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要走钱。”
“那些股份,迟御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买回来,他为了这件事,年纪轻轻已经有不少银发。”
我不以为意,“你从北到南,不远万里,应该不是来诉苦吧。”
“我们要结婚,只不过我想迎迎来做花童,迟御最近太苦了,让他见见孩子吧。”
“不可能。”
说完,我从钱包掏出30块放在桌面,
“温小姐,我们的关系没好到我想请你喝咖啡,我也不受嗟来之食,AA更符合我们的关系。”
以我对迟御的了解,公司负面新闻不断,
他不可能在这个时候选择结婚,
他的父母更不允许。
所以温鹿聆只是想来膈应我,虽然她成功了,
我拿了钱,却不心善,没有肚量去成全他们所谓的日久生情。
在我走出咖啡的拐角,遇到一个人,
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
“余生,好久不见。”
“师兄,你怎么在这里?”
他展示了手上的文件,“我在这边当律师。”
“你怎么会来南部?”
“新闻天天报道,你也该知道我的情况,举家来南部生活,换个地方换个空气。”
他笑了笑,“你很成功,至少一案成名。”
是啊,凭着自己的离婚官司,一跃全国知名离婚大状,
南下只是因为这边的公司给得更多。
霍然的公司跟我公司是兄弟公司,因此聚会时常碰见,
一来二去,两人也愈加熟络,
有时孩子突然生病需要帮忙,他也总是及时出现,
我爸妈面露喜色,可是内心不安,
霍然很好看很优秀,他们怕他是第二个迟御,
更怕他想傍富婆。
可是他们的担心完全多余,
印象里,霍然家里是开连锁酒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