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成之前。
“啊！”
何姿忽然惊叫一声，一脚把倪震从床上踹了下去。
很尖锐的鞋跟还踹在了倪震的要害上。
倪震痛得在地上扭曲翻滚。
“啊！断了！”
“何姿你疯了？”
“我成太监了！我当不成男人了！”
何姿脸色惨白，顾不得理会哀嚎的倪震，而是双眼通红地看着空中某个地方。
“钟诚！”
“我看到钟诚了！”
“刚才他在这里飘！”
“鬼！好像鬼！”
“钟诚为什么会变成鬼？他是不是真的死了？”
“那天我看到的就是他的尸体对不对！”
何姿披头撒发，状如疯魔。
我依旧飘在空中，冷冷地看着她。
她指的方向，正是我此时所在的位置。
我确实在空中飘。
但我确定她不会看到我的。
灵魂是没有法力的。
鬼是没法吓人的。
只有人才能吓人！
所以她根本没有看到我，她看到的是她内心的鬼！
哪怕嘴再硬，她也良心有愧！
她明白她对不起我，只是不敢承认罢了！
所以何姿才在与倪震偷情的时候，潜意识里看到了我。
被心中的鬼吓得魂不附体。
活该！
疯了更好！
因为这个插曲，两人的欢愉被迫停止。
倪震咬着牙，流着冷汗去了医院男科。
虽然下面没有彻底断了，但医生警告他至少一年内不能用了。
他没法冲何姿发作，还得安慰她说看到的一定是幻觉。
我没死。
那天的尸体就是假人。
可何姿的情绪依旧不稳定，总是疑神疑鬼，说一闭眼就能看到我在天上飘。
说我浑身流血，样子恐怖，吐着舌头，向她追魂锁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