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之事。
而对于牙齿脱落等事,黄鸣杰的奏折中称此情状在很多案件中都有出现,并不能说明什么。对于那个突然出现的磁片,黄鸣杰则说初检并没有发现,极有可能是后来几次验尸时旁人不小心带进去的,此外尸骨上出现的多处红晕也是在验尸过程中推擦所致。总之,此案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徐蔡氏就是自缢而死的。
在奏折的最后,黄鸣杰为了自表清白还建议皇上下旨由刚刚上任的浙江按察使王惟询再次审理,而且可从外省调仵作前去验尸。
皇上眼见蔡家还是不服,只好下旨王惟询前往德清再次审理。
本来蔡家以为这次的审理一定能还徐蔡氏一个公道之时,更大的变故却出现了。在接手案件四个月之后,皇上亲自委任的主审官王惟询却突然在自己的住所上吊自杀了。
这下案子已经变得彻底无法收拾。
听到王惟询自杀的消息,王惟询之子王毓瑄、大哥王惟諴、堂弟王惟廉纷纷上告,他们声称王臬台是查明了案件真相,但受到浙江官场特别是巡抚黄鸣杰排挤逼迫,才忧惧自杀的。
据王惟询的大哥王惟諴称,他的弟弟在调查伊始就曾给他写过信。在信中他告诉王惟諴:此案疑窦甚多,从前检验均属不实,此次特调来浙办理,不敢稍有迁就。惟浙省大小各官以此案两检之后不能再有更动,其势固结莫解,心甚焦灼”。
而且王惟询的仆人也说,王惟询在查案期间压力很大,惶惑不安。有一次他让徐家婢女交代徐蔡氏自缢的死状时,竟然自言自语道:“我将来恐怕也是如此啊”。
而更让人起疑的是,在王惟询验尸当日,当从福建调来的仵作做出徐蔡氏是被掐死的结论时,在场的浙江上下官员,包括参与过验尸的仵作一片哗然,纷纷起身与王惟询争执了起来,王惟询没有办法只能到巡抚衙门找黄鸣杰理论。可黄鸣杰明显不认可王惟询的结论,于是二人又在巡抚衙门争吵了起来,据黄鸣杰身边的衙役回忆,黄鸣杰还曾拍案怒斥过王惟询。
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