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一样。
但我确实想明白了,比起惨死的同类,我白捡了一条命,还成了个有身份的人。
我要的是复仇,而不是拉着那些屠夫一起死,我的命从来都不是我一条蛇的命。
我不知时清和司马彻说了什么,他第二日确实没有再拉着我去面圣讨公道。
我在柴房里被关了整整一月,现在又被司马彻的人转移去了佛堂,他要我这三年每日在佛前忏悔我的过错。
我听秦嬷嬷说,司马彻又得了父皇的赏赐,老婆子已经回府了,韩时月的病也已恢复正常。
按照事情的发展方向,我该像那些戏文里的恶毒配角一样,快要下线了。
可我知道,我快赢了。
我在等一个人来见我。
夜里,她来了,她静静的站在我身后,佛堂里烛火微弱,昏暗中她那双绿眼睛一直静静地看着我。
就像在那个残破的木屋里,看我时的目光一样。
你和这具身体融合得如何?
她的魂魄还在挣扎,不过,她快死了。
那颗药到底是什么?
不过是一颗普通的毒药而已,对我的魂魄起作用的是你的血。
我的血?
我死了但我的魂魄还未从那间屋子完全消逝,她咬过你的手腕,沾上了你的血,在吞下那颗毒药后,意识最薄弱时我便夺舍了。
原来不是那颗药的作用,而是我这个夺舍成功之人的血。
恍然间,我想起了时清说的那句话,他好似也很喜欢我的血。
那他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的血呢?
目前还不行,不过快了。
等她附身的人意念彻底消失。
又一月后,深夜里她又来了,来时还带了个人。
这老婆子前前后后,我已经有半年未见了。
但以我看来,她现在应该是个狐狸,还是个老狐狸。
草堂观的王道长,月前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