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山间捡到了一个男人,他与我之前所认识的男人都不一样。
他丰神俊朗,通识书画,风趣幽默。
我与他日久生情,他说非我不娶,我说非他不嫁。
可在他带我回京城见他家人的前一晚,我做了一个梦。
梦醒之时我看着身侧的男人,有些恍惚。
如若那场梦是真的,我是所谓的女主,又为何会落得那般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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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边陲之地的一个采药女,捡到裴照时我正如往常一样在山间采药。
头顶的树枝突然断裂,掉下来一个男人。
我被吓了一跳,伸出手去探他的鼻息。
是活的。
我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将他脸上的血污擦干净,露出一张周正俊美的脸庞来。
我看向眼前望不到尽头的悬崖,这里每年都会掉下来一些人,死的偏多,碰见的时候都快腐烂了。
活得也有,但是在这般潮湿阴冷的树林中,不到两日也死透了。
这是我第一次捡到活人。
大抵是运气好,掉在了树干上,没摔死,也躲过了草丛里的毒蛇毒虫。
我将他拖回了家中,脱下衣服才发现他身上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刀伤,有的因为发炎都流出了脓水,隐隐的腐臭味飘散开来。
我看着桌上的纸笔,鬼使神差的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前村的长辈们。
为了方便我上山采药,我的草屋在山腰上,每三日前村的空青来找我拿药,除此之外便只有初一十五我才会下山。
三天后男人醒了过来,看到我也并未惊奇,只是询问我这是哪里。
我说不知道,我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山下村口的那棵老槐树。
我本想等他伤好后就让他走山后的小径离开,却不曾想日日的相处让我的心境发生了变化。
我平静如一滩死水的生活发生了变化,我开始期待每天山上采药回来,打开房门看见他坐在窗前,看到我回来便亮起眼眸,小跑着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