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喊我,显得亲切一点,可是这两个字从林轨口中说出,是不一样的味道。
“小猫的名字叫星星。”林轨解释道。
一场误会。
我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把头压的更低了,几乎要埋在围巾里。
林轨把伞柄往前送了送,离我的手很近,只隔着一两厘米的距离。
“帮我拿着伞,我替你堆雪人。”
我的脑袋此刻是不太清楚的还没有从刚刚的场景之中脱离出来,眼下只能仔细地分辨着每个字,努力理解它的意思。
片刻后,我终于回过神,一手接过伞,又想拿出手套给林轨,可另外一只手抱着猫,腾不出来。
我艰难地用脖子夹住伞,趁着伞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掏出手套,胡乱地塞给林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稳稳的握住了伞柄。
林轨轻笑一声,大概是被我的动作逗笑了。坦然接过戴上,虽然对他来说有点小,但是也无伤大雅,总归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雪下的不久,在雪人诞生的时候刚巧停下。
后面林轨又堆了一只小猫卧在雪人的旁边,它们就这样立在小圆湖的旁边,为这个寒冷的街道增添了一丝温度。
两人,两猫,一伞,一雪人,满地落白。
新课程已经全部学习完毕,即将进入一轮复习。午后的太阳很大,灼的人有些心烦。
我百无聊赖的趴在桌子上,攥着笔写一道难解的数学题,不知道为什么,右眼皮总是跳,弄的我有些心神不宁。
“我,老班儿叫你!”一位同学在教室门口喊。
几分钟后,我就被接回了家,在一天后又被送回了学校。
我的奶奶去世了,很突然,毫无征兆的。听到这个消息的我就像是猛地被一块大石头砸到了头,重重一击,又溺在深海里,忽然有些喘不过气来。
但是高三繁杂的学业不允许我待在家走完所有流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