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地和我说。
“姐姐,哥哥已经原谅你了,等会儿我们一起玩吧。“
我麻木的不知道要把手抽回,突然想到科学课本上的实验,植物和动物放进密闭空间,没有氧气都无法生存,地窖里的蚂蚁呢?
或许需要的氧气少苟延残喘也能安度一生,那小猫小狗呢?
想到海绵宝宝里的松鼠珊迪还要头戴氧气罩,我突然在饭桌上笑出声。
饭后我们果真如妹妹所想的那般和好了。
你或许会问我,我会不会讨厌妹妹,我想我应该是不会,毕竟我是一个宽容且善良的人。
胡同口子里被砸烂脑袋的小动物我总会捡起他们安葬在不同的白色瓶子里,无论他们生前经历了什么,是肮脏的老鼠也好,是整天整夜不停歌唱的小鸟也罢。
在死后都会变得纯净,那一刻我想我是高兴的,我不认为我是什么灵魂净化的救世主,我只做会让我高兴的事情。
其实那段时间我们三个玩的特别好,我再也没让妹妹哭过,本来以为日子会这样不知不觉地溜走,直到那个太阳落下的日子。
那天傍晚我在偏房里玩着干脆面送的塑料小青蛙,哥哥走过来坐在我身边,他抬手捋过我耳边的碎发一言不发,毫无防备的我下一秒已经被体重是我两倍有余的哥哥压在身下。
过了很久我总是能在脑海里一次一次放映着过往的影像,我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他说的话,只记得他的手在腰间摸索,他问我:
“乐乐的内裤是什么颜色?“
我试图大声呼喊,却被他堵住嘴巴,我看向门上的玻璃看见了妹妹的身影,我拼命挣脱开往外跑,妹妹在惊慌中把门上的花布盖下又顺势锁上了屋门。
我像个破碎的娃娃被拖回摔在冰冷的炕上,身下的剧痛伴着眼泪落在塑料小青蛙身上,我闭了眼,眼前一次次出现的是妹妹盈盈地笑。
那天我睡了很久很久,久