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骗我?还是说,父皇让你来试探我?那你放心好了,我现下不会杀他的大臣的。
想必你也知道,这两年各个皇子争得厉害,但圣上只要还在一日,他要将那个位子给谁,就只能谁去接着。
那这次他的病…
鹤与捂住了我的嘴,他用眼神示意我注意外面的人。
圣上近日觉得大皇子做的冰盏甚是好看,他不喜欢南边进贡的珊瑚,但三皇子总是拿着珊瑚来献媚。
若是我没记错,三皇子母族正好是南边的,我懂了,这要是要我多给司马彻灌耳边风,让他亲近三皇子。
夺嫡之路本就是血腥残酷的,三皇子若败了,他派系的人自然得被斩草除根。
鹤与告知我皇帝爹的喜好,也是让我向大皇子投诚。
我现在确定了,你果真是货真价实的人。
只有人才会如此精通算计。
人与畜生又有多大的区别?这世间从来没有不受约束的东西。
我终归是他的正妻,他死了,将军府阖府的人都得完蛋。
可你和大皇子流的是同样的血。
三皇子难道不是吗?
你对他没有威胁。
好了,看在我们曾经同床共枕的份上,告诉我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何去将军府?
鹤与沉默了,但我明白了,若是与司马彻相关,他绝不会如此,那就是为我而去的。
圣上,让我跟着你,把你的言行汇报给他。
果然。
那你看出了什么?
若我还是一条蛇,他就会看见我眼里立着的竖瞳,那是对危险的防御。
我虽不知道你是谁,但你绝不是五公主!
你跟他说了什么?
我说…我们睡过了,你还是那个好色的五公主。
神经啊!我对着他翻了个白眼,滚吧,要多远滚多远。
我回府后,将鹤与给出的信息,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