明,爹爹却受命前往极南之地镇压默兽,只有苌楚一直寻你。”
“苌楚这小子已与爹爹说你身怀六甲。”
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紧张的厉害。
“爹爹,我……”
“你化蛟之日本就是你与苌楚成婚之日,你现在孕有苌楚子嗣,爹爹自是欢喜。”
“只是苌楚他爹明明是只大老虎不知怎么就一股牛脾气,将苌楚丢了七宝塔请罪。”
“七宝塔!”我惊呼出声。
“那塔层层都有镇压大兽!”
爹爹叹息,随手一挥,七宝塔内的图景便现于我眼前。
眼前春和景明,一派祥和。
一条深紫色爬虫在绿色叶片上快速穿梭。
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