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可有受伤?”
“……没有。”
却不知为何,师父不肯见我。
我去了他院中许多次,师父只是隔着门问我伤势,从不露面。
就那般过了月余,我伤好得差不多了,虽仍是有些拿不动剑,但好歹已不用旁人时时照拂了。
我养伤期间,舒子华常借着送粥送药的名义往我跟前凑。我实在厌烦,刚好些便借着教导的名义让他立在院中扎马步,一练就是一整天。
他倒是从无怨言,即使身上都被晒褪了几层皮,摔了无数次,也从未喊过一声累,说过一声苦。
我乐得见他如此安分,便更加心安理得日日如此打发他。
不知从哪天开始,也真叫舒子华练出了许多。
他马步扎得稳稳当当,不见摇晃,即使练一整天也不露疲态。
大概是浮云山的风水养人,又或是终于不用饱一顿饥一顿,少年人的身形窜的飞快,很快就和从前判若两人,精神头十足。
原以为日子就会这样过去。
我可以一直当没有舒子华这个人,一直这般晾着他,左右我也没指望他日后有什么大才干。
却不知他怎么讨了师父欢心,竟让师父亲自教他剑法。
我发现那日,他手中的长剑已经挥舞得颇有些样子了,看得出来,不是一两天的功夫。
“教导弟子本是阿舒的责任,怎敢让师父代劳。”
我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露面。
舒子华不知所措的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而师父不发一言转身离开。
“师父!”
“…不知是阿舒做错了什么,才让师父如此冷待我……”
“没有。”
“那师父怎的——?”
“你既知教导弟子是你为人师的责任,就该好好教他。”
“…是……。我知道了……”
那之后,我开始教舒子华剑法,未敢有半点藏私。
约莫真像师父说的那般,于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