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用。
师父觉得他是练武奇才,非要将他收入门下。
可他却对师父的示好视而不见,一声不吭地转过去,背对着我们啃那个脏馒头。
我从没见过那般不识好歹的人。
也没见过师父那般费尽心机想要一个徒弟。
师父带着我跟在他身边磨了三天,他还是不松口,甚至都不和我们说话。
我再也忍不下去,赌气和师父说让师父把他让给我。
让我收他做徒弟。
这样我就能自立门户了。
师父一直以来对我的期望就是如此,所以犹豫过后还是答应了。
等师父走后,我去街边买了两个热腾腾的豆沙包,一个丢给那时的舒子华,一个自己咬在嘴里。
我原打算靠着那破庙门吃完包子就走,只和师父说这小子油盐不进,不肯答应,跑了。
到时我就能继续和师父游历了。
可不等我吃完那个豆沙包,就听那时的舒子华小声问:“你要收我做徒弟?”
我瞧着他那期期艾艾的模样,一时不清楚他是什么意思,不以为意点点头。
他便笑了,捧着那豆沙包朝我跪下。
“师父!”
我手上啃了一半的豆沙包“啪嗒”掉在地上。
他还冲我傻乐,扬扬手里的豆沙包说:“这个豆沙包便算是师父给我的拜师礼了。”
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舒子华成了我徒弟。
我带他回师父在的客栈,他捧着那个豆沙包小心翼翼跟在我身后。
客栈的老板见了只当他是来要饭的,黑着脸驱赶。
“叫花子,滚远些!”
我拦下老板,又问那时的舒子华:“你叫什么?”
他摇头。
“…我没有名字。”
叫花子……花子…子花……子华?……
“那叫子华吧!”
他乐呵呵地应了。
后来,他得知我姓舒。再有人问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