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词从外人嘴里说出来,显然比我更可信。
沈娇似乎没想到车是林晟叫的,从我说出这句话,她眉头就没舒展过。
她当然知道那天林晟会去医院里挂号,因为人就是她送过去的。
送完人才调头去联系工人买零件修水管。
但没想到我们会碰上。
毕竟儿科和外科根本不在同一栋楼。
更没想到林晟会意外地替我打车,在他眼里,我是抢走沈棠的小偷。
沈娇烦躁地转笔,却怎么也捋不顺思路。
凌乱的脑子成了一锅粥,犹豫再三,才拿出私人手机打林晟的电话。
响了好几遍,依旧无人接听。
可青梅竹马的情谊摆在面前,她潜意识排除了林晟的所有嫌疑。
只是动作越来越不耐烦。
我和兄弟看在眼里,满心讽刺。
沈娇烦躁地伸手揉乱头发,才打电话给出租车公司找那天开车司机的信息。
巧合的是,那个出租车司机像是跟货车司机约好的一样。
两个人都在事发当天辞职了。
世界上没有这么多的巧合。
越是巧合就越是有鬼。
拿到信息后,沈娇第一时间安排了局里的人分头抓捕。
最后在机场将准备出国的出租车司机拦截下来。
听说被捕的时候他手腕上还戴着劳力士。
一个网约车司机哪有这么高的收入?
答案呼之欲出。
听见这个消息,我拳头死死攥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里,痛感不断冲刷我的神经。
事发当天濒死的绝望一遍遍在脑海里回响。
兄弟离我最近,率先发现了我情绪失控。
急忙伸手在我后背轻轻拍打让我冷静。
司机被带回警局后,他没见过这个局面,当场吓的两腿发软。
把自己知道的东西一股脑吐了个干净。
只想着减刑。
一个中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